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位于十萬大山北邊,由于北荒常年的干旱,一些植物動物根本無法生存,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尋常的修士更是不會到這里來,不過人乃萬物之靈,眾生之首,有陸地的地方,就會有人,有修士,更何況是北荒這樣的大地方?
雖然地方荒蕪一片,但卻也是有著一些小城池,這些城池,盡是一些外來的修士,這北荒盡管沒有豐盛而又富有的美食資源,但在這里生存的每一位修士,那可都是強者。
這里有一種叫做“晶石”的奇異石頭,此石頭據說可以幫助修者修煉,吸收天地源氣更加的快,里面的源氣也是十分之精純,并且,沒有天地之間中的源氣那么狂暴,難以吸入體內。
尋常的修士,若是吸收百年的天地靈氣,才能夠突破一個小境界的話,那么,一塊晶石,三個月,便足以令一位境界底下的修者突破一個小境界,想一想,一個是百年,一個是三個月,其中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事,又何必去花那么多時間去吸收天地中的狂暴源氣?
不過,這些晶石雖然是極其好用,但價格卻是極為不菲,尋常修士又有幾位能夠得到拿來修煉?
但是,這里是北荒,對于這里的境界稍微地下點的修者亦或是凡人,只求能夠吃飽飯,亦或是能夠過上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那便就足夠了,在這里,強者太強,弱者那就便如同螞蟻一般,毫無一絲修為。
晶石是北荒的特產,在其它區域,就算是想得到,那也是被炒到了天價,但是在這里,一塊晶石,也就一代大米,亦或是一顆補氣丹也就足夠了,所以,知道晶石的修者,都來到了這里,想弄些晶石拿回去修煉。
而來到這里又豈是那么容易?不說其中間隔著十萬大山,就算是沒十萬大山,依靠普通修者的速度,那也得走上數十年,若是修為低下之人,恐怕要走上百年,若是天賦實在是極為差勁,說不定,要走上一輩子。
然而就在這么的一個地方,卻是有著幾座非常之大的城池,而其中一座城池,名為“古荒城”顧名思義是從上古便已經存在的荒城,隨著歲月的流逝,古荒城早已經今非昔比,這里聚滿了天下各地的修士,雖說這里的原居修士強者不多,但都是無人敢惹的存在,也正是他們的存在,才為這北荒帶來了繁華。
早些年,這里強者不多,許多修者都前來詐騙晶石,令北荒原居修者感到無力,然而就在百年前,一群絕頂強者突然冒出,藐視一切,坐鎮各大城池,自此,如今一顆拇指大小的晶石卻也是需要不菲的資源來交換。
用這些北荒修者的話來說就是“我們啥都缺,就是不缺晶石。”
百年來,北荒的修者也開始慢慢的發展起來,慢慢的也就沒有了以前為了一塊滿頭,便會去拼命,而如今,北荒的修者各個都是修為不凡,實力驚人的強者。
然而,就在此時的古荒城門外,一位身穿**著上身的冷酷青年背著一團被破布所包裹著的人形物裝的東西,一步一步的向城門走來。青年長發烏黑,披肩而下,一雙犀利的眸子,散發出我不好惹的凌厲光芒,矯健的身軀更是顯得其魁梧雄偉,分布均勻的肌肉貫穿全身的每一處。
冷酷青年腳步極為穩重,沒走出一步,如同站樁一般沉穩,給人一種所不錯的奇異感覺。
青年腳踏清風而過,留下一股深林之中的自然氣息,然而就在青年走到城門口時,卻是被兩名身穿銀色鎧甲的城衛所攬住。
“滾,滾,滾!古荒城有規定,乞丐不得入內!”兩名身穿銀色鎧甲的城衛異口同聲,大聲喝道,想來這句話被他們說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能夠有這樣的默契。
“哼!”
青年一冷哼一聲,矯健的身軀頓時化作一道流光,一拳打在兩人腹部,兩名護衛躲閃不急,而更為重要的是,根本就沒有發現青年的動作,只聽一兩聲慘叫,剎那間便被青年打倒在地。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慧珠,請前輩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感覺到腹部的疼痛,兩人不敢有什么做作,比起性命來說,疼痛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活著才是王道。
“哼!”
冢龍一聲冷哼,但其心中卻是別提有多爽了,這段時間,他聽慣了被別人稱呼為前輩,不由得有些上癮,也就喜歡上了扮豬吃老虎,不過,卻是裝的每次都不忍去掩殺那些欺辱他的修士,畢竟,他們也只是罵了他,又不會少塊肉,也就隨他們去了。
看了眼身后的兩名守衛,冢龍笑了笑,轉身走進城門內。
在冢龍走后,那在地面上顫抖的兩名護衛頓時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盡是恐懼之色的看著冢龍遠去的背影。
離開帝冢已經三年,這三年,冢龍把佛陀金身歸還與佛教之后,卻是聽佛教傳言說做不到冢龍所說的要求,便送與冢龍一件武器,也正是他背上所背著的人形物體,遠遠看去卻是極為滑稽。
歸還金身后便不停的向北走,也是想要去尋到什么天材地寶,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隨即便想到了自己當初似乎還丟在這里一個嬰兒,也就順便來看看那個嬰兒如今怎么樣了。
“三年了,也不知道那戶人家還在不在!”自言自語說了幾聲,推開眼前的大門,一步踏了進去,頓時一股灰塵向冢龍撲面而來,濃重的腐氣穿如冢龍口鼻之中,令冢龍不由得打了個哈欠,但奇怪的是,在腐氣中還參雜著一絲血腥之氣,這一點便讓冢龍有些好奇,隨即便走了進去。
走進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不大的小院,穿過門第,來到小院中,一件破舊小孩所穿的衣服,丟在地面,一絲絲血紅的血跡順著院子外的地面一直到屋內,而看血液的顏色以及時間長久,這血跡是在不久前留下的,捏起一滴血液聞了聞,頓時冢龍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