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爛,窒息,狂爛的氛圍。(
舞池中央有一個狂亂扭動如同水蛇一般魅惑的女子和莫名的或是熟識的男子大跳熱舞。
一個眼神拋過去,就早有意外又榮幸的男子上前扶助她纖細如柳枝款款而擺動的腰,在所有人欣羨的目光里一起共舞。(
極致的魅惑,極致的勾纏,仿佛是最熾熱的愛戀,情到濃時的難分難舍,所有人都了漸漸的停了下來欣賞。
而那妖艷到極致的女子,到一舞結束之后卻是毫無留戀的抽身離開,明明剛才還是整個酒吧里最妖艷最熱情的女郎,一下子就變得無情又冰冷。(
前后判若兩人。
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剛才震撼的一舞之中時,她已經揮揮手從容淡定的離開。
那之前有幸被選中的男子臉上有難以忽視的懊惱,終究也還是不敢伸手拉住女子。
clion徑自離開,舞池里經過剛才的熱舞氣氛更加濃烈。她帶著隱形眼鏡,在有些發暗的濃重陰影里已經看見了熱情似火的男女激烈得擁吻。
她笑,對于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只管自己走到休息室里去。
她身后跟著的保鏢在她進到休息室之后就自覺的站在門外當門神。
她是clion,這間酒吧的老板。(
她似是被剛才的那一場熱舞弄得很累,整個人都軟軟的趴在沙發上一動都不肯動。閉著眼睛,淺眠。
顧涼末一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深睡之中。所以,她接電話的時候聲音軟嫩嬌嗔,他聽的一愣,片刻之后才了然的說:“在睡覺?”
她已經有些清醒了,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揉了揉還有些睡眼惺淞的眼睛,說:“恩,剛才有些困了。”
她的聲音已經恢復了一些魅惑,她總喜歡繞一下尾音,將一句極普通的話繞呀繞的就繞進了聽的人的心里去。
縱使他早就知道她的這些習慣,卻還是忍不住的心一顫,然后才開口說道:“今天好像是有條子來了,估計他們還是被發現了,你看條子也追過來了。”
“知道這次過來辦案的頭兒叫什么名字么?”她卻不那么在意的樣子,漫不經心的問,眼睛挑剔的看向自己涂上金色張揚指甲油的指甲。
“陳新城。”顧涼末在電話那頭笑了笑,才繼續說下去:“似乎還是你老鄉,怎么?認不認識?”
姓周的,她的確是認識一個。不過,這個陳新城,她卻是絲毫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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