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很好的對手,這次若是不死,日後我陪你一戰到底!”冢龍輕笑道。
“你的死,已經註定,日後是我永恆帝子的時代,去吧!率領聖族部衆,討伐生命禁區?!惫彭嶏w的聲音在這片天地響起,久久不能消散。
黑暗時代,這代表著整個古族都要進攻人族,那些古代至尊,哪一位不是曾經的大帝?最後爲了保全性命,自斬一刀。
冢龍不是仙人,還沒有到達無慾無求,他爲當世聖體,更是整個人族的希望,死也好,不死也罷,心上人從逝去的那一刻,他這輩子都已經無所追求。
爲今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爲人族斬殺古族至尊,保全人族。
“既然黑暗動亂提前到來,那我也只有去打破道之心,成就帝位,再做打算?!?
說完,他一步登天,來到了域外,看著眼下的行星,他深吸一口氣,一雙犀利的眸子向著星空深處望去。
“帝位!歷代聖體無一證道,那就讓我來打破一切,成就帝皇身!”
他笑了,黑暗動亂哪裡是那麼容易去平復的?
每一代大帝,都是當世獨一無二,無人能敵,此一時彼一時,生靈誕生這麼多年,天知道究竟誕生過多少大帝,又有多少大帝隕落,又有多少大帝自斬,跌落至尊境?
這些至尊,都可以從至尊境極盡昇華,再次晉升大帝位,若是如此,就算冢龍成就帝位,也不見得能夠平復黑暗動亂。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艱難無比,在冢龍從另一個時間所看,當年的那一戰,並未波及到那片星空,否則,那片星空定然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族。
畢竟黑暗動亂出現,沒有個幾百億年的光景,是不可能再次誕生生命。
走過一片片星空,冢龍低頭,一片黑暗,死一般的寧靜,沒有一點的聲息。
那下方裂開的生命古星,時不時傳出慟哭音,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大地上流血漂櫓,屍骨無盡。
強壯的人幾乎死去了大半,只剩下了老人與孩童,其他種族也是如此,只留老弱,以及少部分強壯,作爲生命的種子得以延續。
這並非是古族至尊善良,而是爲了下一個動亂所留下的生命種子,這一切都太可怕了,無數的人族在吶喊,期盼能夠有奇蹟出現,他們的大帝能夠再次拯救他們。
“冢龍聖皇,您在哪裡?我們需要你,請你看一看這大地,還有活路嗎,生靈塗炭,遍地屍血,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一顆行星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仰天怒斥,滿臉都是老淚,在他的腳下是幾個因恐懼而發抖的孩子,遠處屍體很多,他們的父母,他們的親人,全都死了。
這一曰,全宇宙都在哀鳴,衆生悲吼,黑暗末曰來臨,沒有人可以拯救。
“那傳說中至高無上的大帝??!您到底在哪裡?永恆大帝,請您救救您的子民吧!”
遠處,另一顆行星上,一名青年在顫抖,在他的周圍,佈滿了屍體,在他的懷裡,抱著一名臉色蒼白的女子在仰天大吼。
大帝離世了,這一世無人成道,沒有人可以抗擊黑暗動亂,流血就這樣在繼續……黑暗紀元正式開啓,這個是一個混亂與悲慘的年代。
“刷!”的一聲,冢龍從星空來到了這名青年的面前,這青年頓時瞪大了雙眼,一臉吃驚。
“冢龍聖皇!”
見到冢龍,這名青年頓時驚住了,畢竟聖族被古族追殺,冢龍更是步入天劫之中,而如今,冢龍竟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樑兄?”看到青年的模樣,冢龍頓時笑了,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在那遙遠的未來,他所認識的人,竟然今日在這裡遇到。
“聖皇,求求您救救我的妻子吧!求您了?”這名青年頓時便跪了下去,他的眼中充滿了悲傷,望著冢龍。
看著自己的熟人,他頓時心中有些不忍,畢竟在那遙遠的未來,天地之間有這名青年的存在,而他,就像辰怡霖口中說的一樣,不屬於那個時代。
“去吧!你的父親是我聖族部衆十大聖者之一,如今在永恆帝子古韻飛那裡,或許你的父親會有辦法!”
冢龍搖了搖頭,再次走上星空,向著那遙遠的宇宙邊界走去,在他步入天劫之後,原本大聖巔峰的他,成爲了半個準帝,卻誰知陰差陽錯的去了未來,當他這次迴歸之後,便發現自己已然是準帝境界,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夠尋到道之心,成就大帝位。
“永恆大帝你在何方,萬民祈禱,願你長生啊,請再爲我人族一戰吧,啊嗚……”
下方的行星中,依然在吶喊著,他們想起了那永恆不朽的大帝,想起了曾經東拼西擋、血戰星空的永恆大帝,他的一生都在征戰,直至到生命最後一刻。
從來不停息,一個人獨擋四方寰宇,擋住了黑暗時代,也不知道挽救了多少生靈,可惜他早逝,只活了不足幾千年。
“大成聖體啊,人族千百子民想念你們,嗚嗚.......請你們活過來,大地上怎能沒有你!”
這一刻,又有人想到了那能與大帝相比的聖體,就像今天的冢龍,便是真正的大成聖體,可他實在毫無辦法,對方是他放出神識都無法尋找到的至尊,這一刻,他感到了無力。
千百萬年前,大成聖體葉凡成就葉天帝之名,進軍成仙路,至今還未迴歸,而今天,再也沒有能夠與葉天帝一樣,擁有著絕代風姿,一路進軍成仙路,更是拋灑聖血,爲人族而戰,而那一戰,葉天帝還未成帝,卻是靠著強大的肉身與至尊對抗。
“天啊!千百萬年前,葉天帝橫空出世,湮滅了黑暗動亂,可今天,卻是沒有第二個葉天帝,難道我人族就要這樣滅亡了?”
“大帝??!救救您的子民吧!從那歷史的長河中走出吧!”
一位年邁的古聖,身體顫抖著,跪在一座高塔之下,他的雙眼通紅溼潤,誠懇的在祈禱著。
這原本應該是一位安享晚年的一位古聖,從精元中走出,卻是遇到這般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