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男子倒是閑庭若步一般地穿過圍堵著的許多禁軍,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來自這里的嚴肅的氣氛,一邊掏出一塊令牌,一邊笑著說道:“李隊長,你可要睜大眼睛看看這枚令牌是什么令牌,否則我可不保證你明天還會不會呆在這個禁軍的隊伍里!”
李隊長似乎是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立馬恭敬地說道:“這位公子,您是?”
男子又快速收起自己手上的那枚令牌,擼了擼袖子,看上去完全沒有把李隊長放在眼里,一臉煩躁地說道:“不該問的就別問,你還沒資格知道!懂嗎?”
李隊長剛剛不就是和男子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北冥和小鯉二人嗎?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李隊長雖然不喜歡這種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不過還是笑著說道:“是,是,是您說是就是!”
男子又走到北冥的身邊,此時北冥也已經早就睜開了雙眼,雖然口中不再念著冥心訣,可是周圍的溫度還是很低,以至于站在外圍的禁軍身體都有些哆嗦,男子笑道:“這位仁兄倒是好功法,在下叫做劉心微,不知道這位仁兄怎么稱呼?”
北冥面無表情地說道:“木坦冥,你叫我北冥就好!夸獎的話就不要說了,我想知道你是幫我們還是自己一個人想要出城?”
男子或許沒有想到北冥問的竟然這么直接,不過男子卻是看著北冥說道:“既然北冥兄這么說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啊!”
說完,看著北冥臉上還是沒有展露出絲毫的表情,男子笑了笑,轉過頭對著李隊長說道:“李隊長,我想你沒有意見吧!”
李隊長有點面露為難,吞吞吐吐,貌似放走北冥和小鯉兩個人十分地不情愿。
這時,男子再度開口道:“李隊長,難道你在加入禁衛(wèi)軍的時候沒有了解過這枚令牌的作用嗎?還是說你想造反了?”
說完,眼睛瞪向李隊長,眼神中透露著些許寒芒,似乎是對李隊長剛剛的猶豫很不滿。
李隊長只好無奈地點頭說道:“好吧!你們都可以走了。所有人不得阻攔!”
周圍的禁軍倒是沒有再輕舉妄動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門口處的禁軍顯然沒有完好的做好屬于他們的天職,因為在李隊長下令逮捕北冥的時候,他們顯然都不想第一個當替死羊,現(xiàn)在李隊長下令讓所有禁軍不再阻攔北冥和小鯉二人的離去,似乎滿足了一些人的想法!
看著遠去的三人,李隊長旁邊的一名禁軍突然走到李隊長身邊低聲說道:“李隊長,那兩人走了,那木坦風的事情會不會敗露了?”
李隊長沒好氣地說道:“管他了,我還以為這北冥是什么好欺負的軟柿子了,誰知道這么硬,他這就不夠意思了,只能祈禱木坦風能夠不被逮住吧!況且那名走過來的男子身份不一般,要知道那枚令牌可是只有皇室的極少數(shù)人才有,而這極少數(shù)人必定都是身居高位或者本身實力絕強!就連競技臺時的那黃藍袍二者都沒資格擁有,可想而知這男子是我們惹不起的。”
李隊長旁邊的那名禁軍看起來是第一次聽說這枚令牌的地位,眼中也是十分震驚,并下定決心以后在皇城混的時候一定不能和擁有這枚令牌的人做對。
北冥,小鯉和神秘的男子很快就消失在了李隊長的視線中。
而李隊長也是轉頭對著一眾禁軍說道:“好了,大家都各司其職吧!”
李隊長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名老者和一名身穿黑袍的人急忙跑了過來,這種類型的人自然是不會放出城門的,李隊長身邊的那名禁軍大聲說道:“站住,你們是干什么的!”
或許是剛剛在北冥那里吃了閹,對這名要出城的老者和黑衣人說話的時候很不客氣。
只見黑衣人冷哼一聲,那名禁軍便被震退了幾步,隨后直接吐出了一口血,看來僅僅是一聲冷哼便將這名無知的禁軍打出了內傷。
李隊長趕緊跑了過來,李隊長再怎么說也是一個頭目,眼力還是有的,語氣中肯地說道:“這位兄弟,這里是皇家的禁軍堅守的地方,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對啊!”
黑衣人就欲再度出手的時候,黑衣人旁邊的老者無奈地說道:“鬼兄,算了,再怎么說這禁軍也是我皇家的人,死一個總比活一個好吧!”
原來黑衣人是鬼叔,老者就是皇室的老祖宗劉青山。
黑袍下的鬼叔看不清表情,鬼叔說道:“劉老頭,你快點,不是你的事你就不著急。”
劉青山本想和鬼叔嘮兩句了,不過鬼叔的這句話表明鬼叔內心的焦急,劉青山隨即取出一枚令牌丟給李隊長,李隊長當下嚇地沒有接好令牌,因為李隊長眼前的這枚令牌和剛剛那名神秘男子的令牌一模一樣。
理所當然地是,鬼叔和劉青山自然是很快地就出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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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鬼叔和劉青山走后,早已經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那名禁軍被其余的兩名禁軍抬了下去。
李隊長用手指捏了捏眉頭,暗道:今天這是怎么了,一天出現(xiàn)兩名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看來得提高精神了,不然一會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了。
李隊長看著鬼叔和劉青山消失在盡頭后,對門口的所有禁軍嚴厲地說道:“今天的事情不準向任何人提及,否則后果自己承擔,就像剛剛被黑衣人一聲冷哼躺在地上的那位!聽清沒有?”
門口的所有禁軍齊聲喊道:“是,隊長!”
不得不說這李隊長針對北冥出行,可是在大體局觀上的辦事還是很不錯的。
重要的東西接連兩次出現(xiàn),不發(fā)生大事才怪!不過這些事情也是不關李隊長和門口禁軍的什么事,他們的職責就是盤查好城門口進出的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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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和小鯉是先于鬼叔和劉青山出來的,因為北冥他們手中有血翳蛇的指引,所以和鬼叔相碰的概率不大!
北冥向男子一番道謝后,說道:“劉兄,我們有點急事,恐怕我們得在這里分開了。他日若是有緣,必定還劉兄的這份恩情!”
男子拱手笑道:“北冥兄請便!我也要去忙自己的事了!”
北冥和小鯉沒有離開多久,劉心微又跑了回來,沿著北冥和小鯉剛剛離開的方向急速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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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許久,北冥突然說道:“小鯉,你將血翳蛇再放到地上看看呀!我們現(xiàn)在離皇城也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小鯉點了點頭,小鯉將血翳蛇放到地上,看到血翳蛇沿著一個方向不停地前進著。
北冥突然察覺到什么東西,對著小鯉說道:“小鯉,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我們以前好像來過?”
小鯉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好像是上次我和小鯉獵殺綠眼蛇的地方,也就是你和黑化后的木坦恒交鋒的地方!”
北冥凝重地點了點頭,總感到到那黑化后的木坦恒沒有那么容易死,要是這一切都與木坦恒有關的話可就有點不妙了。
北冥說道:“小鯉,我們下來加快腳步,我總感覺到周圍似乎有不少人。”
小鯉驚訝地說道:“不少人?”
北冥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可能是我的錯覺吧!總之快點總歸是沒錯的,那樣就可以找到少主了。”
周圍有不少人著實嚇了小鯉一條,魔獸森林可不是人人都能來的地方,要是周圍有不少人的話,確實有點嚇人啊!難不成魔獸森林什么時候成了公共場所了嗎?
小鯉將地上小小的血翳蛇再次放到手掌中,開始行進。
隨著走的越快,北冥越來越感到心驚,因為前進的方向就是那次小銘和北冥還有小鯉居住過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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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隨著北冥和小鯉的劉心微則是比北冥還要感到詫異,一邊走一邊說道:“怎么能確實感覺到圍繞在我周圍的人不下十個了,而且每一個人的氣息竟然和我相差無幾?何時皇城出現(xiàn)這么多號強者了?竟然連我這個當皇帝的都不知道,奇了怪了,不管了,還是先追上北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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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鬼叔和劉青山則是直接是在高空飛行,因為是皇者境的人,能夠輕松的控制自己的靈氣出體拖著身體上浮,一般來說只有達到皇者境的人才可以在天空中自由飛行,而靈王境的人雖然也可以浮在半空中,不過卻是十分耗費靈氣,甚至有可能因為運用靈力不恰當而導致摔傷!所以靈王境的人一般不會主動選擇飛行,而是在地上運用身法和靈力的加持爆發(fā)快速移動。
鬼叔站在高空中,看著下方無數(shù)的小黑點穿梭在魔獸森林中,說道:“劉老兒,我族已經出動了不少周圍的力量在尋找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
劉青三凝重地說道:“我劉青山也不是什么白眼狼,我皇室能有今天也離不開你之一族的扶持,少主的安全我皇室必定全力配合,我皇室的所有力量隨魔族調配!”
鬼叔點了點頭,狠狠地拍了劉青山的肩膀,罵道:“你這貨還真不是白眼狼!”
此話一出,劉青山就要罵回去的時候,鬼叔突然皺了皺眉,疑惑地說道:“劉老頭,那里有靈王境的波動,有人在進階。”
劉青山也懂鬼叔的罵語不過是在緩解鬼叔心中的壓力,不過聽到鬼叔說出的能量波動時,疑惑地說道:“”有誰會在魔獸森林里進階了?莫非是少主?
鬼叔搖了搖頭,肯定地說道:“肯定不是,我家少主不是什么嗜殺之輩,而現(xiàn)在的這股進階波動中有股散失理智的味道,而且這股力量很虛浮。”
劉青山細細感應后點了點頭,也是認同鬼叔說的話,建議道:“我們過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鬼叔和劉青山也只得這么做了。
只見鬼叔和劉青山分別化作一道黑光和一道綠光急速向那股力量的來源地奔去,速度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