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已經(jīng)很好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這么好吃的飯菜了!”流風(fēng)忙不迭的說到,為了證明自己說話的真實性,立刻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飯菜,邊吃還笑著招呼主人趕緊吃飯:“大爺大娘,你們也趕緊吃啊,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我們也吃。”燭火在屋子里面微微的跳動著,人影打在窗戶上,顯得其樂融融。
吃過飯后,流風(fēng)看著天空的星辰,不由得感慨道:“也不知道下次這么悠閑,是什么時候了。”
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家。
“公子是哪里人?”阿紅輕聲問道。
“我不是你們這里的,我們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里的。那個地方教做天界,是個很美麗的地方,人們相親相愛的生活在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流風(fēng)懷念的說著,不管這個地方到底如何的好,他還是懷念自己的家,懷念天界的一草一木。
“公子一定可以回去的!”阿紅急急地說著,脫口而出到,流風(fēng)愣了一下,摸了摸阿紅的頭發(fā),在他的眼里,阿紅還是個孩子,笑著說道:“行了,回去吧,天色很晚了,到時候再被抓走,我可不管了!”
阿紅怔怔的望著流風(fēng)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流風(fēng)很悲傷。
流風(fēng)回到客棧的時候,就看到云輕薄調(diào)笑的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讓他渾身不自在。
“流風(fēng),過來吃飯啊!”鐵蛋不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看著天色已晚,流風(fēng)剛剛回來,也不知道吃飯了沒有。
“鐵蛋,人家流風(fēng)剛從溫柔鄉(xiāng)出來,這自然是飽了的!”云輕薄笑著說到。
鐵蛋的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溫柔鄉(xiāng)?難不成流風(fēng)去了那個地方!?義正言辭的說到:“我們出來前,老大說過,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哈哈哈!”云輕薄看著流風(fēng)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鐵蛋實在是太可愛了,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流風(fēng)當(dāng)然知道鐵蛋是無心的,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可惡!
就算上了樓,云輕薄的笑聲也一直回蕩在耳邊,流風(fēng)的臉色越來越黑,徑直說到:“你要是想知道我今天得到的消息,就給我閉上嘴。”
樓下的笑聲戛然而止,流風(fēng)暗嘆,終于安靜了,云輕薄使勁的捂著自己的嘴,可是眼睛里面的笑意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
鐵蛋就算再不同人情世故,現(xiàn)在也該知道怎么回事了!
云輕薄屁顛屁顛的跑上樓,還不忘說到:“鐵蛋,趕緊吃,吃完上來。”
小二在一旁楞楞的看著這一幕,這就是老板想要見的人?這樣有勇有謀的女子,怎么會有這樣的一面呢?
三個人坐在屋子里,氣氛一下子就沉悶了下來。云輕薄喜歡方才的氣氛,這能讓她想起來當(dāng)初在戰(zhàn)場上,她和同伴相依為命的時光。
“你確定嗎?”云輕薄的神情嚴(yán)肅,
流風(fēng)白了她一眼,不是她剛才笑的張狂的時候了,真成!
不過,流風(fēng)還是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的,點了點頭說到:“到底情況怎么樣,還得查探一番。”
三人突然沉默下來,鐵蛋是不懂這些事情的,他只知道要好好的保護(hù)云輕薄的安全,但是流風(fēng)每次和云輕薄商討一些事情的時候,他還是挺羨慕的。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到:“副團(tuán)長,你給俺解釋解釋唄,為啥救了這個女子以后,會有這么多事情的發(fā)生呢?”
“因為我們不能光救一個人,我們要做的是,讓所有人以后都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這就要從根源入手。”
云輕薄款款而談,用最通俗易懂的話語,為鐵蛋講解著,許久之后,鐵蛋終于恍然大悟,難怪每次自己都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么,原來這么高深呢!
“鐵蛋,凡是不能總是看著表面,要好好的想想這件事背后隱藏的東西。”
鐵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夜涼如水,云輕薄一夜無眠,她在想,那個巫師到底是何許人也,難道說真的是天神派來的人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人死去呢?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瘟疫,為什么他能夠治好呢?
與此同時,在這樣的黑夜里,有一戶人家,正在遭受著恐怖的事情!
“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老婦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到,頭磕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一個身穿斗篷的人,將自己的面容隱藏在自己的斗篷之下黑暗里面,說到:“你們本來不用死的,要怪,就怪今天救你們的那幾個人吧!”
鮮血撒在窗戶上,慘叫聲還沒有來得及喊出口,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喉嚨里面,女子驚恐的看著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人,心中恐懼的感覺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點,臉色蒼白,嘴唇不停的顫抖著。
衣服被撕裂,冰冷的空氣觸碰到皮膚,女子身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呻吟聲,哭泣聲,摻在一起,讓人聽了心里無端多了幾分的涼意。
許久之后,木門緩緩的打開,黑色的斗篷上面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隱藏在黑夜里面,連人都看不清楚。
云輕薄躺在床上快到天明的時候,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好不容易睡著了,突然被敲門聲震醒,流風(fēng)滿頭大汗的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外面。
“出事了!”流風(fēng)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甚至還帶著憤怒。
客棧的下面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全部都是黎民百姓。
“交出云輕薄!快點!”
“就是的!快交出這個妖女!我們要殺了她,祭祀天神!”
云輕薄剛出來就看到了底下這樣的情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阿紅死了,不只是她,她家三口,在昨天晚上全部死于非命,就連阿紅都慘遭毒手,還……衣衫不整。”流風(fēng)雙手不自覺的
握成拳,隱忍的額頭上青筋直暴,他已經(jīng)去看過現(xiàn)場了,慘不忍睹!
云輕薄愣了一下,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震驚,怎么會這樣的?她本來是想要救人的啊!
“怎么……會這樣的?”云輕薄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到。
“各位靜一靜,”正當(dāng)所有人都群情激憤的時候,客棧的小二突然開口說到:“各位,我們老板說了,請各位先回去,到底怎么回事,官府自有定論,云輕薄他們既然住在我們這里,就是我們的客人,希望各位不要讓我們太難做啊!”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小二不管說什么,都是帶著一臉的笑容,讓人發(fā)不起脾氣來,這番話軟硬兼施,更是搬出了老板的名頭,雖然這里的百姓不吃小二這一套,但是這家客棧的老板,他們卻是不能不買這個賬的。
畢竟,能夠在這里將客棧開到這種地步,如果說背后沒有后臺,云輕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行吧,我們就先離開,不過云輕薄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人群中不知道誰先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其他人紛紛附和到。
百姓們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但是不代表官府的人可以置之不理,更何況,這件事鬧得這么大,他們就是不想管,都不行了!
“云姑娘,”官兵一看到云輕薄長得這么好看,就連態(tài)度也友好了許多,說到:“這件事還得委屈您一下,跟我們走一趟。”
云輕薄沒有說話,如今自己身陷這種困境之中,必須趕快跳出來,可是自己一旦進(jìn)去了,有些事情恐怕就鞭長莫及了!
“慢著。”突然,從客棧的后面?zhèn)鱽硪坏狼鍥龅穆曇簦粋€身材忻長,穿著灰色衣袍的男人走了出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想必說的就是這樣的人,勾人的桃花眼就算是老老實實的看著別人,都讓人感覺勾魂攝魄,可以想象的到,如果是個女子,該有多么的艷驚天下。
“文老板!”官兵明顯就是認(rèn)識這個人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恭敬了起來,云輕薄看著這個男人,這個人莫非就是這間客棧的老板?
“老板。”小二隨口的一個稱呼,讓云輕薄徹底了然了對方的身份。
“這位客人是我們這里的人,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讓這位姑娘查出來兇手?”被稱作文老板的男人笑意溫和的說到,雖然是請求的話語,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云輕薄不禁驚訝了一下,還真是藏龍臥虎啊!一間小小的客棧都能夠有如此大的來頭。
“既然文老板開口了,我們自然不能不給您面子,云姑娘,兇手沒有查出來之前,我們得時刻知道您的動向,可有問題?”
“沒問題。”云輕薄淡淡的說到,文老板上下打量著云輕薄。
送走了官兵以后,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文老板已經(jīng)不見了,小二像是知道對方想要問什么一般,說到:“姑娘,我們老板在二樓的雅間等著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