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斷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喊她的名字:“蘇向晚,你是覺得我有這么沒用嗎?出了這么屁大點的事,你搞得跟生離死別的似的,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我因為這么點事就要離開你,我的面子往哪放!”他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都和你說了,那人是嫉妒我所以才來害我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即使沒有你這檔子的事,他也會抓住其他的不放。(
顧涼末啊顧涼末,你可以改行當(dāng)演員了,連我自己都快被你騙到了。
他面上說的愈發(fā)的狠絕有理,心里卻是愈發(fā)的沒有底氣。(
Clion軟下聲調(diào):“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問題,你說我會怎么樣呢?”她甚至都沒有威脅他,只是很淡很平靜的問了他這么一句。
“哈,我能出什么事啊,你想太多了哦!”顧涼末撲哧一笑,寵溺的捏了捏clion的鼻子,“我對你很重要嗎?”
“對!”
“那你要不要表示一下啊?不如就以身相許,如何?”一根手指托起clion的下巴,顧涼末瞇著大眼睛咂咂嘴,“這妞長得不錯,大爺喜歡!”
Clion拍掉咸豬手:“不正經(jīng)!”
顧涼末鼓著嘴:“誰不正經(jīng)了,我說的都是真話,比珍珠還真!”
Clion岔開話題:“那你有沒有辦法解決?”
顧涼末撓頭,很誠實的說道:“沒有!”忙又補上一句,“暫時沒有,嘿嘿!”
Clion無語,這貨連自己的事都不擔(dān)心,她在這幫他操碎了心,是不是反了?
“但是不管發(fā)生什么,你要相信我能處理好,別為了我去東奔西走。(
“嗤,”她不屑的挑眉,“你顧大少多能耐呀,哪里輪的上我一個小小的酒吧老板來操心喲。”
他笑,有些不懷好意的故意問:“不知道是誰喲,先前急成那副樣子!”
“您顧大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這小小的酒吧還不就沒人照佛了?”她笑的嬌嬌的,哪里還有先前那副潑辣的模樣,嬌滴滴的繼續(xù)說道:“涼末哥哥,人家以后就靠你啦!”
他笑,他說:“求之不得。(
他是真的求之不得的。
而她調(diào)笑歸調(diào)笑,心里卻并未放松多少。
顧涼末這人她一向是了解的。如果痛十分,他肯說出口的必然只有三分,而這三分也是被她逼的無可奈何了的才肯開口。
他一貫便是如此。
這么些年,要不是有他陪著,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過過來。
這些事情他不愿意說,那她就不再問,只是,這并不代表她就不再參與。
顧涼末不肯說的,她就去問陳亮。或許,這原本就是陳亮留下這白冊子的一點意圖吧。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嘲笑自己。
她似乎自己總是如此,忍不住揣測他每一步的用意以及隱藏在背后的那一點點心機。
顧涼末卻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那個陳新城,你到底認不認識?”
她一愣,隨后笑著開口:“沒有,我不認識,怎么會這么問的?”
“沒什么。”他似乎像是想到什么煩心的,眉頭今皺。到最后還是斟酌著語句開口繼續(xù)說:“我總覺得是你的舊識。”
“我確定我認識里的人沒有這么一個叫‘陳新城’的。”她思索再三,這樣回答。
“哎”他笑。帶著些無可奈何的模樣說:“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我總覺得他像是認識你的呢,尤其是——”他的眼睛過于黑白分明的,盯向她的水蒙大眼,“很像你描述過的,陳亮。”
她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想象力太豐富了吧你,他好好的改什么名字啊?!”
“誒,這可不一定啊,”他立馬接口說道,“說不定人家改名換姓,只為了潛藏在你身邊伺機報復(fù)呢?恩?畢竟當(dāng)年一走了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