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這么神奇,豈是尋常之物,再說我也不是醫(yī)生,我上哪有去!好了,桐桐,這么晚了,你也該回去了。”牧洋看看手機,對米桐說。
米桐還想和牧洋膩歪一陣子,他們見一次面真的挺不容易的。
“再坐一會吧,反正你一個人回去孤零零的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牧洋想想也對,就再陪米桐坐著,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
牧洋把米桐送到樓下后才離開這個小區(qū)。米桐爺奶住的地方是一個高檔別墅區(qū),在一個山腳下,這里基本沒有的士過來,因此牧洋只能步行到前面有的士的地方。那個地方離別墅區(qū)有好幾里路。
牧洋在半路上的時候碰到一輛奔馳車停在路邊,一個年輕人正打開前面機蓋在弄什么,似乎出什么故障。
這個點已經到晚上十二點,這里是別墅區(qū)附近,來往的車輛本來就非常稀少。
“兄弟,怎么了?”牧洋走上前去問。
“車子出了點小毛病,正修呢!”青年頭也不抬回答說。
“怎么不打客服電話?”牧洋建議說。
年輕人說:“這么晚了,再說這里這么偏僻,人家愿意來才怪。再說一點小毛病,我看看自己能不能修好。兄弟,你懂車嗎?”
牧洋上前看了看,他是一個好學的人,自從公司給他配了車之后,他沒事就喜歡在網上學點這方面知識。
“我來看看。”牧洋上前搗鼓一陣,然后說:“試一試,要是不行,我也沒轍。”
年輕人上車后,沒成想真的發(fā)動了,他還開了一圈,沒什么大問題了,勉強能開。
年輕人又把車停在牧洋面前說:“兄弟,你還真牛逼,隨便搞兩下就弄成了。我剛才送一個哥們回家,這不正準備回去就碰到這個事情。要不要送你一程?”
牧洋想這里離打的的地方這么遠,他載一程也不錯。
“那就謝了。”牧洋也不客氣,就上了年輕人的車,他坐在后座。
“客氣個啥!你不也幫我修車嗎?再說順路,屁大點事。”
年輕人開上車后,慢慢朝市區(qū)走去。
兩人本來就不認識,所以也沒有什么好聊的,外面的路其實挺黑的,
只有一些路燈漏光進來。
牧洋輕微地閉上眼睛,他在沉思。
車子開了有一個多小時,牧洋突然覺得不對勁,因為他記得他來得時候不要這么久,周圍的建筑什么似乎也不對。
這里不是S市,而是臨近的D市,因為牧洋看到前面有一個廣告牌子就寫了D市的信息。
“停車!”牧洋大喊一聲。
年輕人問:“怎么了?”
“先把車停下再說。”牧洋邊說邊想打開車門,只是門被年輕人鎖上了。
年輕人嘴角笑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他淡淡地說:“兄弟,我勸你不要亂來。現在車速是120,你即使打開車門跳下去,想活命也難。”
“你想干什么?”牧洋冷靜下來后,問道。
年輕人說:“帶你去見你的偶像。”
“誰?”
“上帝。”
牧洋冷笑一聲:“就憑你?”
年輕人說:“當然不是,你看看后面。”
牧洋從前面的反光鏡看到后面至少跟了四輛車。他剛才沒有注意那么多,原來他著了別人的道。
“你們是什么人?”牧洋沒有被現在的處境嚇到,他還是那么鎮(zhèn)定自若。
年輕人說:“你到現在還有這份氣度,確實不是一般人。兄弟,你還是省點口水吧,因為你問什么,我都只有三個字。”
“不知道?”牧洋反問道。
“是不能說!”年輕人笑呵呵地說。
牧洋淡然地說:“那不是三個字,而是四個字。你小學數學是體育老師他爸教的?”
“不可能!”年輕人斬釘截鐵地說。
“怎么就不可能?”牧洋似乎對這個問題挺感興趣。
“因為我小學體育老師他是孤兒,從小就沒爸。”年輕人還挺搞笑,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牧洋。
牧洋笑著說:“那是你以為的!說不定隔壁老王比你清楚點!”
“也許吧。我說兄弟,你真的不怕?”年輕人好奇地問。
“怕什么?你還是后面的人?”牧洋無所謂地說。
年輕人邊開車邊沉默,過了一會才說:“不管你是假裝鎮(zhèn)定還是真
的有種,你能演得這么逼真,我還是佩服你。等會下手的時候,我給你一個干脆的。”
“我要說謝謝嗎?”牧洋說。
“隨你!”年輕人也挺幽默。
他們兩個不像是挾持關系,而像是一對老朋友,一路調侃過去。
車子停在一個半山腰的地方,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崇山峻嶺,四周一片寂靜,偶爾有幾聲鳥叫。
牧洋從容地下車,他的身邊至少有十幾個人,而且他們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黑色西褲和黑色皮鞋。
頭發(fā)也是那種短小精干型,只有年輕人除外,他是一頭長發(fā),休閑衣褲。
“你們是一擁而上,還是一個一個地上?”牧洋問年輕人。
年輕人沒直接回答,而是說:“你覺得這里怎么樣?是否滿意?”
牧洋說:“怎么說呢,度假的話還馬馬虎虎,要是居住就算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買個菜都不方便。”
“呵呵。你牛!”年輕人招招手,十幾人把牧洋圍在中間,然后把他按在地上。
牧洋基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年輕人又說:“你也只是一只紙老虎,這么不頂用,我還沒出手,你就束手就擒了?”
年輕人似乎是他們的頭,他說什么,其他人就怎么做。
此時有兩個人把牧洋按在地上,其他人散開警戒。
年輕人又蹲在牧洋身邊說:“我給你拍一段視頻,你笑好看點,不要太僵硬,以免影響效果,要是沒拍好看,別怨我。”
年輕人蹲在牧洋身邊開始拍,他還轉換了幾個角度,他似乎挺滿意,邊拍邊點頭。
年輕人拍好后正準備發(fā)出去,突然牧洋掀開壓著他的兩個人,然后一個鯉魚沖頂撞翻年輕人,又迅速地撲上去掐住年輕人的脖子。
這幾下變化太快,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年輕人就被牧洋制服。
牧洋不知道什么時候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他把年輕人拖起來,用左手從后面夾住年輕人的脖子,右手拿著匕首架在他脖子動脈血管處。
其他人只圍著他們兩個,不敢亂來。
年輕人自信地說:“我就不信你敢殺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