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這是個很奇妙的問題。
望著他一臉吃憋的表情,十有*肯定有了。頓時不爽地扭頭不看他。
“那人,給我封了個妃子。但我從沒動過她!”扳正李天知的身子正色道。
李天知望天回了句:“鬼知道你動沒動。我又看不到。”
“天知,這是吃醋了么?”南宮珞莘有些高興。
“我吃油吃鹽吃米吃面就是不吃醋。想當初林語甚劈腿我都那很難大方!”。李天知不悅,她確實不是吃醋,只是不爽而已。若他有女人,她難道不會去找男人?節(jié)操這玩意她承認自己確實沒有。
“嗯?”從她嘴里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還真是不爽。林語甚嗎?還真不是個威脅,話說那孟曉萱倒是不能便宜了。
“哼!”不爽地朝他撇了撇嘴。“許凌如他們呢?都沒好好敘敘舊呢?”
“我讓他們先回去了,等你情況穩(wěn)定了些我再帶你回去。”單胎這個事情肯定都會知道的,他不想讓她面對他們的疑惑。而那個世界怎么樣,他都會回去了。這里有妻有子,為什么要回那冰冷的世界。
“哦。”從他出去再回來就沒看見那張單子了。捉起他的手摸向小腹,感受著那個孩子。“你其實知道了吧?才讓他們先走,是嗎?”
手輕輕撫著。“孩子就是上天賜予的寶貝,你不想說沒關系的。”
“其實……”看著南宮珞莘,李天知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解過他。若不是那意外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會與他有交集,話說自己有時空鐲。而他們都是為了時空鐲才聚在一起的,遇見是遲早的事罷,但孩子是意外中的意外。咬咬牙,說出了原因:“其實,我用那個孩子做了個交易。”
心絞痛了一下。交易?未出生的孩子怎么交易?又是什么樣的交易?他突然不敢問出口。
“我讓時光倒流,改變了過去。那個孩子就是交易的籌碼。”考慮了很久,他也算是孩子他爸,有資格知道。再回憶。腦海里那被凌辱的話面還是那么真實,苦澀的笑了笑。其實,還是值得罷。
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南宮珞莘受不了。攬過李天知撫著她的背輕聲說:“天知,別想了。一切都過去了。”需要時光倒流來改變的過去,他不敢去想是什么樣的過去。而那種事情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我其實不后悔的,再給我選擇我還會那樣做。甚至我慶幸有那樣一個機會。只是,只是。”哽咽了,她不知道怎么說下去了,一直以來刻意的逃避,突然面對,真的有些崩潰了。抬起頭看著他那滿是胡渣的下巴突然不傷感了,手摸了摸怪扎手的。眼里的淚還在卻調侃著南宮珞莘:“幾天不見。你變大叔了!”
寵溺地任她摸著自己下巴感慨道:“還不都是某人害的。”
“呵呵。”傻笑著松開了手。“單胎這個事情,回去之后你就跟他們說不小心掉了一個就好了,行么?”
點點頭,松開李天知。“藥差不多好了,我去給你拿進來,等會喝了就睡覺。”
“嗯。”看著南宮珞莘的背影,第一次迷惑了,忍不住道:“南宮珞莘,你對我到底是什么感覺啊?”
轉身,回眸一笑。“我以為你早知道。”
什么跟什么嘛!嘟著嘴。扭頭不理他。臭男人!
剛拉開房門,一個人急急推門撲倒在自己身上。“快走,南宮珞杰串通北堂云奪權了。云其實就是北堂云。你帶著李天知快走!”
“還玉?你怎么了?”拉過他一直捂著的手臂,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南宮珞莘。南宮珞杰奪權?這么快?
“去機場的路上被他們埋伏了。不多久他們便能找到這里來的。”
“許凌如呢?”動靜太大,李天知從床上竄了下來,老天果然不會讓她安生。才安定了一會便狀況連連。
“她與蒙穆麒徐明鷺一道,還在回a市的路上,目標也不在他們身上。應該沒事。莘。你快點帶她走,子瑜帶著雷他們半個小時就能到。到時我和他一起,咱們老地方匯合。”
點點頭,臉色卻不是很好。他擔心李天知是否吃得消。
“我沒事。”給南宮珞莘一個安定的眼神。手搭上了他青筋暴露的手。
“照顧好自己,我們先出去!”現(xiàn)在從正門出去肯定危險,一手摟著李天知,一手拽著明還玉,提一口氣撞破13樓的玻璃,腳尖點在窗欞上,向著對面的高樓越去,幾個起落將明還玉放下。迅速給他的槍傷做了緊急處理便與李天知消失在這夜色中。
“害怕么?”
呼嘯地從這里輕輕越至那里,親身體驗的感覺就是胃中劇烈的翻騰。聽見南宮珞莘的話,很不情愿在從他懷里探出頭。“以后要飛的時候記得提醒我不要吃東西。胃難受呢!”
“呵呵,馬上到了。”
老地方便是他們在c市的秘密基地,除去宮組織外,南宮珞莘伙同暗與影在這里開發(fā)的另一個組織。與南宮珞莘在那個世界的組織同名——影夜閣。不同與宮組織,影夜閣充其量算個大型醫(yī)療基地,僅為宮組織服務。
“在這荒山野嶺?誰選的址?”一下子從鬧事到深山,李天知反應不過來。這山她知道,更好奇的是。這么大一個山頭,老地方真是惹人遐想,腦海里閃過非常不純潔的想法。
“這山適合種藥,影夜閣與宮組織不一樣的。”在一塊大石頭面前輕輕將李天知放下,手向那大石頭摸去。
“你把你們那的機關帶過來了?”才說完,大石頭突然向右自動移開,但里面還是漆黑一片。“不會是鬼屋吧!”
“你不能夜視,所以看不見。”一把抱過李天知朝那漆黑走去。騰出一只手摸向洞內的開關。石門關上的瞬間燈火通明。
圈著南宮珞莘的脖子,燈亮的時候看見了那石門后面赫然寫著影夜閣三個大字。嘴上不自覺的說著:“還真是影夜閣!”
“這位就是閣主夫人了?”
扭頭,看見一大約二七八歲束著發(fā)冠著白色長衫的男子笑盈盈地朝李天知打著招呼。“我穿越了?這個石門就是開關?”
“夫人真是天真爛漫,在下陳語,隨閣主來到這個世界而已。”
陳語的解釋讓李天知把目光重新鎖定在南宮珞莘身上。“真的?這也可以有?”
“我長到二十歲時他便自行過來了,也就是那時候才創(chuàng)的影夜閣。少跟他接觸,更別碰他身邊的東西。”
“哦,我知道。他就是老毒物!”李天知打斷道。好吧,她確實長見識了。
“嗯。”
“閣主,人家現(xiàn)在從良了!身上絕對安全!”陳語哭喪道,怎么有這樣的主子。
撇了眼那香囊不爽道:“把腰帶下那香囊給我丟了,等會到我房間來。”
陳語除了醫(yī)、毒,根本沒有任何防御能力,香囊里的東西他很清楚是什么。
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個柜子,一張桌子,幾把凳子。將李天知安置好陳語便抱了個藥箱子走了進來。
接過李天知的手,縷著那虛無的胡子把脈,看得李天知忍不住好笑。
“閣主夫人只是動了胎氣,還好身子底子好。但近幾天最好還是臥床休息把胎養(yǎng)結實了,先給你開幾副藥。按時吃就好。”
陳語走后南宮珞莘握著李天知的手說道:“天知,等會吃過藥就先睡。這里很安全,我要去看看明還玉他們。”
“還有許凌如。”
“嗯。”在她額上輕輕印上一個吻。
“你小心些。”拽住他欲松開的手,不放心地叮囑著。
“會的。等會我會把陳語帶走,明還玉中了槍傷需要他。這里都是自己人,你好好休息。”南宮珞莘的刀疤臉詭異地露出了個寬慰的笑容。
“回來后我要看你的真容。”剛重逢的時候,因為時空鐲的原因,她早看出他這張臉是假的了。
笑得更詭異了,沉聲應了個好。
“這張臉只給你一個人看。”臨到門口的時候補了這么一句。驚得李天知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個不停。他的意思是沒人見過他的真容?臉刷地紅到了脖子根。
“舍得小嬌妻?”被南宮珞莘拽著衣領子的陳語不懷好意地冒了這么一句。
不理會陳語,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查著明還玉的位置。8點鐘方向兩千米。收起手機以更快的速度飛越。
陳語無奈地撇了撇嘴,又恢復到那樣子了。琢磨著回去好好和閣主夫人套套近乎看看她是怎么制服眼前這個血冷到骨子里的男人。
話說之前的影夜閣那就是*裸的殺手組織,南宮珞莘不是最厲害的,卻是最有能耐的。所以繼天一之后便成了閣主,而天一的兒子天林則成了影夜閣的金牌殺手。天一說過南宮珞莘的身體很詭異,明明有最高的天份,卻又像是被禁錮般施展不了手腳。他說過那個禁錮也許與傳說中的寶物,也就是時空鐲有關。于是乎在他被踹過來不久后,自己也作為專職大夫跟過來了。拿天一的話說是:得到時空鐲的南宮珞莘會有質的變化。讓他好好見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