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說:“你丫話糙理不糙。不過我覺得他還不錯,看年紀,也就比咱倆大個五六歲,說能力,他還是一個大老板,論相貌也是上上之選。瞧他對誰都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教養也不錯?!?
“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歡許菲苒,改喜歡男人了?”
“少貧嘴。”
“嘿嘿,洋子,你是不是想給葉子老師找男朋友?”
“她也老大不小了,老一個人單的,也不是一個事,如果有合適的,對她還不錯,應該抓住這個機會?!?
“洋子。我勸你一句,你還是不要瞎參和,誰都可以關心她個人問題,唯獨你不可以?!?
“為什么呢?”
“明知故問。洋子哥,你這么聰明的人還看不透。女人的心思很小的,針眼那么大,你如果非要參和一把,這就是皮癢癢找不自在。”
牧洋明白大頭的意思,他何嘗不知道易葉子對自己有想法,只是他馬上就要和許菲苒結婚了,她空守下去有什么意義。
他和影兒結婚后,他就想一心一意地對她。一個丈夫要做的最基本的一點就是對家庭忠誠,這是責任,也是義務。
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無意糾結于兒女情長,他有自己最愛的女人,而且兩人馬上就要相守一輩子。
婚姻是承諾,是誓言,只要步入那個殿堂,就是一輩子的許諾和責任。
許菲苒現在有他的孩子,他也真心愛她,想娶她做妻子。
人生有一個許菲苒這樣的女人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牧洋決定從今以后只把其她女人當普通朋友,其實一直以來,他也只把她們當做普通朋友,只是曾經他們一起經歷過許多事,這讓他們的關系有點特別而已。
他心里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許菲苒和蘇菲兒。
他對菲兒的愛只會永遠埋在心里,菲兒就這樣了,她這個睡美人估計一輩子也醒不過來。
牧洋每次想到蘇菲兒都是心疼和無奈。也許她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吧。
牧洋回想自己這一生,辜負的美人太多,葉子、米桐、涵涵,隨便一個都是極品
的存在,可他只有一個人,只能憑自己的心,選擇一個自己愛的也深愛自己的女人。
這個女人非許菲苒莫屬。
其她的女人,他只能說抱歉,除了這個,他想不到更好的說辭,他也希望她們幸福,找到自己真正的歸宿。
許菲苒說得對,只有自己結婚了,斷了她們的念想,她們才能徹底死心,從而走上一條重生之路。
他們在路邊大概等了二十來分鐘,龐總又回來了,還帶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年紀和龐總相仿,也在三十多歲,只是外形上就差遠了。
他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身材也比龐總矮小的多,個頭估計還沒有易葉子高,也就一米七左右的樣子。
他一身正裝,上面是長袖襯衣,下面是黑西褲和棕色的皮鞋。他走路的姿勢挺搞笑的,因為肚子太大,稍微走快一點的時候就像一只鴨子,一扭一扭的。
他們兩個來到葉子他們面前,龐總對葉子說:“葉子,不好意思呀,讓你們等久了?!?
葉子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她看到那個大肚男,就和他打個招呼:“孫教授也來了。”
這個大肚男和葉子是同一個系的老師,是一個副教授,當然華夏有一個傳統,不喜歡把副字說出來的。
孫教授是龐總的同班同學,兩人大學期間還是室友,龐總這次來Z大,他知道了就過來找他。
孫副教授笑著說:“葉子老師,你真不夠意思呀。謙億過來玩,你們也不打算帶著我。咦,這幾位是?”
其實牧洋和大頭上大學的時候,孫副教授已經在Z大念博士了,只是他們沒有見過面,相互不認識。
易葉子連忙介紹說:“洋,這個是孫教授,也算咱們一個師兄,他是龐總的同學。孫教授,他們是我的朋友,牧洋、寧大頭、雪兒。牧洋和大頭以前也是咱們Z大的?!?
“牧洋?蘇牧驛站的老板?”
易葉子笑著說:“對。蘇牧驛站的創始人就是牧洋?!?
孫副教授打量了一會牧洋,然后問:“牧老板這些年在哪里高就呀?”
牧洋微笑地說:“談不上什么高就。就是和幾個朋友跑業務,混口飯吃?!?
孫副教授聽牧洋這么說,優越感一下上來了,就說:“牧洋同學,你低我幾屆,按輩分算,我也算你師兄。師兄和你說,你當年讀書的時候就應該安分一點,學生就要有一個學生的樣子。你看你偷雞不成蝕把米,這錢沒掙到什么,人還進了看守所,最后還被學校開除,以后還是要引以為戒,踏實一點。”
易葉子聽到孫教授這么說牧洋,心里非常不舒服,可他打著一副為牧洋好的嘴臉,她也不好說什么。
雪兒幾次想說點什么,只是她聽說對方是一個教授,怕給葉子老師帶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大頭是一個暴脾氣,忍不住就想開口罵人,他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牧洋制止了。
牧洋笑了笑說:“孫教授不愧是有大學問的人才,說的在理,說的在理,我一定踏踏實實的,不給學校抹黑?!?
“這就對了嘛。不過你有句話說的不完全對,你踏踏實實的,是為你自己好,和Z大沒有什么關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就不能算Z大人。”
大頭實在忍不住了,就冷言冷語地說:“孫教授,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和洋子都是正兒八經通過自己努力進Z大的,又不是走后門,怎么就不算Z大人?洋子在Z大生活了幾年,難道被狗吃了?”
孫副教授說:“你這同學怎么和我說話呢?牧洋同學當年被Z大除名了,當然不能算Z大人。你見過哪個人被逐出師門后還算師門中人嗎?”
“你!”
大頭非常激動,他都想動手揍這個死胖子了,要不是這是學校,擔心葉子老師為難,他不打死他才怪。
牧洋說:“大頭,淡定點,孫教授說得對呀。咱們都被掃地出門了,他也沒有說錯。不過孫教授,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您?!?
“你說?!?
“您算Z大人嗎?”
“當然。生是Z大人,死是Z大鬼,我這一輩子是離不開Z大了。”
牧洋說:“您是Z大人,也就是說您有Z大血統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