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之上,依舊是毫無反應(yīng),秦牧對此倒是意料之中,只是黃真顯得有些沮喪,看來這法子又是失敗了,隨手撕下一塊兒布條將手包裹住,耷拉著腦袋面對著石碑坐了下來,眼睜睜的盯著還滴溜著血的石碑!想要再次找別的辦法!
“黃真、黃真,你感覺到?jīng)]有?”
“什麼?”現(xiàn)在的黃真對其他的事兒一概是不曾注意,聽到秦牧這麼以後望了望四周,不知道秦牧到底是在說什麼?
你感覺到這天怎麼突然就暗了下來沒有?剛纔還是晴空萬里的,現(xiàn)在怎麼就會烏雲(yún)密佈了呢?
還以爲你發(fā)生了什麼事兒,黃真本還抱著希望的眼睛又是暗了下來!
“只不過是要下雨罷了,有什麼好驚奇的!”
“咔擦!”一聲旱雷突地響徹了整個後山,秦牧是覺得這也太奇怪了,這陰雲(yún)雷動是不是來得太快樂一些?
這個時候的黃真也是注意到了,迷惑的望著天空!
“咔擦!”又是一聲,這一次,雷電不偏不倚的擊中那石碑,雷電之力雖是驚天動地,整個山崖之處都是抖了一抖!
兩個人離得近,被那氣浪給轟得彈將開來,幸好是沒收到什麼傷,儘管如此大的威力,但那石碑依舊是屹然不到,看起來絲毫未收到損傷一般!
正當兩個人想要前去檢查之時,那石碑竟然通體泛出墨黑色的光芒來,其內(nèi)還發(fā)出了陣陣的‘嗡嗡’之聲!
“咔擦!”又是一道雷電劈在了上面,只是這一次雷電還未接觸到哪石碑之時,石碑之中便是反噬出墨綠色的光環(huán)將之阻擋在外,一道又是一道的雷電之力劈在了上面,石碑戒是毫髮無損,而且那反噬之力頗有越來越濃之意,雷電之力反而是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到最後是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雷電過後,天空煞然明朗了起來,彷彿剛纔的事根本就是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只是那石碑之上光環(huán)依舊,證明著剛纔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黃真想要前去探個究竟,被秦牧一把拉住!
“黃真,咱們先不要過去,看看再說,這一陣兒動靜,的確是來得太加猛烈了些!怕是還有後招!”
又是待了一會兒,那光環(huán)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黃真有些等不及了,還是決定前去看看!轉(zhuǎn)身對秦牧說道:
“既然這是師傅給我留下的線索,那麼就不會害我,若是再這般等下去,不知道還要到什麼時候!秦牧兄弟,你切退後,讓黃真前去看看!”
“黃真大哥你這話就說的有些見外了,既然咱們以兄弟相稱,自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哪還有退縮的道理,走咱們一起前去看看!”
“老弟!”
“別說了,咱們走吧!”
見著說不懂秦牧,黃真也算是默許了,兩個人先是將自己的看家防禦本領(lǐng)都是使了出了,以防不測,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著那石碑之處靠近!
還好並沒有發(fā)生任何的意外,兩個人順利的來到了石碑之處!
站在這光暈之外,兩個人都是有些躊躇,不知道下一步該是怎麼辦?石碑在那光圈之內(nèi)依稀可見!
黃真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擡出右手,向著光圈而去,沒想要毫無阻礙,居然是輕鬆的穿了過了,沒有發(fā)生任何的狀況,眼看著食指就要觸碰到石碑了,那石碑居然是開始抖動了起來!
“叮、咣·······”當黃真的手指剛剛一出觸碰到石碑,那石碑頓時停止了抖動,整個石碑都是被改變了顏色,變成了令人發(fā)寒的血紅色,黃真一驚,想要將手拿回來,這是現(xiàn)在哪裡還拿得回來!
‘苦海無涯’四個大字頓時被血紅所充斥填滿接著自四個字中映出一道影響來,就如秦牧前一世六七十年代播放的老電影一般,射在了半空之中!
“真兒!”
“師傅!”
那影響之中居然出現(xiàn)了一黑髮後生,看起來和兩個人的年紀是差不多,只是這說話的聲音和那張面孔顯得是好不相稱,聽起來明顯是百十來歲的老人!而且聽黃真回答似乎還就是其師傅!
“徒兒拜見師傅!”黃真上前一步便是跪下了!
“秦牧見過前輩!”
“秦少俠別客氣,老朽這並不是真身,所以時間不多,有很多事情還要交代於真兒,請勿見怪怠慢於你!”
“真兒,既然你已經(jīng)來到這裡,就說明太一門中幾千年的劫數(shù)已經(jīng)來到,而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你師傅留下的一道殘念而已,所剩時候不多你聽好了!”
“徒兒謹遵師傅的教誨,請師父明示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真兒又是該怎麼做纔好?”
“這是我太一門幾千年來必定經(jīng)歷的劫數(shù),你不必在意,都還活著,之所以讓你在這裡來是有些事情需要交代!聽好了,真兒你也非普通人,你的身上也揹負著一定的使命,你生性直爽,或許一念之差就會讓你墮入萬劫不復之地,爲師之所以安排你去到人王身邊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希望你能收到感化,將來這天地人三界將會有著一場巨大的浩劫,而你也是爲了這場浩劫應(yīng)運而生的,幾千年前你曾是人王的座下軍師魘浩!”
“我是軍師?我這腦袋還能稱得上軍師?既然我前世爲軍師爲何現(xiàn)在我卻如此的愚鈍,師傅還請你明示!”
“那是因爲你還沒有覺醒,等你覺醒之後,你的智慧將會是無窮無盡,好好的協(xié)助人王吧,等到你們明白的時候就能夠見到真正的爲師了!我能逗留時間不多了,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
“師傅,等等,黃真還想要問一問,到底怎麼樣才能覺醒我身上的能力?”
“向山之中,重獲新生,魘浩之力,足可頂天!”
那殘念這會兒倒是念起詩句來了!
在一片靜聽著這兩師徒對話的秦牧卻是並沒有因爲黃真知道自己的過去而感到興奮,而是眉頭緊鎖了起來,見到那殘念似乎有要走得意思了,趕緊是上前想要發(fā)問!
“前輩,前輩,秦牧有話想問!”
那黃真師傅留下的殘念愣了一下,笑容可掬的對著秦牧說道:“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秦牧就只有一個問題,前輩是和我?guī)煾狄粋€時代的能人,但能人歸能人,你又是怎麼知道黃真身上的這些秘密的啊?”
“啊?哦,這這自然是太一門中歷代門主所傳下來的秘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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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吧?”那一股殘念在話完之後,立刻便是消失在了這懸崖之處,石碑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立馬是失去了靈氣,黑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