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中,王家大院里,王存佳一臉的茫然,似乎對于王家大院里鬼氣森森的氣氛,感覺不到一絲,昨天王老爹才死了一房小妾,今天就一紙休書休了王存佳的母親。
這還不算什么,最為恐怖的是,王家大院這些年一直鬧鬼弄得人心惶惶的不得安寧,在小村中,連高歌都有所耳聞。
這天小村里來了兩個會化緣的老禿驢,一個老禿驢人如其名,“嘿嘿,貧道法號葡萄。"
一個不說話好似啞巴一般,跟著第一個老禿驢只是一個勁的伸手乞討,臉上掛著微笑,一天下來,兩人化夠了衣食,就匆匆躲到了古廟里歇息去了。
原本小村里就顯得人煙稀少,沒想到的是村里村外的熟客個個似乎都身懷絕技一般深不可測,來到小村足足有一百天了,高歌依然如往常一般成天在小村里游晃。每天玩游戲玩累了,高歌都會離家出來走上一走,好放松心情。
“你小子一看就是富貴命,八百輩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絕世好男人。”葡萄老禿驢兩眼放光的說道。
沒想到在村里偶遇兩個老禿驢,還這么會說話,說得高歌心里樂呵呵的,眼下這兩禿驢化完緣就到處游蕩,看見高歌一年輕的小伙子,就拽著不放,好似第一次遇見黃花大閨女一般好奇,也不知為啥。
“小伙子,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一副練武的好材料,要不跟著貧道混上一段時日?”葡萄臨走時,還是不小心吐露一番真心話來問高歌。
我聞言有些摸不著頭腦,就短短的說了一句,“您老人家真是有趣,凈是拿我來開玩笑。“看我不相信,葡萄也沒辦法,就一坡一顛的走了。
等兩禿驢走了后,我又看見王小花出來曬被子,就走近聊上兩句閑話,等到大家下午都閑的沒事的時候,我還在村子里游蕩。
看見花蔡辰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的時候,我打心底對他生不出一絲好感來,那感覺就甭提了。
今天正好是一百天的時候,北風呼嘯,這風放肆拼命的吹著,我也閑的比以往多出些不好的預感,似乎村子里有些事注定要發生。
村正李正一今天來找我,說是以我的年紀可以報名學習武術,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村里有一個練武館,一般村里過了十五歲的少年都會報名練武館學習一些救命防身的武術,我雖然二十好幾年齡大些,但是也不能減少我在這里學習武術的熱情。
教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叫吳向毅,一身本事最擅長的是一手的好刀法。我原本對刀術的態度就可有可無的,所以也是抱著練著完的態度學習著,最后沒想到的是令我癡迷上了刀法。
夏哲部落里,像我們這樣的小村莊足足有十多萬個,多數分布在中原、沿海地帶,高麗,朝鮮,以及扶桑東瀛兩島附近。
所以聽說足足有一千多年的時間,夏哲部落一直平安無事沒有發生什么大規模的戰爭,商人的貿易比起以往越發的繁華向上,光村子里就有十多戶做著零散的生意,來維持日常的開銷。
王存佳就是一個販賣著糧食的零售商,村子里的水源也異常的干凈,所以很多人都會跑到我們小村來買賣糧食,光今天一上午,最少就有一百多家零零散散的在小村里進進出出。光高歌見到的商販就有不少。
小村的路旁有一塊巨石,巨石上高歌正穩穩的修煉著魔幡百蕩決,一股股氣息受到太陽灼熱的感染,不停的向四面八方輻射,二月初的時光里,炎熱的空氣似乎黏稠的仿佛升騰的雪花一般,在寒冷的季節里顯得格外的矚目。周邊不停的冒著一股股的炎熱恐怖的能量,高歌輕輕擦一擦額頭的汗滴,早已濕透的衣衫也變得格外的沉重,在這樣一個上午,我仿佛感覺到第一層次初期至中期的壁壘,卻始終沖不破最后一層的障礙,水到渠成的達到第二層次的境地。如此只好慢慢修煉著。
我堅持一百多天的修煉,自己總算在小村里不算太丟臉,勉強有了大破碎士境的修為,可是紅色斗氣卻依然只有小破碎士境的實力,天剛剛放亮,我洗了一把臉,吃了兩個包子,四個饅頭,喝了兩大杯的水,卻依然只感覺到肚子一陣陣的饑餓,小村里的食物只有這些是完全免費的,但是卻是限量的,所以根本不管飽,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任何的能力為自己帶來足夠的收入,這些天我都在想要不我去捕獵吧,至少還有一份收入,至少不會餓肚子,可是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小村子附近有什么危險我都不知道,我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甘,最后我只能苦惱的一天天領著村里的水和食物度過每一天。
在小村子里每天除了玩游戲就剩下無所事事的悠閑日子,只有每天的經濟收入跟不上令我最為苦惱。
最后沒辦法,我只能在小村里的張家大院謀了一份差事。就是每天看看張家大院的大門口,每天有三錢金子的收入,雖然以小村里的經濟水平不算多,但是吃飯溫飽卻是不用發愁了。
張家大院里,住著十七八口人,有一個老爺叫張虎,他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張磊,一個叫張勝。除此之外,另外十幾口人都不姓張,我大概也只了解到這些。就每天搬了一個椅子,坐在張家大院的大門口,看著一些人進進出出,大概每天只需要看上三個時辰就可以了。所以今天修煉玩魔幡百蕩決之后,我就早早來到了張家大院。
傳說張家大院里的老爺張虎修為深不可測,他的兩個雙胞胎兒子,都是十七八歲左右,年紀輕輕的修為都達到了金光境,對我而言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所以,我經常很難見到他們,也不知他們每天在做些什么,我一個看大門的,每天都會不耐煩的趕走一些前來乞討的村里村外的熟客們,所以才干上沒幾天,就鬧得村里村外的人都知道有我這么一號人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認識了一位與我實力相差不大的一位人物,他也是一位游戲玩家,游戲中他叫做劍顛下的炫光,現實中他叫做張明遠,是張磊張勝的遠方表哥。
這段時間里,他總共來過張家大院十幾趟,每次我都看見他行色匆匆的從大門口經過,最后我才知道在張家大院里他是張虎老爺唯一一個沾親帶故留在張家大院的仆人。
平時,我總是聽他和所有的仆人吹牛逼,吹得最為離譜的就是有關于游戲的一切方面,他說他認識一位隱藏的絕世游戲高人,就住在小村里,一直深藏不露,卻在偶然間,讓他發現了蛛絲馬跡,發現是村里的一位老人,卻又不知道姓甚名誰,最后機緣巧合卻在游戲里收他為徒,讓他在游戲里好生大賺了一筆,從此風云際會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連名字都改了過來,原來他在游戲里叫做風光的狗蛋,后來改成了劍顛下的炫光,據說這還不是令他足以自豪的,反正沒有認識那位絕世的游戲高手,估計張明遠還在游戲里挖礦度日,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語這是他自己說的。
至于為什么要說這些廢話,實在是因為張明遠與張磊張勝,還有張虎,都是魔道修士,卻是愛好邪門玩意的熱衷者。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他們都樂此不彼,在小村里那是聞名遐邇的,我能到張家大院謀一份差事,也是因為看上我是魔道修士的緣故。
在小村子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而且都各自抱成一個圈子,輕易不予外人交談往來,這就是不成文的規矩,所以,我閑逛了這么些時日,勉強找到了十幾個談得來的說得上話的朋友,日子也不算太過寂寞。
村子中央有一口井,今天又有傳聞井里被下了毒,好險令我不敢喝水,閑著無聊,張明遠就大膽的先嘗了一口井水,過了半天都沒事,村里的人才紛紛大膽放心的飲用。
口渴了好一陣子,我砸吧砸吧大嘴,一口而盡,卻聽到村外的一些熟客,討論著一件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村中的人大都目不識丁,有文化的就藏著掖著,沒文化的就使勁賣弄著,好一副村中群魔亂舞的景象。
這天,我一個人在家,收了村里一些過路人的金子,將手中沒忙完的事全部做完,就準備去看大門,誰知,這時,村中一陣鬧騰,說是莫完山的匪寇惹上了一個魔道修士,那魔道修士又和前些日子鄰村被滅門的花朝武勾搭上了,不知怎的將禍水帶進村子里了。惹得莫完山的匪寇們,說是三天后就要洗劫小村,同時派人霸占小村,挨家挨戶的搜刮一些重要的東西。
這村里就這么屁大點的地方,一有風吹草動的人們就都知道了,那還能不信,所以一時間張家大院也是一陣緊張,我估摸著這些天就不回去了,就睡在張家大院里了。
三天一過,莫完山的匪寇還真的來了。
足足三千的響寇,最低也有先天雨滴境的實力,帶頭的匪寇實力深不可測,一馬當先,站在村口外面,放聲喊道:“里面的人聽著,我是莫完山的九當家,聽說你們這個村子豐衣足食,頗有些閑錢,爺們帶來的都是真漢子,也就要些過路安家的費用,每人一萬兩金子,概不還價,有誠意的先交錢保命,沒錢的等爺們進來了再說!”
我在村子里面一聽,頓時有些急了,一萬兩的金子,可不是小數目,我可沒錢交錢保命,這下可怎么辦才好。我可不指望張虎老爺能先替我交了一萬兩的金子。
說來也巧,莫完山的九當家也姓張,叫張章。是一名資格深厚的土匪流寇,手底下見慣了殺人買命的勾當殺人如麻,長得一臉的絡腮胡子,為人忠厚狡猾,身材魁梧。
三千響馬,穿著整齊的土匪制式的衣衫,一馬排開浩浩蕩蕩的,不過村里面的人也不都是好熱的,附近的幾個小村鎮里的人,也有不少留在村里,此時大家也沒看熱鬧的心情,都在想這莫完山每隔幾年就下山胡作非為一段時間,不少人相互都還認識不少的土匪流寇的好漢,若是遭到抵抗,恐怕又是一場硬仗,又得死上不少的好漢。
沒想到從一開始的一兩百人逐漸發展到了三千的流寇,勢力越發的雄壯了。
張章為人三分狡詐七分傻,實力早已登峰造極,超過了金光境的修為。小村里無人是其一合之敵,待到小村里的抵抗力量順利的被瓦解之后,張章一臉怪笑的說道:“我們莫完山的匪寇光明正大的自立山頭以來,行事無往不利,沒想到這小小的村莊里也有不少的高手,來人將張虎老爺子快快綁上,省的一會還要再費些力氣降服。”頓時有一兩百金光境修為的手下依言將張虎五花大綁,捆在村中央的一根木樁上。
這些土匪流寇也不廢話,凡是繳納了一萬兩金子的都一律保全性命,若是金子不夠的,全都一刀殺了了事。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就輪到高歌了,兩個金光境的土匪流寇簡單干脆,一人一刀就將高歌渾身扎滿了窟窿眼,血流了一地,很快掙扎一下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