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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剛轉過身,剛剛向前邁了一步,只見一名下級武士快步從天守閣外跑了進來,來到評定室正中,行禮後焦急的說道主公,大事不好,織田家數百名足輕已經通過大垣城,直奔土田城而去,還請主公定奪。”
“?敵人沒有攻打領地?”氏家卜全不由感到十分疑惑,織田家想要去進攻土田城,那就要先進攻的大垣城纔對,不然若是出軍,斷其後路,那織田家軍勢就有去無回了,織田信長絕對不會吳丹讓麾下精銳前來送死的,難道,這是織田信長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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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他想借此誘率軍前去救援土田城,然後趁大垣城空虛之時,再出軍來奪?對,一定是這樣的,哼如此小計休想矇騙我,既然你想讓我出軍,那我偏不讓你如願,反正敵軍只有幾百人而已,土田城中的守軍應該能堅持到主公大軍來援,到時候,等主公率軍來援,再出軍截殺敵人潰軍,如此一來,現在西美濃對不利的謠言就能不攻自破了。
想到這裡,氏家卜全又轉過神來,開口說道了,這是織田家之計,想要誘我等前去救援,然後再來奪我大垣城,我又豈會上當,按我想來,織田家意在大垣城,而不是土田城,所以只要我等堅守不出,織田家不久便會退去。”
衆家臣也絕對主公所說有理,畢竟那土田城只不過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而已,就算被織田家攻下,中間有大垣城從中截斷,也不可能獲得實際好處,所以,只聽家臣們齊聲說道主公英明,我等謹遵主公吩咐。”
現在正值深夜,織田家大軍不埋伏在城外何處,此時不易出城,還是等敵軍退卻之後,再行前往稻葉山城向主公進行解釋吧。
氏家卜全返回起居室,在一名近侍的輔佐下,穿好盔甲在城中坐鎮,而與此同時,剛剛經過大垣城城外的前野長康一直在捏著一把汗,這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要是和高山大人想的不一樣的話,敵人從城中殺出的話,那憑麾下這些人,非得全軍覆沒不可。
前野長康行進,他每向前走出百米,便派一名麾下旗本留在原地觀察,若是敵人從城中殺出的話,便立刻報告。
不過他率領軍勢走出兩三裡之後,還不見有人追出來,纔不由鬆了口氣,他現在已經對高山氏宗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他就可以肯定敵人不會出城追擊呢?這也太神了點了吧。
不過,既然氏家卜全沒有追出來,那麼便無後顧之憂,可以放心大膽的對土田城進行進攻了,如此一來的話,前野長康有信心在半天之內,將土田城奪下。
半個多時辰之後,前野長康率領的四百軍勢已經出現在土田城城外幾百米之外,在休整一頓飯的後,前野長康開始整頓軍事準備對土田城發動進攻。
土田城雖然是村井新八郎治下之地,不過,由於他常年要呆在稻葉山城中侍奉齋藤龍興,一年也難得一兩次,所以在他不在的時候,只有將知行交給麾下家臣負責,而村井新八郎的身份才只是足輕大將而已,麾下家臣也只有兩名就連他都覺得能力一般的武士。
這兩人剛一得到敵人來攻的消息,便立刻慌了心神,甚至都有了棄城而逃的打算,他們可是,織田軍的精銳,自從織田家實行實行兵農分離,刀狩令之後,每每與織田家作戰,本家就算多出對方一倍的兵力都很難取勝,更別說與對方軍勢持平,或是軍勢持平,或是軍勢少於對方了。
現在本城之中只有軍勢五十,城外敵軍有四百之中,就算有土田城作爲依仗,也不可能守住此城,這可該如何是好?
兩名武士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已經列好陣勢的織田大軍,已經嚇破了膽,他們已經提不起絲毫抵抗的念頭,他二人現在的想法相同,要麼趁著敵人還未進攻趕緊逃離,要麼就此歸順織田家。
他二人都清楚的能力,若不是因爲與村井新八郎有親戚關係,又加上其被晉升後急於招募家臣,不然就憑這點本事,最多也就是個當旗本足輕的材料,現在要是逃離此地,成爲浪人的話,以後很難在被其他勢力招募了,說不定從此一輩子也都只是個浪人了。
想到這裡,他二人不約而同的斷了這個念頭,那麼若是想保住性命的話,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就此向城外武士投降,藉此歸順織田家,如此一來,的性命不但保住了,而且就連現在武士的身份也能夠保住。
現在連傻子都看出齋藤家被滅,只是問題,等織田家一統濃尾之後,放眼周邊,還有誰是對手,只有跟著這樣的強大勢力,才能繼續享有現在的身份,不用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再說了,就連齋藤家第一重臣安藤守就與家中第一猛將稻葉一鐵還有能臣氏家卜全都已經投靠織田家了,像這樣的小角色,還有抹不開面子的呢?
而且,現在主公不在城中,若是將此城獻給城外大將的話,這可是不小的功勞,說不定還會因此升上一級,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在是太完美了。
他二人雖然略感歉意,不過和的性命還有前途相比起來,是在算不了,要是城外大將同意歸順的話,那最多盡力保全主公家眷,這也算是報答主公的知遇之恩了。
想到這裡,兩名守城武士對視一眼,只聽其中一名武士開口說道佐助,如今城外敵軍勢大,且織田家足輕精銳無比,在看城中,守軍只有幾十名足輕而已,就算城中足輕再如何勇武,也絕對不是織田家軍勢的對手,而主公對我二人恩重如山,不但提拔我二人爲武士,而且還將守護城池的重任交給我等進行管理,這是多大的信任,雖然我二人難以守住城池,不過卻不能讓少主與主公家眷有任何損傷,所以在下以爲,還是開城歸順織田家纔是上上之策,現在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主公家眷受到任何侵害,不你以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