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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架子姐通完了電話,安撫了她的情緒,那個時候她已經到了家裡,電話裡面出現了她男人的聲音,架子姐的聲音就打斷了,說沒事,自己小心就對了。
她的語氣產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掛了電話之後,我在網上查了一些張允的信息,在幾年前,網上對於張允這個人都是一致的好評,直到最近,張允因爲一部戲的原因,好像頻頻鬧什麼緋聞。
顧月那個圈子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畢竟也是在大都市裡面生活過的人,炒作這兩個字我應該還是瞭解得清清楚楚。
然而,今天張允老婆給我的印象可並不是這樣子。
在她老婆的眼中,他似乎就是一個壞透了的男人。
晚上,師傅跟老魏兩個人睡在了一個牀上,兩個多年未見的好友,躺在了一個牀上,你搭著我的腿,我挎著你的腰。
雖然這些都是酒後的動作,不過那基情洋溢了一牀。
看著兩個人的身影,我忽然就想起了骷髏頭像發給我的照片,總覺得他們兩個人裡面有一個人很像。
片刻之後,我爲自己的想法打了一個寒顫,可能是今晚遇見了怪案,所以感覺怪怪的。
回到了臥室,我搖了搖頭,每次回到這個房間,想到顧月到現在不知所蹤,甚至不明死活,我心中就莫名的傷感,連睡起覺來,感覺都不對。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客廳裡面已經有了濃厚的煙味,師傅真是生命不止,抽菸不停,大早上還沒有到七點,他就在客廳裡面抽著煙。
跟師傅住在一起,我時常扮演的都是廚師的角色,爲了學到本領,犧牲點時間做點菜討好一下師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吃了早飯,師傅在沙發上整理起來了七號檔案,七號檔案在他的筆下一筆一筆的寫了下來。
不知道爲什麼原因,我看著師傅寫七號檔案感覺特別的彆扭,可能是因爲張允的那份手稿,他那凌亂的筆跡,讓人不寒而慄。
“臭小子,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師傅正在寫七號檔案,忽然擡頭看了看正在注視著他的我。
“沒,沒什麼。”我對師傅搖了搖了頭,走到了他的身邊看看他的七號檔案。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師傅寫檔案,一字一筆,鏗鏘有力。
“師傅,去死亡高速裡面,有沒有見到一棵會流血的樹。”看師傅停下來了筆,我趕緊問到他。
師傅停了停筆,看著我,遲疑的問我怎麼知道。
要
問我怎麼知道,我一時之間還真的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想告訴他那是幻覺,不過不知道要怎麼來表達,而那個奇怪的廟子,現在並找不到。
“聽別人說的。”除此之外,就只有在安安那裡聽說過。
“確實應該有這麼一回事,但我還沒有找到。”師傅給我搖了搖頭。
上次那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帶我去了那棵樹下,我有一種感覺,其實離我當時站的地方,並不是很遠。
這個時候老魏也跟著醒了過來,看見師傅在沙發上抽著煙,寫著檔案,老魏高興的不得了,說等七號檔案寫完,那死亡高速就相當於是敲了定音錘了。
“老魏,出命案了!”看著老魏高興的樣子,我忽然說了一句話,打斷了他對結案處理一些民事糾紛的幻想。
“什麼!”老魏看我了一眼,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問我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給老魏和師傅講了他們喝完酒之後我去酒吧發生的命案,老魏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師傅倒還好,讓我給他看看那個手稿。
我將手稿遞給了師傅,他放下了手中的七號檔案,從手稿的第一頁翻了起來。
一直翻到了最後幾頁,師傅的眼光突然變得緩慢了很多,就像是入了迷。
這和當時我在張允家看這份手稿的時候一樣,明明自己感覺沒有看幾分鐘,可旁邊的安安卻說我看了很久。
過了好一陣子,師傅才晃過來了神,感覺就像是從夢中醒過來一般,接著,他從身上直接掏出了打火機,本來我以爲他是要點菸,沒想到他竟然要燒書。
“師傅,這可不行。”我從師傅的手中搶了過來,拍了拍書,還好沒有被點上。
“這是我跟受害者家屬談好了的,這書,之後用完了之後,一定要燒給張允的。”我給師傅解釋到。
師傅看了看我,語重心長的說:“小明,這個案子恐怕不那麼簡單,而且,或許和我手上寫的檔案有關聯,你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聽著師傅的話,雖然是勸導,但我感覺怪怪的。就像是當初拿到師傅的信的時候,按照道理上來說,一個人是沒有辦法預料之後發生的事情,而他現在說的話,可以說是帶有一定的預知性。
“你不查這個案子嗎?”我有點驚奇,只要是案子,師傅都會感興趣,不要說這個破朔迷離的案子了。
“我還得去一趟死亡高速。”師傅講七號檔案放在了茶桌上,說要寫好七號檔案,死亡高速的謎團他必須要一一破
解,而且,還要帶著總部的人去抓逃走的兇手王文軍。
“當然,如果有你女朋友的消息,我會盡量幫你帶她出來。”師傅說完,刻意的補充了一句。
至於什麼時間走,師傅還沒有確定個,說這得等總部的安排。
曾經我也想過要再去死亡高速找顧月,畢竟我應該盡一個男朋友的責任,現在師傅說他會親自再去,我的心安了起來。
接著,我去警局看了看架子姐以及當晚酒吧的筆錄。
說實話,架子姐這個人我不太好評價,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人,平日裡也玩得比較開,在劇組的人緣也還算好,但最近她的緋聞在城市裡傳得很開。
去過幾次顧月的劇組,好像經常撞見架子姐鼻青臉腫的樣子,要知道,一個藝人最注重的就是臉蛋。
以前顧月從來不讓我問,不過也能猜到,這是家庭暴力。
從筆錄上看,她說自己在跟張允喝酒,上了個廁所,回來之後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跟之前她告訴我的差不多,至於爲什麼在一起喝酒,筆錄上說是隱私。也不知道是哪一個錄筆錄的可愛警察,還在筆錄的旁邊註明了:疑惑。
在警局處理了一會兒事情,師傅來過一次警局,而安安卻選擇了翹班,竟然一天都沒有來,好像在故意躲著什麼一樣。
晚上,架子姐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接了電話之後先問我張允的案子怎麼樣了。
我給他講了講案子的進展,現在還在搜索犯罪嫌疑人中。
架子姐這個人心腸還算是好,說話也是口直心快,聽完了之後直接問到我:“那,你們有沒有懷疑過我啊。”
架子姐這種口直心快的方式,讓我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她。
暫時,大家都有嫌疑。
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她,其實在我的心中,架子姐是嫌疑最大的人。首先,那天晚上她和張允一個人在包房裡面,然後看見架子姐的時候,她的手上提著一個包,那個包,很大,足以裝下整個張允的人頭。
“你來我家吧。”電話打到了一半,架子姐突然就對我說到這句話。
聽見她的話,我感覺怪怪的。
“來吧,見見姐也好。”架子姐接著說道,似乎我要是不去,可能這本子都見不到她了一般。
“快來。”架子姐緊接著異常嚴肅的強調了一句。
那一刻,我的心跳‘砰砰’了起來,趕緊問了她家的地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