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玉嬈一臉的氣惱,崛起一張小嘴帶了生氣的表情輕聲喊著,“您看,一杯酒全灑在女兒身上了?”
“呀!”皇后低頭,假裝一臉無辜的輕聲說著,“母后這么不小心,竟然把酒水灑在玉嬈身上,還沒有看見,啊呀呀,不得了,張嬤嬤,快帶著公主下去換身衣服?好好準備準備!”
皇后話里有話,張嬤嬤畢竟跟了她這么多年,自然能聽出她話里什么意思。
玉嬈卻是一臉不情愿,起身,提著浸濕的裙角,一邊走一邊小聲嘟囔著跟著張嬤嬤走下臺去。
因為眾人的目光此刻都聚集在陳幽幽的身上,卻沒有人去看皇后那邊的動靜,反而是葉婉欣,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古人們所謂的詩詞琴律,而是對皇后金元這邊的小動作,更加感興趣一些。
見玉嬈離開,葉婉欣也不免有些好奇,起身,動作極為輕便的正要轉身離開。
“去哪兒?”冷子寒雖然沒有看葉婉欣,但卻對她在身邊的一舉一動卻是了如指掌,葉婉欣轉身的動作劃了一半,慌忙停在了半空,卻是一臉的疑惑,這廝,不是正看那個美女陳幽幽嗎,怎么還關注自己呢?
“呃……那個……”葉婉欣一時想不起來如何應對,想了半天才回應道:“內急!對,臣妾內急!”
冷子寒正還想要說什么,南宮雪兒這個生怕事兒小的,忽然憑空補刀一句,“是啊,本宮也聽說,這個懷孕初期的女子,就是會經常內急,以后待胎兒慢慢長大一些,或許就會好了!”
“對啊對啊!”葉婉欣假裝一臉感激的看向身前的南宮雪兒,心里卻在想,她莫名其妙的出來幫自己,還不知道葫蘆里賣了什么藥?
不過,自己總不能花費時間這樣跟他們窮耗下去,畢竟李嬤嬤那邊還在等自己的消息。
“湖心亭設計比較奇特,別亂跑,你要去的地方,在那兒!”冷子寒說的極為精簡,卻是話里有話,他說湖心亭設計奇特,就是說這里已經到處布滿了皇后的人,不讓自己亂跑,言外之意,自己根本不可能從這兒堂而皇之的跑出去,而且,自己既然說要去官房,那位置他已經指給了自己,那么葉婉欣就不能再去別的地方!
夠狠!
葉婉欣剛從宴席上撤離出來,便拉著身后的秋菊,帶了凝重的神色說著,“秋菊,你聽好,剩下的時間,你要保護好自己,然后機靈的逃出去!”
“小姐?”秋菊一臉不解的看著葉婉欣,卻是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葉婉欣知道秋菊一向是個死心眼的,跟她說再多都是白說,不如還是先動手做。
抬頭,正好有一個抱著酒壇宮女,從宴會那邊走來,想必是要抱著空酒壇,離開湖心亭去御膳房取酒,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葉婉欣撇開秋菊,上前快速幾步落到那個宮女身后,伸手點住了那宮女的昏睡穴,準確的接住宮女手里抱著的酒壇,沖正一臉呆滯看著自己的秋菊說著,“快
點,把她的衣服換下來!”
秋菊一臉的茫然,一臉不解的走了過去,動作麻利的換了那宮女的一身打扮,站在葉婉欣身前,“小……小姐?”
葉婉欣伸手把懷里的酒壇掖進秋菊的懷里,伸手往外推趕著秋菊,帶了催促的語氣說著,“抱著這個酒壇,坐上前面剛剛我們坐過來的那只小船,靠了岸,李嬤嬤自然會在那兒接應你!”
“那……”秋菊一邊被葉婉欣推趕著,一邊一臉不舍得看著葉婉欣追問著,“那小姐你怎么辦?”
葉婉欣嘴角輕啟,笑的一臉輕松,“你和李嬤嬤出了宮,自然就會看到本小姐了!”
“真……真的嗎?”
“本小姐什么時候騙過你?”
秋菊聞聽,禁不住點頭說著,“也是,小姐一向是女中諸葛,料事如神!”
“快走吧,不然李嬤嬤該等著急了!”葉婉欣繼續往前趕著秋菊,帶了催促的語氣說著,看秋菊已經主動往前走,心里也放心很多,忽然又想起什么,帶了提醒的語氣說著,“對了,秋菊!”
秋菊慌忙回轉過身來,一臉認真的傾聽葉婉欣說著,“小姐,還有什么事?”
“海棠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李嬤嬤,還是等到本小姐出去,親自告訴他老人家,比較好!”
秋菊重重的點了下頭,“放心吧小姐,奴婢不會說的!”
葉婉欣淡淡一笑,沖秋菊敗了下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目送秋菊離開,葉婉欣心里這才放心許多,畢竟把她們兩個送走,自己才能安心的進行下一個動作,不然,自己真就在和南宮雪兒這一次的較量之中一命嗚呼,那么豈不是還有拉著秋菊和李嬤嬤跟著遭殃?
回過頭來,葉婉欣還真是有些內急了,提裙,準備往那個修建的很是精致的官房,去解決一下自身問題。
不得不說,這宮里的布置的確是精妙絕倫,就連這小小的湖心亭皇妃貴人們用的官房,都設計的這等惟妙惟肖、美輪美奐。走進去,剛要開始扯開裙帶,便聽到一陣兒急促的呼吸聲。
“寶貝,看來你是被那個老家伙冷落到不行了,竟然想到帶著本王來這種鬼地方?”
“呼呼……哈哈哈……”
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如果葉婉欣沒有聽錯的話,那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那個所謂的蘭妃,沈君蘭沈若蘭的聲音才對。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哈……今日怎樣?當初又怎樣?”沈君蘭一邊情不自禁的怪叫出聲,一邊低壓著嗓音反問著。
“當初你要不是心高氣傲一心要嫁的人是太子,怎么可能一個人孤零零的流落在這種地方?”
“啊……哈哈……”
男人一邊說,一邊低吼起來,貌似二人玩的很盡興,葉婉欣干脆停了手里的動作,越發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難道,沈君蘭和那個男人認識?
只是他這個自稱本王的男人,究
竟又是誰,該不會沈君蘭和冷子榮那個人渣鬧翻了以后,又不甘寂寞,勾搭上宮里的其他皇子了吧?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沈君蘭帶了嗔怪的語氣,上氣不接下氣的嬌聲罵著,“哪一個不是把我們女人吃干抹凈,然后還要再從我們身上討取一些可用的信息,最后便一腳把我們像個物件一樣踹的遠遠地,生怕我們會在給你們招惹麻煩?”
“哈哈哈……”男人大口喘著粗氣,笑的很是詭異,帶了幾分挑釁的語氣說著,“寶貝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放心吧,本王對你,絕對發自真心!”
“呸……”沈君蘭重重的唾了對方一口,一副玩完就想趕緊走人的口氣,“好了,此處可不是我們能做逗留的地方,走吧!”
“別走嘛?”男人一把將對方好像又扳倒過來,語氣中全是諂媚,“寶貝,心肝兒,本王已經完全被你這只小野貓勾去了魂怎么辦?你不能這樣扔下本王,一走了之!”
“夏侯長思!”
夏侯長思?葉婉欣唔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張開一雙驚恐的大眼,這才確定了那個男人的身份,原來,他是雪國的大皇子,夜無歡的皇兄,他……他怎么和沈君蘭這個女人搞在了一起?
“怎么,寶貝生氣了?”夏侯長思繼續帶了諂媚和挑逗的語氣細聲說著,“是不是本王剛剛的表現,令寶貝還不滿意?”
“嗯嗯……”
靠,又來?
“夜無歡經常來凌國皇宮嗎?”
“啊……是啊,你問他干嘛?”
“哈哈……這么大一個美男,寶貝難道不動心嗎?”
“動心有什么用,他……啊!”沈君蘭氣若游絲,如同騰云駕霧的說著,“他整日神龍見首不見尾,連凌皇都禮讓他三分,本宮一個小小的妃子,能遠遠地看他一眼,都已經不容易了!”
“嗯……”男人悶哼,帶了反問的語氣說著,“寶貝戀了雪國太子那么久,難道連夏侯長樂的真正容顏都沒有見過?”
“TMD鬼才見過……”沈君蘭和那個所謂的夏侯長思早已經忘記在做什么了,可她們的對話葉婉欣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畢竟葉婉欣也不是第一次見沈君蘭這個賤貨如此了,不過,看她在皇宮里玩的游刃有余,只怕她在凌國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
“想不想陪本王搶個皇后坐坐?”
“哈哈……你開什么玩笑?”
“本王出宮之時,沒有帶多少手下,你在凌國皇宮這么多年,手里肯定有自己的親信!”
沈君蘭冷哼,“本宮就說嘛,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怎么?玩大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夏侯長思,你可是雪國的大皇子,和本宮這個凌國的小小皇妃,能有什么關系?”
“殺了夜無歡,本王就能成為雪國的太子!”
“什么?”沈君蘭帶了不可思議的語氣反聲問著,“難道……夜無歡就是雪國的太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