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認爲,人的福分也就是那那麼多,終有一天你享受完了,那麼你的命就到這了,雖然我這一生的時間裡歷經坎坷,幾經生死,但是我得到的東西卻比常人多的多。
不管咋說,我已經知足了,雖然我還有一些事情不放心,但是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啊?
在東方無情告知我的生命只剩三天的時候,我一直就在安慰著自己,我這麼做可能還是因爲不想死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能活著,誰願意死啊,我這樣安慰著自己,也是想要在面對生死的時候多一些勇氣。
東方無情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理會我,我想可能她還在怪我把無根水弄到她的身上而生氣呢吧。
不過我也沒有多問,問多了我怕她瞧不起我,以爲我是在怕死是的,像我這種有著大男子主義的人來說,怕死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東方無情繞過我,奔著沙發那邊走去,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她襯衫的底邊看著,雖然我看見過她的身體,可是依然也想看,而且還幻想著忽然來一陣風,把襯衫給吹起來,能讓我一飽眼福。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女人在穿衣服的時候,更讓我感覺有意思,當脫了之後,一看感覺也就是那麼回事。
可是我剛想到這些,頓時感覺血氣翻涌,於是我感覺了這樣的念頭,開始轉移注意力,這怎麼還添毛病了,一想那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靠,真沒出息啊。
接著我又求東方無情給玫瑰看了病,她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答應了下來,但是她給玫瑰看病的時候很有意思,這次也沒有扎針,也沒有吃藥,而是坐那就開始跟玫瑰聊天,東方無情所這叫說病,也就是相當於西醫裡的心理醫生。
聽了一會,我覺得索然無味,於是就躲到一旁去打電話了,畢竟我馬上要死了,這該交代的事情也得交代一下了。
我說那會在北京跟暴文志分別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生離死別的感覺,感覺這是我馬上就要死了啊,看來我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嘛。
但是第一個電話,我並沒有打給暴文志,而是錢中正,畢竟這次是給他辦事,我纔會弄成這樣的,不管咋說,他都應該表示表示,哪怕給我安葬費也行呢啊,其實我真是想著不管咋的都得給人家說一聲,要不然我豈不是太不負責了嗎?
打通了電話,我把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而且還把這一些都是李豔萍的父親在後面指使的,我也把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他知道是李豔萍父親爲主使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意外,這一點想必他可能早就知道了吧,而在得知我還有三天活頭的時候他大感意外,急忙問我給我看病的醫生可不可靠,要不然讓我回北京去,他給我請最好的大夫。
我告訴他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只希望在我死以後,他會照顧一下我的女人們還有孩子就行了,其他的我別無所求。
錢中正表示,既然這樣的,他也不多說什麼了,現在他能做的就是把我這次任務的獎金給我結算了,如果我要是對國家有任何要求的話,都可以提出來,他一定會盡力去做的。
我都到這個地步了怎麼可能還有什麼要求啊,到時候放不下的東西越多,我就會越怕死,於是我直接告訴他沒有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他林鳳兒的事情上多上點心就可以了。
錢中正表示這點讓我放心,就算我不說的話,他也會這麼做的,畢竟這牽扯到國家的利益嘛。
既然這樣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希望他爲我要死的事情保密就可以了,任何人都不要告訴,掛了電話之後,我又給暴文志打了一個,並沒有聊什麼有用的東西,只是閒扯了一會,我並沒有把我要死的事情告訴他,因爲我已經打算好了,悄悄的死。
現在我再讓林鳳兒吧徐麗她們都給我叫來,我再看上一眼這些人,那就行了,正在我想著的時候,忽然客廳裡傳來了哭聲,我急忙走了出去一看,是玫瑰坐在沙發上抽泣著。
這是咋了呢?剛纔還聊的好好的,可是怎麼說哭就哭了呢?難道東方無情不僅沒有治好她,反而更加嚴重了嗎?
我看了一眼東方無情,此時她依然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玫瑰,我急忙走了過去問道:“這是怎麼了啊?”
玫瑰聽見我的聲音,回頭看了我一眼,就這一眼,我從她的眼神當中就已經看出來了,她已經好了,因爲她的目光當中有了神采。
玫瑰看見我走過去,急忙站起了來,她的表情很複雜,眼淚就跟不要錢是的,哇哇的直流。
“怎麼了啊?”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再次問道。
“狠人,我不想你死,你要是死了的話,我也會陪你一起死的。”玫瑰哭著說道。
握草,她居然知道了,可不是咋的,那會東方無情跟我說我只有三天時間的時候她就在旁邊來著,所以我就不太注意她,可是她恢復了神智,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我急忙回頭看了看各個房間,還好沒見有人出來,我這才放心了很多,急忙來到玫瑰的身邊悄聲說道:“噓……小點聲,千萬不要讓給她們知道。”
玫瑰沒有一絲的反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我。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是的,我確實活不多久了,但是這沒什麼的,你也知道我這一年來是怎麼過的,我也是有點累了,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我笑著說道。
“那好,那我就陪你一起休息。”玫瑰直接說道。
我馬上板起了臉,嚴肅的說道:“不許胡說,你活著,好好的活著,聽到沒有。”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這些女人每一個對我都是真感情,她們在得知我要死的事情肯定都不好接受,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反應來。
哎,這怎麼死怎麼還不消停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