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托我媽的福我的科目二順利考過了,我將這一切歸功于對都是因為愛與臨考試時教練給了我一顆“靈丹妙藥”,說有緩解緊張感的作用,我吃了后覺得真的沒有半分緊張感,一把就考過了。
不知為何,等我考完試后林木森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宋小姐,很厲害,一把就過了。”林木森將手中的熱牛奶遞給我,嘖嘖稱贊。
我呲著牙樂道:“愛的力量呀!”
“不是神藥的力量?”他問我。
“神藥還是有力量的。”我開心的說道。
“宋柔荑,沒有神藥的力量,你剛剛吃的是維生素。”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驚奇地睜大雙眼。
“是我拜托教練給你吃的,還要吃神藥嗎我這還有一大瓶子。”他得意地拿著一瓶維生素搖晃著看我。
“那教練這次練車對我的態(tài)度突然變好了是不是也與你有關(guān)?”
他想了一會:“想聽實話?”
“當然!”
“我只是給他多送了兩條還不錯的煙。”
“怪不得呢,這是收了你的賄賂了。”
“恭喜你啊宋同學,很厲害一次性就考過了。”教練走過來向我祝賀。
我隨口拍馬屁道:“都是教練您教的好。”我承認這句話說得十分違心。
“該謝謝你堂哥的,為了讓你考出駕照來人家可沒少跑。”教練指著林木森說道。
“堂哥?這家伙還挺會編謊的。”
我和林木森離開考場時看到一輛車正開到馬路牙子上去了,他忍不住說一句:“人才呀,真是人才!”
我瞪他一眼:“這種情況在我身上發(fā)生過兩次!”
他便轉(zhuǎn)移了話題,讓我趁熱打鐵把科三的路考趕緊考過,科四是筆試題,不用擔心太多。
“林木森你以前是不是考過駕照?”我問他。
“高考完就考過了,不過沒有上路的機會了。”他的語氣中帶有幾絲遺憾。
“那就等我考過駕照后帶你兜風吧!”
他對我笑笑,摸摸我的頭發(fā),便一起打車去他家做頓好飯慶祝一番。
后來對我媽說科目二考過后,她高興的夸贊了我?guī)拙洳⒐膭钗乙还淖鳉獍咽O碌膬煽埔步o考過了吧,店她先暫時給我看著。
書店的生意慢慢好起來,我每天練完車就張羅著進書進貨的事情,把我媽累的夠嗆,終于有一天把她老人家累倒在了書店門口。
等我接到醫(yī)院的通知電話后,竟然看到了林木森和我大舅媽一起站在病房門口。
“舅媽,我媽怎么樣了?”我急切地問著。
“沒啥大事,就是血壓升高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舅媽說完我媽的情況開始指著林木森說道:“趕緊來謝謝人家小伙子的,是人家把你媽送到醫(yī)院來的。”
我驚訝地看了林木森一會,很快切換到不認識的狀態(tài),開始禮貌地向林木森道謝,他淡然客氣地和我寒暄,說沒有什么事他就先走一步了,但我大舅媽不依不饒非要他的聯(lián)系電話才肯放人,說他是我媽的大恩人,依照我媽那性格肯定要好好道謝一番的。
等林木森走后我大舅媽和我說道:“你都不知道,據(jù)說人家小伙子都沒等救護車到就打車送你媽到醫(yī)院了,從醫(yī)院門口一直背你媽到急救室,幸好你媽以前來過我們醫(yī)院,其他大夫護士也知道她是我大姑姐,便把我喊了過來。”
此刻我有些沒良心的心疼起林木森來,過年間的我媽又在原有不算太苗條的基礎(chǔ)上吃胖了不少,他那瘦瘦的身板還是用一只手托著,背起來肯定很費勁,不知有沒有壓壞腰。
便偷偷發(fā)消息問他還好不好,林木森回了:“放心”兩字。
我媽醒過來后打了三天的吊瓶,這三天我是寸步不離地照看她,聽她夸林木森的樂于助人從才開始的心花怒放直到聽到耳朵長繭,最后實在無果讓我爸趕緊來接我媽回家,自己便急匆匆地去考了科目三,還算順利也是全滿分的成績通過。
科目三已過,科目四也就不在話下掌中攥的事。
有天,我大姑急匆匆地來到我家讓我去勸勸俏俏,說她最近正在和陳超鬧分手,一邊抱怨俏俏脾氣大一邊說陳超說的比唱的好聽,才來回接了俏俏幾天的上下班就沒了耐性。
以公司太忙為由有天沒去接俏俏,等到放學是趕不上來市里的最后一趟班車的,俏俏找遍了整個鎮(zhèn)只找到一家條件極差的小旅館住了一晚,半夜三更聽到有人敲門嚇得在房子里哭了一晚上,給陳超打電話也不接,一直等到天亮陳超才把電話接了,把俏俏接了回來。
現(xiàn)在俏俏是死活不要和陳超在一起了,急的我大姑不得了,聲稱俏俏待在那小鎮(zhèn)上班全是清一色的女教師,錯過陳超這個條件還可以的人上哪再找合適的。
我媽看到我大姑一臉著急的樣子也幫襯她說讓我去勸勸俏俏,在她倆的再三懇求下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決定去勸導一下俏俏。
我大姑走后我媽就一直哀聲嘆氣,說我大姑這一輩子的心血都在培養(yǎng)女兒這件事上,性子比誰都要強,為了俏俏那個姑奶奶可沒少花錢少受累。
有時感覺我媽和我大姑之間的關(guān)系挺有意思的,兩人之間少不了暗地里比較爭口氣但又相互幫襯著,有點像前任情侶間的關(guān)系,他過得好吧心理不是很痛苦他過的不好吧又擔心。
后來,我還是硬著頭皮去找了俏俏一趟,她說從這件小事與陳超敷衍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變了心,不再是以前那個任勞任怨的人了。
我有些生氣地對她說道:“俏俏,陳超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的跟班或是什么,不能因為你是女生就對頤指氣使,他應(yīng)該也是很累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她向我爭辯道:“你不懂得姐,我能感覺的到的,不過我這次就是嚇唬他而已,才不會真分手呢。”
等后來我無意在一家酒店門口碰到陳超后,我回想起俏俏的話來覺得她的感覺還是十分精準的,如果一個男人連你的安危都不放在心上了大概真的是不把你當回事了。
像上次三更半夜給還不是我男朋友的林木森打電話求助時,他可是以光速下來救了我。
或許是人與人之間不太一樣吧,反正林木森是天生的愛助人為樂見義勇為。
一直以來,我媽把林木森救她的事情放在了心上,天天嚷嚷著請他來家吃飯,但是她給林木森打了幾次電話都別以另有他事為由給推脫了。
有日,我媽又開始在飯桌上夸贊起林木森來,被我弟故意插了嘴:“既然你口中的那位小伙子那么好,不妨讓我姐以身相許報替母報恩得了!”
我瞪我弟一眼警告他不要亂說,我爸不動聲色地繼續(xù)低頭吃飯,我媽忖量了一會搖了搖頭:“那還是不大合適的,那小伙雖然人好但是卻少了一只胳膊不算個全整人,我閨女雖然年齡大些了也好歹是個研究生,日后跟了那樣的人可是要受苦的,車不能開估計連水也不能換的,不過那模樣和人品還真是一等一的好。”
我聽后覺得心中很不是滋味,什么叫不是全整人,除了不能開車林木森都可以做的,書店里的水差不多都是他換的呢,家務(wù)工作能力也是一點都不差的,如果以后我們在一起了除了甜蜜還是甜蜜,他連只碗都舍不得讓我洗了怎么會受苦呢。
雖然林木森一直躲著我媽,還是在有天晚上被我媽堵在了我的書店,不知我媽是不是正好遛彎遛到我那去了,正好遇上了剛來書店找我的林木森。
拉著人家的那只左手說了半天的話,好說歹說的讓他一定要無我們家吃飯。
林木森覺得盛情難卻,怕再拒絕會惹惱我媽便答應(yīng)這幾天就過去,會提前打電話過去的。
后來林木森同我商量哪天去我家吃飯,卻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后延日期,直到有一天我家該換水了我才打電話通知他明天中午過來。
他問我:“為什么明天中午去你家,前幾次都不可以?”
我神經(jīng)兮兮地說:“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什么機會?”
“我家水沒的機會,讓我媽瞧瞧林木森優(yōu)秀的換水能力。”
“宋柔荑你真無聊,不過我喜歡你這種無聊。”
我頓時高興地在床上前張后仰起來。
在我的指揮下林木森是踩點到我家的,我只是想讓他證明一下他完全可以做換水這活的,不過他卻入戲太深,竟從我家樓下專門等著送水小哥的到來,一口氣把一大桶水扛上了四樓。
我媽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是目瞪口呆的,心想著這還是第一次見人上門提一桶水當見面禮的,我趕緊請林木森進來也讓我媽見證了一下他利落換水的經(jīng)過。
見他完美地換完水我偷偷對他眨了眨眼睛,我媽也忍不住稱贊一句:“小伙子好樣的!”
“阿姨,柔荑,我下去拿一下其它的東西。”林木森說完話又下樓去提專門買來的上門禮。
“他怎么知道你叫柔荑,還叫的那么順口?”我媽滿臉疑惑地問我。
我的心緊張地“蹦蹦”亂跳:“他是我書店的客人呀,很愛讀書,又因為救了您一來二去就熟了唄!”
我媽點點頭囑咐我下次再賣林木森書時要打個折,我乖乖地點著頭算是把她糊弄過去了,至于我和林木森怎么發(fā)展就看他今天的表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