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強大的鑫集團相比,鷺麒就狼狽好玩的得多了。雖是上市公司但規(guī)模也算不得特別大,又一直被宜侍壓迫著。這出來的內(nèi)幕交易風波,那公布于眾的交易記錄,以及每條記錄的注釋,一一表明著鷺麒與那些公司有勾結(jié)!有奸情!利用內(nèi)幕信息謀取利益。
“李天知不在,這還要亂套不成?”徐明鷺對著一干分析師們發(fā)著火!平時李天知雖不來公司,但每當最后確定交易時間卻是她下達的指令。嘗過甜頭的分析們已經(jīng)懶于自己再去做判斷的了。再由于這內(nèi)幕交易風波,對內(nèi)那些分析師們皆釋懷,原來能選的那么準,真是有內(nèi)幕啊。更是疑惑她哪來那么多內(nèi)幕,什么時候能跟她攀上關(guān)系那不就等到了一把開金鎖的鑰匙么?
“頭,這個還真怨不得我們,這內(nèi)幕就跟那金手指似的。點哪哪成金啊!”這理解有點汗顏。
“頭,若真查下來公司是不是要倒閉啊?”
“頭,要么咱們私底下來。掛著個公司的名號,做著內(nèi)幕交易的事實。那多惹人注意啊。冒著生命危險賺了點錢還要給交稅呢。不給交稅就成一號理財一樣了。還是照樣受罰,還罰得更多呢!”
“頭,要么趁著這機會,透露點,大家都賺一筆?”
……
大家一人一句話,說得徐明鷺更火大了。大掌一拍!“都給我安靜!”
頓時鴉雀無聲!
片刻之后。
“頭,我們真不是故意的,開開玩笑而已,但這事還真得快點解決了。我聽說拘留單都送到人鑫集團的總裁辦公室了。不過好像只拘留副總裁,所有的責任都在副總裁身上呢。”
“你消息倒是靈通啊!”徐明鷺捏了捏拍疼的手挪瑜道。
“嘿嘿,一般般啊,有個師妹在那里上班。”摸了摸后腦勺。臉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紅暈。
“真的是師妹?”有人起哄道。
“是!是!是師妹,別,別想歪了!”被點名的少年臉更紅了,說話都要結(jié)巴了。
“哦……”
……
丟下嬉鬧的分析師們,徐明鷺退出了房間。畢竟是一起走過來的兄弟,誰也沒說跳槽辭職什么的!會懷疑真的涉及內(nèi)幕交易倒是正常的。不過他沒做過的事情,他坦蕩蕩!
“那邊怎么樣了?”聽見開門聲響,頭也不抬地問道。他要迅速找出對應(yīng)那內(nèi)幕消息的反攻擊證據(jù)!
“還好,都玩著呢!”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要不要問問南宮珞莘那邊的情況,聽說已經(jīng)有拘留單到他們那去了。好像還是會對他來的。”
“沒事。他自己會解決,我們先把自己的問題解決了,你可知道這次是誰下的手?”南宮珞莘是對手。還是個強的力的對手,如此簡單的事情就被打敗了,那他著實不配對手這個稱呼了。
“誰?”徐明鷺問著。
“明景榮!”
三個字,一個名字,沒什么很特別的意思。僅僅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而已。淡淡地應(yīng)道:“不是明軒玉了?”
搖頭。“明景榮回來了。還輪得到明軒玉做怪?”
“呵呵,也是哦!”吶吶地笑著,又想起什么,繼續(xù)問道:“那南宮珞莘那邊也是他嗎?”
“這個就不清楚了。”才剛發(fā)生的事情 ,還沒那么快搞清楚來龍去脈呢,鄙視了下徐明鷺。真當自己是神了,什么都知道。以為是李天知啊,還能預(yù)測30秒!
李天知!
時空鐲!
看著靈魂出竅的蒙穆麒。徐明鷺一板磚拍了過去。“先解決問題!”
哦了一聲,又投入到噼里啪啦的鍵盤聲中。
還與南宮珞莘爭執(zhí)著的明琛玉被明還玉和黃子瑜的到來給打斷了。
“琛玉,你先出去吧,我會考慮的。”在公司已經(jīng)呆了兩天了,他沒有離開。也沒有去警局。估摸著老頭子了肯定看新聞了。沒多久這事便能解決了吧,自己本就沒偷稅漏稅什么的。要說敢開那么高的收益,他也是有些特殊的本事。而這特殊的本事便來自于那所謂的天賜。
想到天賜,便想到李天知。她也可以說是天賜吧,竟然有那時空之鐲。又想到寒白說的時空鐲啟動方法便是宿主的死,他老隱約覺得他其實是知道很多的。但人家不說,他也逼不了別人。
“主上!”
“主上!”
“你們終于來了?”
黃子瑜一如既往的沉默,明還玉卻反常地正經(jīng)了。還叫了主上呢。“有個地下賭場,前幾天有個人下了個賭,賭得便是一號理財什么時候崩潰。剛好被好賭的王虎給撞見了,王虎平時也買些理財,股票什么的。但最大的嗜好還是賭,凡是能賭的他都喜歡賭。而開這人賭注的人下了很誘人的賭金。”
“這個下賭的人是南宮敏書?”南宮珞莘猜測地說道。
明還玉愣了下,他怎么知道?
“繼續(xù)吧!”
“后來便有人看見明景榮與北堂司鑫出現(xiàn)在王虎他兒子的生日宴上。那些資料也是他們給王虎的。”
“知道了,說說鷺麒吧!”他們這是從頭到尾在給那王虎下套呢,不知道花了多少賭金呢,嘴角嗜著冷血的笑。
“鷺麒大致已經(jīng)快恢復正常了,畢竟內(nèi)幕交易也只是說說,具體證據(jù)并沒有拿出來。只是會對以后的銷售有影響吧!”
“呵呵。”那小子也有兩下子吧。心里頭對蒙穆麒小小贊了一下。“明景榮跟北堂司鑫,那北堂明揚呢?”他了斷定這事肯定是南宮浩挑起來了,這么多年他們都沒有什么動作,憑什么北堂明揚一換成南宮浩就變了呢?
“那個……沒怎么聽說?”明還玉支吾了。這事,他還真忘了。
“北堂明揚悠哉地在老巢呆著呢。”黃子瑜插嘴道。上次花曉去醫(yī)院看李天知沒看著,后面去她家里找她又沒找著。看著替李天知擔心的妻子,黃子瑜很糾結(jié),自己是清楚李天知的現(xiàn)狀。但也不能通過自己的口告訴妻子啊!那可是比此地無銀三百兩還三百兩了。
“呆著?”笑了笑,還真舒服呢,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