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平洋石油礦業公司對于不同族裔和膚色的礦工之間并沒有區別對待,凡是打算進入礦區工作的礦工,在接受公司雇傭之前,都會被公司提前告之,在這里不存在種族歧視問題,所有的種族都平等,如果因為這個問題引來麻煩,公司將直接對當事人采取開除的懲罰。
很多歐美和澳洲當地的白人礦工剛開始還沒有把這個警告當做一回事,在他們的印象中,亞裔人很自然的要比白人低賤,尤其是在澳洲這個白人國家里,公司要求各種膚色的人全部平等只不過是一種噱頭而已,不比認真。
西蒙和埃文斯是一對兄弟,他們來自美國德州的一個小鎮,在他們的家鄉里,這兄弟兩人從年輕時候起,就沒干什么好事。他們只上到了小學畢業,就開始在父母的牧場中幫助父母照顧牛群,一直干到他們20歲,那一年他們的父母相繼去世,留給他們的只有一座不大的牧場和幾百頭牛。
兄弟兩個并沒有繼續當一個小牧場主,而是選擇賣掉了牧場,拿著錢去大城市里尋找他們的后半生。但是從生活平淡枯燥的牧場猛然間來到了光怪陸離的大城市,兄弟兩人很快就迷失了自己,整日流連在酒吧、賭場這些地方,沒幾個月,就把手中本來就不多的錢用光了。
沒了錢,就沒有美酒、沒有朋友、沒有住處、更沒有風騷的女子陪伴,這讓兄弟兩人很難受。他們在花掉身上最后的幾美元之后,在一個偏僻的街區搶劫了一位路過的老人,不僅搜光了老人身上的少許錢財,還失手把老人打死在街頭。
錢沒有搶到多少,還出了人命,西蒙和埃文斯一商量,這個城市不能待了,于是兄弟兩人拿著剛剛搶到的一點錢踏上旅程。他們每走到一個城市,就選擇在夜晚搶劫當地人,當搶劫得手之后。就去酒吧或者妓院里享受一番。如果搶劫不順利,他們就趕緊離開這個城市,再選擇去下一個城市繼續作案。
幾年的時間里,他們走遍了美國南部的大部分城市。作案幾十起。光人命就背了好幾條。但是搶劫來的錢財還是不夠兄弟兩人的開銷。就在西蒙和埃文斯走投無路的時候,偶然在街頭看到了南太平洋石油礦業公司招募采礦工人去澳洲采礦,兩兄弟一商量。與其在這里等著警察來抓自己,不如先去澳洲避一避,順便看看那邊能不能弄到大錢。
于是,兄弟兩人就上了公司的輪船,來到了南鐵港。與西蒙和埃文斯同船的還有40多個從美國各地招募的礦工,從美國到南鐵這十幾天的時間里,兄弟兩人利用他們走南闖北得到的經驗和身壯手黑的行事作風,慢慢的成了這幾十名美國礦工的頭頭,按照他們兄弟的想法,不管到哪里,光靠自己兩人的力量肯定會受那些當地人的欺負,而團結這些礦工,正好可以借著人數的優勢,在抵達礦區之后形成一個自己的勢力,然后再看看在當地有什么大的發展沒有。
西蒙和埃文斯的船抵達南鐵港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這幾十名美國礦工跟隨這南太平洋石油礦業公司的帶隊人員先來到了碼頭外面一個接待站里,打算先在這里休息一晚,然后在第二天再乘坐通往礦區的火車,前往礦區報到。3名帶隊人員在安排好這些新來的美國礦工之后,就自行離開了接待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消磨時間去了,剩下這些美國礦工,又興奮又迷茫的待在冷清清的接待站里。
西蒙和埃文斯是自由自在慣了的人,他們在下船到接待站的路上,就已經發現了這座海港城市中居然還有酒吧和妓院,這讓習慣了夜生活的兄弟兩人心里奇癢無比。在洗完一個簡單的熱水澡之后,兩個兄弟和其他兩名礦工在他們房間內開始商量晚上的活動。
“我剛才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叫做小野貓的酒吧,門口還有兩個抽煙的女人,我看咱們應該去哪里喝兩杯,船上的飯菜簡直糟透了,這里的晚餐也好不到哪里去,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個娘們爽一爽。”弟弟埃文斯一邊抽著煙,一邊拔在窗戶上向外面張望著。
“這個鬼地方,滿地都是沙子,我沒看到什么娘們和酒吧,倒是看到了不少黃皮猴子,看樣子他們過得還挺滋潤,艾文,我們是不是該出去探望探望他們?”一臉橫肉的西蒙躺在床上,拿著一把小刀,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削著自己的手指甲。
“那些黃皮猴子我也看到了,酒吧門口就有好幾個,與那兩個騷娘們聊得挺高興,媽的,憑什么我們就該待在這個破地方,他們卻能在酒吧里找樂子,西蒙,你去不去?”埃文斯長的比他哥哥西蒙矮不少,但是雙臂上鼓鼓的肌肉卻顯得比他哥哥強壯不少。
“走,我們去酒吧,費爾斯通,霍頓,穿上衣服,我們走。”西蒙讓他弟弟一說,一股邪火也頂上了腦門,顫抖這臉上的橫肉,吆喝著屋子里的其他兩個人,一起往外走去。
靠近碼頭的地方,是南鐵港里最熱鬧的一條街,這座小城中大概住著3萬多人,是西澳礦區的礦石主要輸出港,每天都有成串的火車拉著慢慢的礦石和礦粉,在碼頭上面卸載,然后裝船,晝夜不停。
礦工、碼頭裝卸工、海員、新抵澳洲的船只都會在南鐵港停留,而碼頭與城市的住宅區之間的街道,就成了一條非常熱鬧的生意街。飯館、旅店、雜貨鋪、酒吧、茶館都聚集在這條街上,一到天黑,這里就是夜生活的天堂,單身在外的青壯年礦工和海員們,不停的出入各色酒吧和飯館,用女人和酒水來消減他們身上使不完的力氣和心里的空虛寂寞。
聯邦政府在國內禁止開設賭場,但是不禁止開設妓院,所以在南鐵港,也沒有賭場,連妓院也沒有,但是有頭腦聰明的旅館和酒吧老板,他們從亞洲和歐洲弄來各色女子,然后在酒吧和旅館中提供各種出賣色相的服務,由于此地的居民大多是單身,這些生意非常好做,幾乎每件夜晚開業的商鋪里帶可以為來此消費的客人提供這類服務。
西蒙4個人憑借著記憶,從接待站中一路找到了他們下船時看到的那家名叫小野貓的酒吧,這時的酒吧里面客人正是最多的時候,吃完晚飯的礦工和海員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這里,叫上幾盤小菜,再來一些廉價的甘蔗酒,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臺上歡蹦亂跳的脫衣舞女們的表演,整天的勞累都會瞬間消失,如果你舍得花上幾美元或者幾鷗元,就可以在樓上的旅館房間里與一位經驗豐富的女人單獨探討2個小時的人生,再多花10美元的話,這個女人就可以陪你整整一晚,直到明天天亮。
進入酒吧里面,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刻點燃了西蒙和埃文斯的血液,這種香煙、劣酒、汗臭、香水交織起來的奇特味道與他們在德州酒吧里聞到的差不多,在2杯甘蔗酒下肚之后,西蒙和埃文斯幾個人立刻感覺到渾身都是力量,尤其集中在身體中間的部位。
已經1個多月沒摸到過女人的西蒙和埃文斯瞪著赤紅的雙眼,看著舞臺上那2位女郎扭動的細腰和大腿,就好像看到了這些女人們在自己的床上伏在自上的身上起舞,兩人的呼吸都不由得粗壯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