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那聳立在湖面,神一樣的男子,憋了冢龍一眼,盡管冢龍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但那男子望向冢龍的瞬間眉頭竟然向上翹了一分。
黃金色的氣霧彌漫在湖面,那男子似乎可以看破虛妄,看透了冢龍,霎那間,冢龍有種整個人沒有任何秘密的被人所看穿。
毫無疑問,湖面男子的生前是強大無比的存在,世間少有敵手,能夠看透冢龍,更是以昔日的虛影之力通過歷史的長河,望到了冢龍。
難以想象男子生前究竟有多么可怕,在這世間,有些人他們比之大帝還要驚艷,一代天驕,舉世無敵,大帝證道,他們卻是成為了陪襯,甚至是與大帝未證道之前相比來說,遠勝而不弱之,但卻是因為機緣巧合,未能證道。
這樣的人,都是可怕的,大帝之下絕無敵手,除非能夠有相同境界的圣體或是其他體質(zhì),才有可能與之爭鋒。
不過,如今的這個天道似乎正在慢慢復(fù)蘇,就連那些被封印的神體、未知體系,統(tǒng)統(tǒng)破解了封印,但唯獨冢龍沒有感覺到自己丹海上有任何異樣,依然是那樣的絲紋不動,宛如巨石,丹海還是一樣的死氣沉沉。
不過,盡管如此,冢龍他并沒有任何頹廢,而是更往直前,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如今他若是在凡人界早已經(jīng)可以開宗立派,成為一代宗師了,但那都不是冢龍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一個證明,證明苔雨是可以復(fù)生的,人是可以永生,但卻是無**回。
如今冢龍最想要知道的便是在那遙遠的未知的過去,他踏入天劫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圣族慘遭追殺,血濺星空,那么他曾經(jīng)的朋友呢?那些同樣是絕代風(fēng)華,一代天驕,無人能敵,血戰(zhàn)至最終的好兄弟呢?
當(dāng)今世上,能夠與冢龍敘舊的人可以說幾乎沒有,他只是一個孤零零的修者而已,沒有所謂的師門,沒有家族,所以他力要恢復(fù)往日巔峰,再戰(zhàn)蒼穹,昔日的那些老舊識,如今早已經(jīng)化作一柸黃土,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的重重的一筆。
而冢龍如今最為好奇的不是其他,而是當(dāng)年的那些人有沒有人踏入成仙路,有沒有人證道成帝,這些才是最為關(guān)鍵,若是有人能夠證道,或許還可以追溯著那位大帝的腳步,看破往日的所發(fā)生的一切。
“若是不出意外,他們進軍成仙路,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
冢龍自言自語道,心中有些忐忑,若是那些朋友進軍成仙路,萬一全部出了意外,那么他連一點追溯的消息都不會留下。
然而事情也無絕對,若是有故人自封與晶源之內(nèi),說不定能夠跨過歷史的長河,來到這里,與冢龍碰面。
不過這些,如今都還只是冢龍的猜測,搖了搖頭不再去多想,前方湖面也早已經(jīng)生了變化,那神一樣的男子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這一切都只是空間法則所留下的虛影,只要實力強大,打破一切并不是不可能。
繼續(xù)向前探去,這逆境內(nèi)山谷眾多,雄偉如同泰山的絕世高山,在這里多如牛毛,數(shù)之不盡,整個逆境廣闊無比,相對于進來的修者來說,進來的那么定點人,卻是有點少了。
跨過了幾座山峰,來到一處深林高山之處,冢龍望到了一群人,這些人各個身強體壯,魁梧高大,身穿獸皮,如同一座會移動的小型山峰一般,在這群人當(dāng)中有著一名女子,女子傾城傾國,如同仙子,眼神有些嫵媚,同樣穿著獸皮,一雙雪白稚嫩的大腿露在外面,充滿了誘惑力,堅挺的胸部露出一般,可以看到深深的一道溝,黑色的長發(fā)披肩而下,給人一種性感、狂野、奔放、誘惑的感覺。
冢龍并沒有理會他們,從一旁繞了過去,然而冢龍似乎低估了這群人,只見其中一大漢跨著步子,向前走出一步,望著周圍。“朋友!不知為何人?出來一見,結(jié)為同伴可好?”
望向大漢,冢龍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大漢竟然能夠看破自己的身法,想來也是實力不凡,就算沒有過高的境界,也有過人的神通。
冢龍從一旁的樹木之上一躍而下,有些警惕的看著幾人,特別是那個女子,冢龍有種在哪里見過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而那名女子也是一直盯著他,盯得冢龍有些心慌。
“依稀!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女子聲音傳來,如同仙音,宛如輕鈴,有些頑皮。
“眾位道友好!在下冢龍,路過此地,不知有何請教?”
冢龍越是看著女子,心里越是有些不安,似乎自己曾戲耍過這女子一般。
“是你!原來是你!就是你碰了我,你要負(fù)責(zé)!不然今天你休想離開!”
還未等那些大漢回話,那女子便先開口,然后一臉暈紅的跳了起來,直奔冢龍而來,一把摟住了冢龍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留下的一個紅紅的唇印。
饒是冢龍定力非凡,卻還是被女子那巨大的胸脯與潔白的大腿給蹭的下身不由得站了起來,似乎這女子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令冢龍無法拒絕。
“大小姐!你.....”
先前的大漢被女子的動作所驚訝到了,原本他只是發(fā)現(xiàn)了冢龍的存在,想要邀請冢龍加入他們,畢竟在這逆境,多一個朋友,總是要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上許多。
“嗯...那個,美女,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樣的確有失淑女風(fēng)范,先把你的手放開好嗎?”
冢龍心里有些做鬼的感覺,自己啥時候碰過這女子?自己 怎么不知道,不由得有種做了冤大頭的感覺。
“相公!老娘才不要放開!你要是再跑了怎么辦?當(dāng)年你碰了老娘,匆忙逃離,今天老娘說什么都不可能放你離去!”
女子聲音如同銀鈴一般好聽,但是口中卻是一口粗暴,一雙如同白玉的胳膊死死的勒著冢龍,一雙鳳眼中顯出含情脈脈的光芒,看的冢龍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