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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消息發送狀態的時候,我簡直是驚呆了,怎麼可能,那裡面是絕對沒有信號的。
消息發過去之後,顯示的卻是未查看。我趕緊拿起了自己的電話,打了過去。
“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電話裡面傳來了這個聲音。
關機和無法接通是兩個概念,關機的時候能夠發過去短信,但是短信會顯示未查看,而無法接通的時候,短信根本發不過去,之前給顧月發過幾次短信,全都沒有發送過去。
至少這可以確定一點,顧月很有可能已經不在死亡高速裡面了,不過情況並不樂觀。首先,她沒有跟我聯繫,證明她現在並沒有自己的活動空間。最主要的是,顧月這樣的一個弱女子,要面對的問題實在是太多。
電話沒有打通,我看了看手機上發來的那個嬰兒的照片。
我正在想這是什麼意思,臥室裡面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狗哥竄到了我的房間,撲倒了我的牀上,差點沒有把我嚇死。
“小明,你師傅呢?!惫犯缭谖覡椷厗柕秸诎l呆的我。
我說師傅那麼大個人了,睡覺我不可能去把他看著吧。
“你師傅好像要出門了,拿著什麼東西,很匆忙,好像是檔案?!惫犯缭谖业臓椷厡ξ艺f道,說完跟我指了指客廳裡面。
我起了牀,看見師傅一隻手裡拿著煙,一隻手夾著檔案。
“師傅,你這是?”看見師傅匆忙的樣子,就像是死亡高速案剛發生的那天一樣。
師傅看我醒了也不覺得意外,將煙按在了菸灰缸上,對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事,只是總部突然要採取行動了,這次行動必須要有他。
話說回來,也就是他現在要去死亡高速。
“你放心,如果有任何你女朋友的信息,師傅不會放任不管的?!睅煾蹬呐奈业募绨驅ξ艺f道。
看著他手裡還拿著七號檔案,我感覺這次去也就是幾天的時間。
師傅連送也不讓我送,就讓在站在小區門口目送就行了,這屬於總部的機密,對外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我看著師傅從小區門口開了車走,心中有些許的不安。
可他要去,終究是要去的,不知道心中的不安,究竟是在不安師傅,還是在不安著顧月。
又是一場別離,如果說上次的別離是匆忙,那這次的別離就是不安。
轉身,我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轉身就發現了安安。
“安安,好久沒有看見你了!”狗哥看見安安靠在牆上
,微微翹起一條腿那銷魂的樣子,頓時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飛快的就跑了過去。
安安就那樣靜靜的靠在了牆上,看了我一兩眼。
“你怎麼在這裡?”我走了過去看著安安,師傅剛剛回來的那天,安安就沒有出現過,師傅剛剛走了,安安就出現在了這。
“你管那麼多幹嘛,安安是來看狗哥的,滾開。”狗哥在安安的面前擋住了我,自作多情的對我說道。
“你查的案子怎麼樣了?”安安直接無視了狗哥,回頭看著我,問我案子怎麼樣了。
“你先和我上樓吧?!睒窍抡f話畢竟漏風,讓人聽見了不好。
安安沒有說好還是不好,只是轉身跟我一起走上了樓。
上了樓之後,安安又貼在門口的牆上玩著手機,問到我:“說吧,情況怎麼樣了?”
“你幹嘛非要貼在牆上呢?”看著安安的行爲有些不解,之前看見老羅的時候,她也是這個樣子。
“這樣有安全感,要你管,你告訴我案子怎麼樣就行了?!卑舶部粗艺f道。
“奇怪。”我晃了晃頭,有點不理解,安安這樣關心案子的人,在關鍵的時候竟然卻不在警局。
“還沒有確定,你不覺得雷雨楓怪怪的嗎?”我對安安說道,要是雷雨楓心裡有鬼,他估計就不會再去警局了。
安安聽了我的話,知道我在懷疑雷雨楓,呆呆的看著我,也沒有什麼表情,片刻之後緩緩的跟我搖搖頭說雷雨楓這個人她並不清楚,不過有一件事她倒是可以告訴我。
“什麼事?”我讓安安趕緊的,別賣關子。
“你師傅怎麼這個時間去死亡高速了?”安安玩著自己的手機,對我說道,當時旁邊也有李狗蛋,不過安安和我一樣,都把李狗蛋當做自己的人。
“這個時間去,怎麼了?”安安的話讓我有些不解。
之前師傅已經在我耳邊提過了,黃赫的後臺王文軍現在並沒有抓到,還說總部會組織一次大搜捕,我想應該就是這次了。
師傅也說過,等這次搜捕完了之後,死亡高速的謎團應該就會全面的解開,那個時候,七號檔案就會問世。
“我還是覺得,要想水落石出,還得自己來查?!卑舶矎纳磲峥恐臓澾呎玖似饋?,對我說道,那語氣,顯然就是連師傅都不相信,不過安安好像也沒有相信過羅神通這個名號。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此時的安安,只能告訴她,我會保持自己眼光的雪亮。
“正好,你來了,有一件事情,
你幫我看看。”放下雷雨楓的事情不說,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安安的幫忙。
我打開了手機,給安安看了看骷髏頭像發給我的照片,這個頭像的IP還得查,一點都不能放鬆。
安安看了一眼頭像之後,搖了搖頭,內心些許不安,說這個頭像的IP自己一直在查,不過這個人的手段很厲害,放眼整個總部,恐怕要追查到這個人也是很麻煩的。
聽見安安的話似乎在說沒戲,這世界也確實存在一些另政府都頭疼不已的黑客,要想查還是有點難度。不過這個傢伙,竟然知道這麼多和案子有關的事情。
“我知道這張照片在說什麼?!卑舶彩盅e拿著照片,對我點了點頭,說她知道了。
“什麼意思?”這可能和案子有關係,我一點都不敢馬虎。
“你看這個嬰兒,除了有一個外殼,身體其他的部分似乎都被挖去了?!卑舶仓钢謾C上的圖片,她的膽子真的很大,那嬰兒眼睛,內臟什麼都被挖去了,全身都是血,要是其他女人早就把手機給扔了,她竟然還放大了圖片仔細的看了看。
安安給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說自己覈對一下,明天要是有空的話帶我去那個地方就明白了。
說完,她將自己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骷髏頭像,說她雖然找不到這個人,不過可以儘量查,這樣那人的行動至少會受限制。
聽到安安說行動會受限制,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希望她暫時不要查這件事情。
安安要是認真查起來案子,那就是一個工作狂魔。
當然,在我看來並不只有對案子的狂熱這一種成分,安安的心中恐怕更多的在想著她的父親,只要一看見這個頭像的時候,她就會格外的認真。
第二天早上去警局的時候,安安黑著眼圈,我就知道昨晚她看見了那個頭像就一定睡不著。
到了警局之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雷雨楓竟然早早的就來到了警局。
他看見了我,對我笑了笑,似乎真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還在給我分析了一下之前的案情,說著很有可能是情殺,架子姐的男友既然都發現了她和張允的姦情,就有了殺人的動機。
聽著雷雨楓說,我就那樣呆呆的看著他,我也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有錯。
這個時候安安從警局裡走了出來,好像師傅不在警局了,她整個人輕鬆了不少,要帶我去照片上的那個地方。
聽見安安說那個地方,我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來,一種難以平靜的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