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龜井茲矩,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也將幾名與力安排一下,除了任命細川藤孝為軍師,村井貞勝總理奉行所,增田長盛為奉行之外,其他人也是一個不落,任命吉田源八郎為橙備弓隊副統(tǒng)領(lǐng),身份直接從足輕頭升為足輕大將,可兒才藏與富田重政這兩個猛人安排到旗本武士隊任領(lǐng)兵大將,至于其他人也皆任命為各備隊中領(lǐng)兵大將,人人不落空。安排已定,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就比較重要了,所以大家沒有過多的去想對自己的安排,而是目光全部集中到氏宗身上,等待其開口。“諸位,在年終評定會之上,主公對家中軍勢進行改革,現(xiàn)已改為軍團制,而本人深受主公信任,所以被任命為關(guān)東軍團主將,并要求本人在五年內(nèi)消滅北條家。”雖然家中不少家臣已經(jīng)從村井貞勝等人口中聽說了大殿給主公下達的任務(wù),可現(xiàn)在真等從主公口中說出來,他們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大殿這是瘋了不成?本家所控之地不過四十萬,而北條家近三百萬,本家軍勢不過一萬兩千,北條家光是五色備就有如此之?dāng)?shù),而且本家還是進攻一方,如此對比,別說五年,就是十年也不肯能消滅北條,而且說不好還會被北條消滅。但這既然是大殿的安排,就算勸主公也沒什么用,開來到時只能拼死一戰(zhàn)了。“主公此番安排。氏宗深感責(zé)任重大,若想完成更是困難重重。如今本家軍勢雖然已經(jīng)達到一萬兩千之眾,但由于大多足輕并未上過戰(zhàn)場。且訓(xùn)練時日較短,若想憑此軍勢消滅北條是絕無可能了,所以我決定親率軍助岳父大人奪取丹波,丹后兩國,并陳一軍助柴田大人奪取越中能登防備上杉,待軍勢練成之后,再圖北條。不知諸位以為如何。”“主公,屬下認為。本家借助佐久間大人奪取丹波等兩國可以達到練兵的目的,但是依屬下看來,主公不必親往,只需遣主將一員率軍前往便可。”當(dāng)氏宗說完之后。只聽真田昌幸開口說道。不過當(dāng)他說完之后,只見氏宗搖了搖頭說道:“佐久間大人與若狹三位大人雖然皆是能征善戰(zhàn)之人,但想法過于傳統(tǒng),若是只派大將前往,那么恐怕此戰(zhàn)很難速戰(zhàn)速決,一旦久拖,那么對本家開展北條攻略不利,所以我必須親往指揮,此事我已經(jīng)定下。你等不必多說。”說道這里,只聽氏宗說道:“前田慶次,真田昌輝。大宮景連你三人各率軍勢,橫谷幸重率一千忍軍隨我出戰(zhàn),真田昌幸,本多正信兩位軍師也隨我一同前往。”“至于家中,一切軍務(wù)交由細川藤孝負責(zé),內(nèi)政之事交由村井貞勝。”對于高山大人這樣的安排。細川藤孝與村井貞勝可就有些受寵若驚了,只聽村井貞勝連忙說道:“高山大人。麾下恐能力不足,難當(dāng)重任,還請高山大人另行指派。”“麾下復(fù)議,還請高山大人收回成命。”只見氏宗搖了搖頭說道:“你二人不必有任何顧慮,我高山氏宗一向用人不疑,若是我出征期間,有人不聽號令,你二人可帶我進行處罰,不必手軟。”當(dāng)織田信長將十名與力派給自己的那一刻起,氏宗就再沒將他們當(dāng)成外人,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不用他們又能用誰。“請主公放心,屬下等必真心配合兩位大人。”“你等能有如此態(tài)度,我到也能放心了,我決定五日后出軍,你等下去準(zhǔn)備吧。”五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過,由于高山軍所過之地皆是織田家所屬,所以不到十天,高山軍便已經(jīng)來到與佐久間信盛約定的地點。而佐久間信盛與若狹三人的軍勢已經(jīng)匯于一處,等待高山軍的到來。“報主公,高山軍離此地已不足五里,還請主公定奪。”“知道了,軍勢有多少,是何人領(lǐng)軍?”佐久間信盛穩(wěn)坐主位之上,不由開口問道。“回主公,屬下并未認出主將,只是看主將頭盔上鑲嵌馬藺子盔飾……”聽到這里,佐久間信盛可就坐不住了。他原本認為氏宗肯定不會親自前來的,畢竟其現(xiàn)在的身份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最多也就是派高山家四大天王之一前來,可其竟然親自前來,就算自己是其岳父,但這面子也給的太大了。而在場眾人也和佐久間信盛差不多,能在此處坐著的皆是身份較高的武士,就算他們沒有跟隨高山大人一同戰(zhàn)斗過,但對其的盔甲還是有一些了解的,聽說主將用的是馬藺子盔飾之后,又豈能不知是氏宗親來。佐久間信盛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之后,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可看清了?確是馬藺子盔飾嗎。”而前來回報的那名下級武士此刻則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主公與諸位大人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盔飾來?要是自己的話,肯定只會關(guān)注那足有五千之眾的精銳大軍。不過既然主公問話,卻不能不回,只聽他連忙開口說道:“屬下不敢欺瞞主公,卻是馬藺子盔飾無疑。除此之外,高山軍人數(shù)屬下也已算清,足有五千之眾,還請主公定奪。”聽完,佐久間信盛與在場諸位又一次被驚到了,尤其是佐久間信盛,當(dāng)日在評定會之后,自己雖然同意了其派兵來援,但卻說得明白,自己動員五千,若狹共動員三千,氏宗只要出兩千就好,可那畢竟是他的理想之?dāng)?shù),如今佐久間信盛只動員到四千軍勢,而若狹也只派出兩千,可誰想到,這氏宗派出的軍勢不但不比當(dāng)初約定的少,反而翻了一倍還多。如此一來總軍勢不但沒少,反而達到了一萬一千之眾,而且高山精銳更是將近占了一半,有這樣的軍勢在,想要奪得丹波兩國就更容易了。不過,佐久間信盛轉(zhuǎn)念一想,高山軍的人數(shù)比自己這個主將麾下軍勢的人數(shù)還要多,這讓自己實在是太沒面子了,一旦被傳出去,那必定會被他人恥笑。就算世人不知,那么織田家之人也定會嘲笑自己是靠女婿上位,這可是關(guān)乎到自己顏面的大事,決不可任由其率軍前來。“叔父大人,高山大人就快要到了,我等還是快去迎接吧,若是失了禮數(shù),那就有些不妥了。”佐久間盛政見叔父依然站著沒動,不由連忙催促道。佐久間信盛不但沒有出去迎接,反而又坐了下來,只聽他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去告訴千兵衛(wèi),讓他立刻率軍返回,就算老夫戰(zhàn)敗,也用不到他來相助。”“叔父大人,您這是…”佐久間盛政聽完有實在是感到有些不解,高山軍來援本就是之前定好的,現(xiàn)在叔父不去迎接也就算了,竟然還讓高山大人率軍返回,這是什么道理?不過就在他愣神之際,只聽佐久間信盛怒道:“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若是高山軍踏入本陣一步,你就立刻給我滾回去守城。”“是,屬下這就去辦。”雖然心中不明,但也不敢違抗命令,連忙朝陣外跑了出去。還未來到近前,便見當(dāng)頭一人騎在高頭大馬之上,此人頭戴鑲有馬藺子盔飾頭盔,身披赤紅色當(dāng)世具足,腰間更是插著主公欽賜天下名刀壓切,此人正是高山氏宗無疑。“見過高山大人。”佐久間盛政來到近前,立刻翻身下馬,行禮說道。“盛政不必多禮,還請帶氏宗前往駐扎之地。”佐久間盛政并沒有起身,而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這…高山大人,叔父大人命在下通知高山大人,請大人立刻回軍,叔父大人說就算是戰(zhàn)敗了,也不用您來相助。”氏宗聽完不由眉頭一皺,自己這岳父又發(fā)什么瘋能,自己率軍都已經(jīng)來了,不但不讓自己參戰(zhàn),甚至連面都不見一面,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想到這里,只聽氏宗連忙問道:“岳父大人身體可好?領(lǐng)地之中是否安定?”“叔父大人身體無礙,領(lǐng)地也一向安定。有勞高山大人掛念。”氏宗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人沒事,領(lǐng)地也沒事,那岳父這是演的哪一出啊。“既然身體無礙,領(lǐng)地?zé)o事,那為何岳父大人要氏宗回軍?”“這個在下并不清楚,只是叔父大人聽聞大人率五千之眾來援之后,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然后才做出如此決定。”聽完,氏宗多少有些明白了,有可能是自己帶來的援軍多了,所以才會讓佐久間信盛生氣,畢竟自己所率只是援軍,若是在軍勢上超過了佐久間軍,那到有些喧賓奪主了,而且若是讓人知道了,岳父大人臉上也是無光,所以連忙問道:“原來如此,不知這一次岳父大人動員到多少軍勢?”“說來慚愧,本家只動員到四千軍勢。”果然和自己所想的一樣,不過氏宗也的確夠委屈的,氏宗不是不知道在軍勢上不能超過佐久間軍,可當(dāng)初岳父大人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他能動員到五千軍勢,若早知道只有四千的話,氏宗萬萬不會舔著大臉帶著五千人前來。“原來如此,你立刻回去稟報,就說氏宗親率四千軍勢來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