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扮男裝的司空舞并沒有想到自己竟聽到這樣的事,凌宸在調(diào)查她,還給倚琴下了藥,如果不是她一時無聊來看看又怎會知道凌宸打的小算盤呢!
沒錯,司空舞在另外一邊的房間里,她來得比燁城還要早一點,所以她聽到了凌宸對倚琴的問話,倚琴酒量一向很好,不會醉得沒形的亂說話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下藥了,凌宸太無恥了,怎么可以這樣卑鄙呢!要不是燁城忽然闖入打亂了凌宸的計劃,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畢竟倚琴知道的挺多的,看來她小瞧了他,他竟然可以找到這條線路來調(diào)查,他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司空舞在愣神思考。
而如兒和路兒并不知道司空舞此時的心聲,以為她是因為王爺與這個花滿樓的花魁糾纏不清才傷神的,她們也為王妃不值,論樣貌家世,哪個姑娘能和她們王妃相提并論啊!先是一個別國來的野蠻公主,再是王爺常常見面的風(fēng)情萬種的花魁,王妃心里該有多委屈??!
兩個丫頭也跟著哀傷起來,王妃好可憐??!
司空舞腦子里飛快的打轉(zhuǎn),決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凌宸是個聰明人,一旦發(fā)現(xiàn)點什么肯定會順藤摸瓜的把她的老底給掀了不可,必須阻止他繼續(xù)查下去,或是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才行。不過倚琴已經(jīng)被他鎖定了,也就是說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凌宸的掌握之中,那么就來個將計就計好了。
“你們先在這邊呆著,我出去一下就回來。”司空舞沖兩個愣神的丫頭說道。
“王妃,你不會是要找那個倚琴吧!”如兒小聲的問,還有點擔(dān)心,去的話起碼要帶著她們呀!人多力量大嘛!
司空舞看穿了她的想法,輕笑著:“放心吧!你家王妃不是去打架的,你和路兒好好呆著吧!花滿樓的吃的還不錯,你們就好好享受吧!王妃請客。”拍了拍如兒的頭說道。
“王妃您去吧!我們在這邊等著您。”路兒懂事的說道。
路兒一向是善解人意的,如兒反而有時候大腦缺根筋似的,司空舞心里嘆了嘆氣,然后出去直接上了五樓,到了五樓被管事的攔下,她拿出代表自己身份的東西給那邊的樓層管事的看。管事的一看,趕緊前面帶路。
司空舞進(jìn)了自己的專用包間,管事趕緊送上了茶和糕點,好好的伺候著,但司空舞沉著一張臉不語,管事就急的直流汗,他一看那信物就知道這是自己的主子裝扮的,在他看來無痕的那副面容才是主子的真面目,現(xiàn)在這個是易容的而已??墒侵髯舆@幾天怎么老往這里跑呢!難道是花滿樓的管理出了問題不成,還是他出了什么問題,五樓的管事回想了這些日子自己做的事,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做錯了什么。可主子的臉是沉著的,看得出來她很生氣呢!管事的急的直冒汗,心里道:主子,好壞,你好歹說句話??!別折磨我一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家呀!
司空舞終于開口說話解放了他,“把四大花魁都給我?guī)н^來,不管她們在干什么,全給我叫過來。”冰冷的話讓管事覺得自己好像身置冰窖一樣,趕緊去找人過來。
書雙,畫瑤,念琪,受到五樓管事的通知后就趕緊過來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招待客人,丟下手頭上的事就來了,一進(jìn)門就看見司空舞沉著一張臉陰晴不定的坐在那里,連她們跟她打招呼都不搭理,她們奇怪的對視一眼,不明所以,然后就看見倚琴被人抬了進(jìn)來,三人一驚,倚琴怎么了?
書雙上前一步看了看倚琴,還好只是喝醉了,不過她怎么會喝醉呢!
“倚琴怎么了?”念琪關(guān)心的問。
“對?。∷皇菓?yīng)該在招待客人嗎?”畫瑤好奇的問,聽她的丫鬟說,她今天有客拜訪的呀!怎么這樣了。
“喝醉了?!睍p為她們解答了。
倚琴喝醉了,主子又陰晴不定的冷著一張臉,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主子,你找我們有何事?!碑嫭幵囂街鴨枴?
“哼!如果我今天不是碰巧過來的話,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我這些年的努力付之東流了?!彼究瘴枥浜叩?,嘴角嘲諷的上揚(yáng)。
“什么?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蹦侨艘惑@,這么嚴(yán)重,難怪主子臉色這么難看,可是到底什么事呢!和她們有關(guān)系嗎?
“把她給我叫起來?!彼究瘴瓒似鹨槐韬戎?,不用她說是誰她們?nèi)齻€也就知道了,這事和倚琴脫不了關(guān)系,趕緊推著倚琴。
可是,這丫醉得不行,怎么推都不行,書雙擔(dān)心的看向主子,又看了看倚琴,心里很是著急。
司空舞可沒有那個耐心,她隨手就把自己手中的茶潑到倚琴的臉上,“給我叫醒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語氣里盡是不耐煩,雖然她知道也許是因為藥性的問題但心里為她的不謹(jǐn)慎而氣憤。
“是?!敝乐髯邮莿恿苏鏆饬?,這些年來從未見她發(fā)這么大的火,趕緊喚人拿來了醒酒藥,又趕緊給她運(yùn)功把酒逼出來,不一會兒倚琴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倚琴覺得自己頭疼的要命,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叫她,睜開迷茫的雙眼就看見書雙,畫瑤,念琪她們都圍著自己,好奇的問:“你們這是怎么了,都圍著我干什么?!?
畫瑤給她使眼色,暗示她注意點,可是倚琴卻一點都不自知,“怎么了畫瑤,你眼睛出啥毛病了。”帶著開玩笑的口氣。
畫瑤翻了翻白眼,你眼睛才有病呢!
“呵呵!我們的倚琴姑娘終于醒了,您可真難叫??!畫瑤眼睛可沒毛病,她這是給你使眼色呢!”司空舞語氣平淡的說。聽不出她的心情好否。
“咦!主子你怎么來了?”倚琴這會才看到司空舞也在呢?完全不覺得氣氛不對,還滿是欣喜的打招呼。
畫瑤,書雙,念琪都同情的看著她,傻孩子,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主子的臉色不好嗎?看來酒醉還未醒??!
“我當(dāng)然要來了,你不是和凌宸有約嗎?”司空舞笑著說。
原來主子吃醋了。那三人一對視,了然。偷笑。
“是??!”答得非常快,不過忽然覺得氣氛不對了,主子好像不高興,然后腦筋一轉(zhuǎn),難道主子在吃醋?趕緊解釋道:“主子放心,主子的男人不可欺,我和宸王沒JQ的?!?
“你和他怎樣我管不著,不過我是不是提醒過你,凌宸不是簡單的角色,你和他見面相處時要小心謹(jǐn)慎一點?!彼究瘴鑷@息一聲,她們以為自己是因為嫉妒吃醋嗎?她和凌宸的關(guān)系她們有不是不知道,他們只是交易,是表面夫妻而已,吃醋還犯不著。
“嗯?”倚琴不明白的皺起眉頭。
“據(jù)我所知你的酒量并不低吧!可是今天卻醉得不成樣,你想過是什么原因嗎?你還記得今天和凌宸喝酒后都發(fā)生什么了嗎?你想想……”司空舞提醒她。
其他三人也覺得奇怪,是?。∫星俚木屏渴撬齻冎凶詈玫模瑳]理由喝得那樣不省人事的,怎么叫她都不行。
見她們都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司空舞只好告訴她們了。
“因為你被凌宸下藥了?!?
“什么?!苯K于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四個人都臉色凝重起來,凌宸居然給倚琴下藥,目的何在。
“主子,沒出什么事吧!”書雙擔(dān)心的問。
“還好有那個燁城,燁華來的公主進(jìn)來攪局了,不然今天我們所有的秘密就都被凌宸探了去了,不過他應(yīng)該也從倚琴嘴里套到了點什么,會對身邊的人開始起疑了的,也就是說他繼續(xù)追查下去遲早會暴露了我?!彼究瘴璧男那橐呀?jīng)得到了舒緩,也沒剛才那么氣憤了。
“那怎么辦,對不起主子,是我,是我的錯,請主子懲罰?!币星僦雷约悍噶撕車?yán)重的錯誤,趕緊跪在司空舞面前請罪。
“這懲罰是跑不了的,但不是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將公抵過,等這件事完了,咱們再算賬,先起來吧!”司空舞平靜的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最要緊的是趕緊彌補(bǔ)。
“主子,那我該怎么做。”倚琴嚴(yán)肅著一張臉,心中發(fā)誓一定會彌補(bǔ)這次自己做錯的事,如果不是她警惕性放松了,怎會讓凌宸輕易得逞呢!她心里懊悔極了。
“對呀!主子有什么辦法阻止他嗎?”其他三個人也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難怪主子剛剛臉色沉重的。
“既然他找到了倚琴這條線,那么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好了,他不是想查我嗎?那我們就給他提供線索好了,現(xiàn)在是我們在暗他在明,帶著他繞圈的道理不用我多說吧!倚琴我要你裝成什么都不知道,有意無意中給他留點什么線索,這樣他調(diào)查的方向都會是沿著我們設(shè)計的方向出發(fā)的?!弊屑?xì)的說出自己的計劃,然后頓了頓對倚琴再三囑咐說:“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機(jī)會,你一定要穩(wěn)住,不能讓凌宸有絲毫懷疑的地方,他遠(yuǎn)比我們想象的要復(fù)雜,要聰明的多。”
“嗯!知道了。倚琴一定會小心謹(jǐn)慎的?!币星賵远ǖ哪抗饩o緊的鎖定前方,堅信自己的信念。
“嗯,計劃能否成功關(guān)鍵就看你的了?!彼究瘴柽€是很信任她的,堅信的眼神鼓勵著她。這次她是疏忽著了凌宸的道,她一直相信凌宸隱藏的很深,也許就連自己都會著了他的道,所以多于倚琴這次的疏忽,也許剛開始的時候她是很氣憤但靜下心來以后就覺得沒那么生氣了。
“主子,這就交給我吧!”對于司空舞堅信的眼神她更加告誡自己:一定要做好,不可以讓主子失望。
“你們?nèi)齻€積極配合她。”司空舞起身要離開了,出門前海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還有就是,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以自己的安全為重。你們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最寶貴的財富?!?
剩下的四個人心里都覺得很溫暖,對主子來說,她們才是最重要的。當(dāng)初也是因為這樣她們才會死心踏地的跟隨她的,為了回報主子她們可以粉身碎骨的,因為對她們來說,主子也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