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赫感覺,其實這些明星們也挺會玩的。
為了今年的比賽,他們組了隊不說,還很正式的定制了隊服,推舉了隊長,定制了比賽計劃,真是很認真的在玩。
吳軍說,他自小就喜歡摩托車這項運動。
他說他感覺騎在哈雷上,聽著耳邊呼呼的風,感覺自已的靈魂都是自由的,像是在飛一樣。
開車載著的是肉體,騎摩托放飛的是靈魂。
程赫笑笑沒說話,或許有這愛好的人,還真是這么想的,不予置評。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吳軍和這么多人,大老遠趕到美國來,居然只是為了參加一個這什么摩托車比賽。
對于明星來說,騎摩托車也算是個危險的活動,一不小心摔到臉了,那可是大事。
今天是比賽的第二天,他們現(xiàn)在局面不是很好,由于比賽中途下過一場小雨,結(jié)果吳軍還真摔了一跤,受了點小傷,車也摔出了一點小問題。
所以,現(xiàn)在是趁著晚飯時間,休息一下,商量一下明天的比賽計劃。
這一個隊伍里,那三個老外就是他們的顧問,還協(xié)助他們處理一些事情。
比如說,吳軍的摩托車壞了,就有人幫著弄了一輛車來,是一個以前的參賽者的私家摩托。
參賽的車,自然是各種改裝過的,適合遠途飆車。
現(xiàn)在吃飯時間,兩國人民開始互相講著自已國家的趣事,那三個肥胖美國人也滔滔不絕的講著,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吳軍問這桌上新加入的人:“你們猜,這三個美國人多少年紀了?”
程赫看去,這三個家伙都很是肥胖,紅光滿面,頭發(fā)白了,白色的胡子及胸那么長,篷篷松松的,像一大把稻草。
如果單看頭發(fā)胡子的話,那估計年齡不小,但是看他們紅光滿面,穿著機車服,頭上扎個花頭巾,衣服也是穿得花花綠綠的,就看著很是年輕活力了。
老外看不出中國人的年紀,中國人也很難看出老外的年紀。
胡軍一個一個的指著他們,說道:“這個,五十六歲了,這個,六十三歲,這個,六十五歲。他們都在機車行業(yè)玩了大半輩子了。”
正是因為年紀過大,不能直接參加比賽,才退下來當顧問的,為的就是不離開這個行業(yè)。
周圍的人都連連咋舌,難以想象,這種年紀的人了,居然還對這一行有這么大的熱情。
其實,程赫坐在旁邊沒怎么說話,但是也感受到了,國情風俗不一樣,人們對生活的態(tài)度也不一樣。
很難去說像這些六十多歲的人,還整天像個年輕小伙子似的,熱愛機車,熱愛比賽,這樣是對還是錯,但是他看著這些老人的年輕活力,還是很有些受感染的。
他感覺他們活得很痛快。
就連吳軍這個大明星,其實摘下了明星光環(huán)后,能像這樣享受自已的愛好去玩一次,他感覺也很不錯。
在這里,沒有鎂光燈,也沒有粉絲的圍追堵截,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走出餐廳,白倩也感嘆道:“他們活得很瀟灑。”
程赫抱著程心心走著,問她:“很羨慕啊?”
“倒不是羨慕,要不,其實我最喜歡的生活,就是四處去走走,去看看,看這些以前沒有看過的風景、人、生活。我很想這樣。”白倩想著,說道。
或許是幾年不能動的生活,催生出了她這個想法,想四處走走,看看。
程赫一只手抱著程心心,另一只手像玩玩具似的擺弄著她的小胳膊,說道:“想去啊?咱們就去唄。反正現(xiàn)在小家伙是暑假,咱們想去哪里都可以。”
白倩輕輕一笑,在他肩頭輕錘了一下,嬌嗔道:“那你的事業(yè)不管了啊?”
程赫說道:“那怕什么?出來玩玩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從此不回去了。”
現(xiàn)在桃花村的旅游經(jīng)營,方經(jīng)理管理得不錯,蘇蘭籽開發(fā)的事項,也在計劃中行進著,只待出了成果,就按必要的流程申請制藥,預備銷售。
事情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哪需要天天守著去看?
要真是這樣,那王石、馬云他們豈不天天要忙死?王石還怎么登珠峰啊?
走出飯館來,街面還是很熱鬧,晚上似乎比白天更多人了。不過,他們也沒有逗留,直接打車回了酒店。
在桃花村就養(yǎng)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再加上今天參觀博物館也挺累了,晚上就不適合玩得太晚。
明天還有正事兒呢。
而且每次從新聞上看到美國,總覺得美國的夜晚不是很安全,就不要在外面逗留了。
回到酒店,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了一天反而更加興奮了,一時竟然睡不著。
但是這里的電視看不了,程赫的英文能力當然不夠看電視的,這又不可能有中文字幕。白倩提出打牌玩。
程赫一想到這倆,一個不會玩,只會起牌,一個輸了就哼哼唧唧,跟她們玩太沒意思,連連搖頭:“不打牌了,今天一天還不夠累的嗎?在博物館的時候,我看你們都說走不了了。”
博物館是著著實實的走了三個多小時的路,空軍博物館太大了,任何地方走一走,累積起來,運動量不小。
所以洗完澡后,程赫干脆坐在床上休息,靠在床靠上,翻翻床邊的書,亂七八糟看一下。
白倩自娛自樂,滿屋子翻看著,看看能找到什么好玩的。然后她眼珠一轉(zhuǎn),找到了留便條的紙筆,寫了一句,拿給程赫,神秘兮兮地說道:“老公,這句話怎么念?我不會念,你教教我。”
程赫靠著床靠,懶懶的接過來一看,把紙扔一邊,說道:“我也不會。”
白倩不肯放過他,拉著他的胳膊左搖右搖:“老公,你念念嘛,你念念嘛……”
“我不認識啊,怎么念?要不你念給我聽聽?”程赫故意閉起眼睛,說道。
“哼,大豬蹄子!”白倩氣得扔開他的手,坐在一邊生悶氣。
程心心在房間里跑來跑去的玩,看到媽媽似乎生氣了,她跑過去,拿起那張紙看,然后驚喜地說道:“媽媽,這個我認識,我會念。”
然后跑到程赫旁邊,說道:“爸爸,我念給你聽啊,我愛你。”
這就是白倩的小技倆了,上面用拼音寫著“woaini”,想讓程赫念念,似乎每個女人都有這種執(zhí)念,想聽男人表白?
程赫腦瓜靈活,不上她的小當,堅決說不認識。
哪知道紙條被程心心撿了起來,還給認認真真的讀了出來,當真可愛啊!
程赫說道:“寶貝,你剛剛說的什么?爸爸沒聽清。”
“爸爸,我愛你呀。”程心心再一遍認真的說道。
“什么?還是沒聽清。”
“我愛你。”
程赫一笑,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道:“嗯,我姑娘說得真好。對了,媽媽也不會,你念給媽媽聽聽?”
程心心一聽,媽媽也不會?她嬉笑著說道:“這個連我都會。”
程赫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對,寶貝最聰明了,你念給媽媽聽聽。”
白倩本來生程赫氣來著,但是女兒朝她走了過來,再大的氣也沒了,一臉笑得燦爛,等著女兒對她表白。
程心心走過去,半倚在白倩身上,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念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