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慧心里美滋滋的,手指無意識的交叉在一起,笑著說道:“大師兄說的哪里話,我身為大師姐,教導師妹本來就是我分內之事,何談辛苦?”
端木風笑著點了點頭,一身藏青色的袍子顯得他更加清雅。
云輕薄站在一旁,天知道,她是多不想跟慕容安慧在一起,可是貌似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畢竟老人家常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罷了,姑且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吧!
“對了,這次外出試煉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嗎?”端木風問道。
這話一出,慕容安慧和云輕薄心里都緊張了起來,這外出試煉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外出試煉一般都是哪里出了問題,方才讓一些弟子前去處理,既處理好了事物,也考驗了弟子們的水平。
只是,這外出試煉可不比考核,一旦出去了代表的就是玄歌學院,這萬一出點什么事,誰也沒辦法交代。
但是,卻有一點好處,如果外出試煉,端木風是一定會在旁邊的。
慕容安慧怎么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能夠和端木風單獨相處,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只不過,若是公平競爭,這云輕薄出去的機會也不小,看來,自己的確是要想一點辦法了!
云輕薄心里想的則是,這次的外出試煉若是能夠得到認可,自己的修為也一定能夠上升一大步!
端木風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對于這種事情自然是要比別人知道的更加詳細些。
不過這次的消息,他也是無意間才知道的。
那日,三長老風風火火的來到大長老居住的院落,在大長老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話,大長老便讓自己出去倒杯茶,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三長老焦急的聲音:“這可如何是好?這不是普通的病,這可是瘟疫啊!”
端木風聽的心里一驚,緊接著就聽到大長老的聲音說到:“就讓這次的弟子出去吧!他們也該出去歷練一番了!”
三長老走了以后,端木風卻并沒有著急進去,現在門口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行了,既然聽到了,就進來吧!”
端木風聽到后,微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進去,畢竟這種聽墻角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
“你都聽到了?可有什么想法?關于人選,你覺得誰比較合適?”大長老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端木風,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點表情。
“這……弟子也說不好,想必師父心中已經有了人選。”端木風低著頭說到。
大長老嘆了口氣,說到:“你啊,的確,云輕薄在煉丹當年有著過人的天賦,自然是不二人選。”
“可是云輕薄畢竟還是初入門的弟子,我怕……”端木風的欲言又止,大長老怎會不明白?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云輕薄?”大長老如此直白的問話,讓端木風心里一驚,慌忙否認到。
聽到他的否認,大長老也沒有
在說些什么。
端木風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想著師父說的最后一句話:“你若是喜歡,師父便替你做媒。”
自己對云輕薄,是喜歡嗎?
這一刻的端木風,也有些茫然了!
慕容安慧和云輕薄兩人各懷心思,就這樣走進了課堂
最近齊心海對云輕薄可是真的愛答不理的,云輕薄下了課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看到齊心海站在院落的中央,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看到她進來,冷哼一聲,不屑的說到:“哎呦喂,這是誰回來了?原來是大師姐的狗腿子啊!我這種小小的破廟還能容得下你啊?”
這齊心海話中有話,句句嘲諷,云輕薄不予理會,徑直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卻被齊心海攔在門外,冷笑的說到:“怎么,被我說中心事了?這么急著就想走啊!有本事你別回來啊!住在大師姐身邊,也方便你拍她的馬屁!”
云輕薄輕飄飄的看了齊心海一眼,下一秒,“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齊心海的臉上,只見五個紅色的指頭陰瞬間便出現在了齊心海的臉上。
齊心海捂著自己火辣辣疼著的臉頰,眼眶中淚珠在不停的打轉,不敢置信的看著云輕薄,自己長這么大,何時被人打過?
可是,云輕薄還沒有等她開口說話,率先說到:“以后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我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若有下次,我不介意教教你為人之道!”
說完,云輕薄連一個眼神都不屑于給她,徑直走進了自己的屋子,留下齊心海一個人站在原地。
許是覺得太過委屈,齊心海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跑到一棵樹下,扶著樹干嚶嚶的抽泣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身后出來一個人。
“這是誰欺負你了?”慕容安慧裊裊婷婷的從樹后走出來,遞給齊心海一方手帕,溫柔的問道。
齊心海一看是慕容安慧,頓時止住了哭聲,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接過了那方手帕,擦著臉上的淚水。
“好了好了,都是大姑娘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多讓人笑話,告訴大師姐,這是誰欺負你了?”慕容安慧長得好看,只是一雙眼睛斜斜地往上挑,讓人看了心里不大舒服罷了。
“還不是云輕薄……”齊心海的話沒有說完,她是絕對不會告訴慕容安慧,自己是因為吃醋找云輕薄的麻煩才被打的!
眼珠子一轉,低聲說道:“這云輕薄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我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她就打了我一巴掌!”
“云輕薄?”慕容安慧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她當然知道是因為什么,她之所以出現在這里,可絕對不是因為巧合,若不是她想找個機會,讓云輕薄無法參加外出試煉,她也不會聽到這兩人的對話。
心里對齊心海的厭惡更盛,這個蠢貨,云輕薄起碼聰明,可是齊心海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不過面上還是要裝作為難的
樣子說到:“你這么說也是,唉,你是不知道,我這兩日和云輕薄在一起,她的很多行為都讓我受不了啊!我也再想一個辦法,怎么擺脫她呢!”
齊心海一下子就不哭了,敢情這大師姐也是不待見云輕薄啊,齊心海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將自己的不滿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也不管慕容安慧越來越不耐煩的神色。
“既然我們都這么不喜歡她,那不如想個辦法,將她趕出去如何?對了,你可知道外出試煉的事情?”慕容安慧關切的問道。
這一問可是將齊心海問住了,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慕容安慧裝作失言的樣子,捂著自己的嘴說到:“難道云輕薄連這個都沒有告訴你嗎?”
“到底怎么回事?”齊心海一頭霧水。
“這外出試煉可是一個展現自己的大好機會,而且還能夠和大師兄單獨相處!”慕容安慧裝作為難的樣子說到:“可是她沒有跟你說,我就這么告訴你了,是不是不大好?”
齊心海咬牙切齒,雙手握得死緊。
“你也別生氣,不如咱們聯手,將云輕薄趕出去如何?”
慕容安慧一步一步的誘導著齊心海,“難道你就不想和大師兄單獨相處?”
齊心海一聽大師兄,臉上飛快的浮起了兩團紅暈,一想到那個溫柔有禮的男人,她就忍不住的害羞,慕容安慧看著這樣的情形,恨的牙癢癢!
“不過,大師姐不是也喜歡大師兄嗎?”齊心海自然是聽過慕容安慧是怎么對待那些對大師兄有意思的女弟子的!
“是啊,可是大師兄對我只是同門之情,罷了,世間好男兒那么許多,我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慕容安慧裝作豁達的樣子,徹底的打消了齊心海的疑慮。
“我該怎么做?”
慕容安慧一聽,得了,上鉤了,從懷中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佩,說到:“你找個時間,將這個玉佩放到云輕薄的房間里,玄歌學院最忌諱偷東西的人,到時候你一口咬定親眼看到云輕薄將玉佩帶回房間,就可以了!”
齊心海畢竟是第一次做這件事,心里難免忐忑不安,不過還是咬咬牙答應了!
細細撫摸著玉佩的齊心海根本沒有注意到,慕容安慧臉上得意的神色。
云輕薄坐在搖椅里,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么!
次日,云輕薄突然發現好像一整天都沒有看到齊心海,心中有些疑惑。
快步的向著自己的院落走去,剛一進去,正好看到齊心海慌慌張張的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
“你去我房間做什么?”云輕薄疑惑的問道。
齊心海沒有想到,云輕薄會回來的這么早,臉色頓時就漲得通紅,結結巴巴的說到:“沒什么,我,我看看……你在不在罷了!我……我先走了!”
齊心海的態度讓云輕薄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