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拖著手到居秀茵那邊吃過飯,冷焰培訓過的人就來了。
這些人雖然都是冷焰安排來的,但這些人的檔案早在家政公司里存了一份,今天也是由家政公司統一帶來的。
這些人被培訓過,別人看不出來,牧董還是看得出來的,所以留在家政公司的檔案,自然是給趙志遠等人看的。
家里的事情,祁胤有意全讓夏妤做主,便沒有跟過去,與夏妤說道:“憑自己的喜好,不用考慮其他,若是不喜歡,我明天再換一些過來。”
祁胤說的輕巧,可他心里知道,培養一些對自己忠心的人,有多么不容易,哪真能輕易就能隨便拎出一堆人,不過事情放到夏妤的身邊,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愿意摘下來的,又何況是那些花錢花力培養的人呢。
“你手里的人自然是最好的。”夏妤笑著,已經站了起來:“一會過去午睡。”
有些忍不住了,夏妤有些想試試大白天穿睡衣的效果。
祁胤不知道夏妤心中所想,不過格外懷念昨夜懷中擁抱的香滑,聽了夏妤的話,眼神有些幽深,有些把持不住的在夏妤的胸口處溜了兩圈。
夏妤的胸口不是沒長肉,只是不到洛勝茹那般波濤洶涌罷了,要真測量起來,夏妤的那兩座山峰海拔也是會讓不少的女人抬不起頭來,想著想著,祁胤就有些吃不消,真怕在居秀茵面前做出不好的反應了,推了推夏妤:“去吧。”
女人,果然太香了,香得都讓男人忘記了自己叫什么了。
祁胤替自己叫苦一翻,看著夏妤像個沒事人似的轉身出了門,真后悔不已,昨晚就不該裝那正人君子,可祁胤也只是想想而已,要真又回到昨晚,他還是會做出那樣的想法。
他終歸事事替夏妤考慮,哪怕已經跟夏妤結了婚,他還是想著若是夏妤哪日不愿跟自己過下去,夏妤能清清白白的從他這里離開。
夏妤開了門,帶著家政公司的領導和冷焰挑選出來的幾個人進了屋,除了在家政公司的領導外坐下后,其他四人都站著。
“祁太太,根據你的需求,這是我們公司為你準備幾位待業人員,他們不光是廚藝精湛,在照顧主人的問題上是細致入微的,相信祁太太給他們幾天時間表現,一定會對他們很滿意的。”
這位領導并不是祁胤的人,此時一雙精明的眼睛打量著夏妤,不知道心里在打些什么主意。
夏妤沒放心上,只抬頭打量著站成一排的四人,這四個人特點都不一致,有年長的,有年少的,最大的與居秀茵差不多,最小的比自己還小。
夏妤的目光最終停在年紀最小的那人身上,那個估計沒被培訓多長時間,又或者心理原因,不像其他三人那么自卑,被夏妤看著,竟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像是怕極了夏妤會嫌棄一樣,又邁出一步,緊緊抓住夏妤的手:“太太,請你別趕我走,我什么都會做的。”
這些人在來之前,冷焰已經轉達了祁胤的話,如果夏妤看不上把他們趕出去,那她們也不用回組織,不回組織,就等于拋棄了她們,她們都是無家可歸的人,從帶到組織的那天起,她們就把組織當成了自己的家,組織里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如是被組織趕出去,她們就等于被自己的家里趕了出來。
夏妤不知道這些人的經歷,不過看她們現在這么謹慎的樣子,也猜到她們在冷焰的培訓里經歷了非常辛苦慘痛的地過程,再看此時臉滿害怕卻又執著握著她的手的人,有半張臉被火繞過,勃子的一片肌膚沒有一片好皮,不忍有些心疼。
站了起來,夏妤走到那女人的面前,緩緩的出聲:“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吳茗。”吳茗怕夏妤嫌她身上的燒傷,哪怕受過訓練,臉上不敢有太多的表情,語氣中卻透著深深的乞求:“求太太不要把我趕出去!”
到底有家政公司的領導在,吳茗不敢不敢直說自己的本事。
祁胤能安排過來人,夏妤并不懷疑她們的能力,只是蹙著眉,問著:“是哪個wuming。”
吳茗的眼底閃過一絲傷痛,微低下了頭:“很小的時候,我爸爸被一個富二代看上了,承諾我爸爸只要跟我爸爸離婚,她就可以出資給他開大公司,他答應了,可我媽媽不肯,后來他和那女人聯手設計了一出火災,要將我和媽媽活活燒死。”
吳茗眼睛盈著淚,漾著水光,卻揚起了頭,使命把眼淚逼回去:“我原來的名字是他的姓氏,媽媽的名字,媽媽把我丟出窗子時讓我改名換姓,只做自己,我取名叫做吳茗,吳是口天吳,茗是茶茗的茗。”
如此來說,吳茗等同無名吧。
夏妤抽出紙巾,塞進吳茗的手里:“笑不出來,就哭出來,只有流過淚的眼睛,才最清澈,你媽拿命救你出來,讓你改名換姓,為的就是你忘卻仇恨,好好做人,開心笑,痛快哭!”
哇的一聲,吳茗沒忍住,哇哇地大哭出聲。
家政領導看到這里,原來在臉上的那絲擔心立馬不見了,看來這個吳茗的銷路不大好,如今看夏妤同情心泛濫,立馬加了一把火:“祁太太,不是我夸大,這吳茗的廚藝在我們公司里,可是無人比得過的,不信你留著她試試,以后定然讓天天吃美味。”
民以食為天,而冷焰交上去的要求就是廚藝精湛,家政領導認為讓吳茗留下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夏妤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其他的幾位,對家政領導點點頭:“換來換去也麻煩,這幾個我都留下吧。”
吳茗等人輸了一口氣,立馬感激的謝夏妤。
家政領導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這么順利,立馬笑得見牙不見臉,生怕夏妤會反悔似的,坐了一會后,便推說還有事情要辦,風風火火地坐著家政公司的車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