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閑與陳多嬌兩人不覺有異,只不過一出眾的老道士而已,雖然有異于常人可也不少見。
陳楚娘卻是動了和高歌一般的心思,高世嘉則無所謂的看了老道士兩眼。于是張口問道:”不知你這老混世的修的是何種道法,可否方便告知一二!“
心中剛決定,就立刻行動,撲通!高歌跪在老者面前,咚!咚!咚!,連磕了三個響頭。
“高歌愿拜前輩為師,終身不離不棄,如違此誓,天誅地滅!”高歌這幾句話說的相當流利,不過是否真心就只他自己知道了!高世嘉頓時便不再愿意多說什么了。
陳長生直到外面的天微微亮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講了有三四個時辰了,修真者有近無限的壽命,對時間的概念相對淡薄,高歌卻只是普通人,但陳長生卻發(fā)現(xiàn)高歌聽了許久都無分毫不耐,相反還興趣勃勃的不時問上兩句,陳長生心中暗暗點頭,相當滿意高歌的表現(xiàn)!
當下便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你這個徒弟!”。
“我之一道頗有特殊,我自身修煉的是日光真身!你若隨我修煉,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學會!”
“另有上日天光日光真法一經,亦是玄妙異常!若是修煉,必學日光象棋譜!”
......
懸崖邊,高歌一襲白衣,風流英俊,前方正是日光象棋譜,修煉百余載,棋子卻是無端向前動了一步。此時表姐陳多娘坐于高歌的身上,兩人親密無間,陳楚娘小心的挪一挪自己的屁股,觸碰到的硬物令她一陣心動,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開口說道:“高歌,你這般用功,實力依我看已然是空乘界天下第一,我......”說了半天,卻是說不下去了。
“你想說什么?”高歌頭也不抬的說道。“沒什么......”說完,看著認真的高歌,趁著高歌不注意一愣神的功夫,小手突然伸入高歌下端的褲衩內,摸到一物,大力的套到了自己褲角的縫隙,嘴里發(fā)出一聲嬌哼。
“表姐......你這是干什么,你想要了嗎,你要了跟我說嘛???何必這么主動?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高歌看也不看表姐的臉色,若無其事的動了兩下屁股。表姐面若桃花,羞羞的低下了頭。
“表哥,我們快到懸崖了!”“這是林家的三個表弟就要來了!”高歌暗中點頭道,自從自己的修為一日千里上去了,三個表弟倒是挺尊重自己的?!澳氵€不趕緊穿回去?。俊备吒枰苫蟮膯柕馈!拔也?,我今天穿的是裙子!”表姐不甘示弱的撒嬌道。“隨你吧!”
“我拜師的是火象猿宗的山門,可惜自己的師傅只是個外門的弟子,自己終生也未必有緣去山門看一看!”
“好好的說這個做什么呀!”表姐不依不饒的上下顫動,好似極有趣一般。
“你不知道,上古笙懲門的雜碎在我十歲的時候,說是要扒了我的皮肉,送給漠河老祖,練成血奴,可惜如今我實力大漲卻尋不到那些雜碎,又擔心自己身邊的親人,所以,我想對你們好一點,若是有了山門,你們也安全一點?!?
“你放心好了,我等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你還是快下棋吧!”
“這棋不簡單,也不知從哪里弄的,還擺在這里,聽說是火象猿宗的稀罕物,是老頭子的至寶!”以我如今的實力竟然真的只能走出一步,高歌看著棋盤,也不由的心中發(fā)毛。
近日苦苦鉆研那兩道金光閃閃的封印,卻頗有所獲,又習得那上日天光日光真法真經,絲絲金光所化,日光已然初具雄偉的氣象,待到神功已成,赫然是日光烏鴉的羽象,端的甚是不凡。至此在那掌管生死陰陽簿上再也找不到高歌半點的蹤跡。
“朝廷法度上切記修士不可禍亂,我等大日新生的朝歌士又怎能學那匹夫之勇!”林冰洋怪叫道,人未到聲音已傳出老遠。
“那可不是,大哥說的是,二哥也真是的,不過一批散修的略微愚見,就被弄得魂不守舍,將來還有什么出息?。俊比芰质ベt大聲附和道,接著對二哥擠眉弄眼的嬉笑道:“二哥,看你英姿不凡,有沒有興趣去那無量山走一趟!?”
林圣洋怒喝道:“你們兩個賤夫真是叫人好生不齒!若是遇到那蠻不講理之人,此刻怕早已是死尸兩具了,又如何做得大丈夫,行的真本事,好叫世人看得起咱們三兄弟!”
“那是!那是!”三弟林圣賢忙不迭的轉了個彎嘲諷道。
“好了,大表哥就在前面,還是等見了大表哥聽聽他怎么說吧!?"林冰洋颯然一笑道。
高歌頗有些不耐,這般姿色的表姐還是炙手可熱的,但是不知為了什么,就是有些心不在焉,和佳人訴說了兩句無聊的廢話后,就一眼看見三個大表弟結伴而來,不由得覺得有些尷尬,心想,表姐人美做事也挺豪放得可是自己還是很難對她一見傾心。
”三位小林子今天怎么有空來看表姐?。??“陳多嬌憨笑道,連個招呼也不打,就連忙取笑道?!贝蟊斫悖阍趺匆苍谶@?。??“林冰洋得樣子有些可笑,好似自己第一次遇見陳多嬌似的,有些不知所措還有些魂不守舍得說道。
”我們是來找大表哥的?!傲质パ筅s忙解釋道,接著又道:”大表哥,你拜師成功后,修為只見一日比一日深厚,如今我們三人可不是你的對手。“
”你們想說什么就說吧,怎么吞吞吐吐的好不利索!?“高歌佯裝生氣道。
”林冰洋發(fā)現(xiàn)一顆搖錢樹,種下來只一百年,便可富可敵國,卻在生花陽魔洞那屁兜散人的洞府里,為了這個消息,我們可是蹲守了足足十年吶!“
”只為了錢財?。俊案吒柚挥X得有些好笑。
”不錯!“林圣賢道,”為了錢財,我們三人再也不用日夜提心吊膽,嘗盡窮苦落魄的日子了,大表哥你干不干!?“
”干了,那什么生花陽魔洞那屁兜散人是何修為,有無危險,做成了,好處我拿最大,你們有沒有意見!?“高歌干脆的說道。
”好說,大表哥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都答應!“
接著只花了十日的功夫,便將那生花陽魔洞那屁兜散人當場擊斃,弄來了那顆搖錢樹,種在后院的土地上,才三日的功夫,就開花結果了。
想起那日表姐的表現(xiàn),高歌只覺得沒由來一陣莫名的躁動。
恰巧朝廷幫派暴動,冰原城的縣令又馬不停蹄的到處抓捕羅升幫的幫派分子,據(jù)說抓到的人都被砍了頭,前兩日高歌還對此不屑,沒想到今日就被冤枉,抓了進去,就關在天字一號的大牢內。
縣令是個文雅人,也是半個武家子,文采書博半點不通卻又精通獻文,午日三刻之時,將囚犯一一押解就要問斬,高世嘉與林家的三個大表弟據(jù)都不知此等事情,不一會兒,砍去的頭顱變化為一灘膿水,蒸發(fā)消失不見了。
說來也是高歌倒霉,本來以他圣人的修為,雖然不死不滅,卻被封印使不出十成的本事,又恰巧那縣令有一口專斬圣人的屠刀,于是當場身死,又堂堂正正轉世投胎去了。這次投胎卻是投成了一個帝王太子,名叫太子隋——高隋。亦在那空乘界內。出生時,便攜帶至寶生花文武錄。這天紫氣萬象,空無國國主高花乘喜不自禁,暗道自此有后,從此不必擔心空無國國主無人繼承了。
空無國發(fā)現(xiàn)一妖族舊時戰(zhàn)場,駐守的十萬精銳慘遭妖族毒手,大戰(zhàn)自此一發(fā)不可收拾,時隔二十年,高隋已然長大成人,卻并未覺醒前世記憶,渾然不知真?zhèn)€自己叫做高歌。
這日,高隋領軍二十萬駐守妖族舊時戰(zhàn)場——邊剎界,還未到邊剎界,就駐扎在天南首府之稱的楠木城內。邊關城池修建的異常宏偉,光城墻就足有千米高大,一眼望去看不見另一邊。高隋率領的是黑云軍,足足二十萬最精銳的仙人級的修士,聲勢空無國內外無人可敵。
但這次和妖族的戰(zhàn)爭卻輪不到高隋做主,而是一個叫做陰滅迭的侯爺九侯王爺當家主持。所以,高隋又不得不率軍前往楠木成北邊的北廖城,親自面見九侯王爺陰滅迭等他決斷大小一切事物,這可是空無國國主高花乘親自交待他的,他自然不會違抗一絲半點。
陰滅迭有一兒一女,男的叫陰屠城,女的叫陰花容。
中軍大帳內,陰滅迭忙不迭的下跪行禮,見過高隋后,便不再搭理高隋,自顧自的忙起手頭上的事情起來。
兩軍不過隔著一條河流,分別駐扎在河流的兩端。
高隋回到自己的中軍大帳內,也不休息,就熬夜看起了《通武論典》起來,看了大半夜,方才休息一二。
豎日,天色漸明。
“妖族那邊有使者來報!”傳令兵喘息的匯報道。
“說!”高隋看也不看的命令道。
“妖族近日返回一妖族大能,我軍吃虧不小,陰滅迭大將軍傳令,若有降伏那妖族大能者,當記首功一件。”
天色突兀的雷鳴電閃,下起了漂泊大雨起來,一陣陣雷霆之聲不絕于耳。
亮起深黃色的軒明旗,大軍匆匆開拔,不過三日的光景,就到達了邊剎界的九鳩城。
只見對面的妖族軍隊足有百萬之巨,高隋頓時心中一陣咯噔,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這仗沒法打了,仔細觀察后,高歌得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了,敵人最低得也有九轉金仙得修為,這一場空無國原本就不想掀起得大戰(zhàn),只怕弄不好就只有一個結果。
拋開腦中雜七雜八得念頭,高隋還存著一絲念想,卻在午后被打破了,僅僅一日,妖族大軍就攻打到了空無國京都淀尚城得附近,嚇得高花乘舉國投降。
投降后,妖族飛來了五個大能,領頭一個氣象非凡,卻正是東皇太一。
“還剩下最后兩國,這五千得小世界,還有一千得陰間就將全握在吾得手中了!‘東皇太一不可一世得高調道。
”我等空無國國主高花乘等人于今日徹底投降妖族,望妖族手下留情,不可妄開殺戒,無故屠殺我等!“高花乘忙不迭得下跪哀求道。
”好說!吾乃東皇太一,如今人界倒是繁榮不少,可惜妖族人口越發(fā)稀薄了,難不成真要借人族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