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怎麼辦?”這麼多,他們也拿不走。
趙水兒眼睛冒著星星,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這東西,我要定了!”
“你想怎麼做?”淳于丹睿愛極了這樣的小丫頭,她眼珠子亂轉(zhuǎn)的模樣,太可愛了。
“等會兒,我們?nèi)グ輹輹祥浐屠祥浤铮觞N樣?”
“聽你的,我陪著你!”
這話太貼心了,有點不管你去那裡,都在你身邊的感覺。
趙水兒吸了吸鼻子,將心中的感動默默的記在心裡。
她趙水兒不矯情,她記著。
他不離,她便不棄。
除非,斗轉(zhuǎn)星移,除非,物是人非,不然,這個承諾一輩子有效。
“好,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膠這東西,在古代,可是稀罕玩意。
能懂得製造出來的人,絕非一般人。
趙水兒仔細想了想剛剛那兩個人,發(fā)現(xiàn),她只顧著欣賞他們的身體和動作了,連他們長什麼樣都沒仔細看。
不過,看兩人的身材,那都是頂級的好,怎麼著面相也不會差吧。
兩人繞過堆著的塑料膠紙,在倉庫中亂翻一通,趙水兒眼尖,看見另外一邊角落裡,窗戶下竟有一張桌子,走過去,外面竟然也上了鎖。
哼,別小看她。
只見她學(xué)著淳于丹睿的樣子,從頭上取下一根毫不起眼的簪子,往鎖芯裡面一陣搗鼓。
額……
怎麼不開啊?
趙水兒急的滿頭大汗。
“需不需要本皇子幫忙?”淳于丹睿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雙手交叉環(huán)抱,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趙水兒轉(zhuǎn)過頭,露出一個訕訕的笑,“那個,我以前開過,怎麼現(xiàn)在不靈了。”
她極力的表現(xiàn)不尷尬,卻發(fā)現(xiàn)越解釋越尷尬。
黑暗中,淳于丹睿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高大的身影走上前,從她手中拿過簪子,一隻手一陣哐咔,鎖便開了。
他將簪子放在嘴邊,吹了吹上面的鏽跡,然後靠近趙水兒,把嵌有一個小白珠的簪子插入她的秀髮中。
動作一氣呵成,趙水兒卻感覺無邊的暖意襲來,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總是很容易就被他的動作感動了。
也許,是即將的離別吧,她在心中這般安慰自己。
“不是好奇嗎?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淳于丹睿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碎髮,眼神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她收回思緒,打開木質(zhì)的抽屜,入眼的是滿滿的一抽屜的大大小小兩指般大小的橡膠小袋。
淳于丹睿探身,望著在黑暗中異常耀眼的白色的東西,輕皺眉梢,“這是什麼東西?”
趙水兒簡直想仰天長嘯了,這誰他媽發(fā)明出來的啊?
簡直是天下男人的福利好不好?
看見這東西,趙水兒猛的想起在夜郎國的事情,貌似她在紫煙樓爲了幫助姐妹們,讓人設(shè)計出了這個東西,可是,當時,只定做了幾百只,所有的材料都是她親自採買準備的,就是請人加工了一下,難道,這東西從紫煙樓流落出來了?
“水兒,你可認識?”淳于丹睿再次出聲問道。
趙水兒臉上有一絲慌亂,忙擺了擺手,“這什麼啊,我怎麼可能認識。”說完,怕淳于丹睿不信,還拿了一隻在手中仔細的看起來。
拿在手裡,她才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被塗油潤滑劑,不但如此,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這只是茉莉花香味,她拿了另一隻在鼻尖聞了聞,是玫瑰。
他媽的,到底是誰啊,不但設(shè)計出了這東西,還加了香料,難道這人也是從現(xiàn)代來的?
如果真的是,那情況估計不妙了啊。
趙水兒在心中胡思亂想著。
淳于丹睿有些疑惑,伸手去觸碰,感受到指尖傳來滑滑的感覺,立馬停了手。
趙水兒見狀,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四下望了望,最後將視線落在淳于丹睿身上,“把你外套脫下來。”
淳于丹睿雙手護在胸口,立馬警惕的望著小丫頭,“你幹什麼?”
“我能吃了你啊?趕緊脫下來,把這些東西打包。”
“這東西也不認識,拿回去做什麼?”
“就是因爲不認識,所以纔要拿回去研究研究啊。”趙水兒藏著自己的小心思,哈哈,這可是好東西,能製作出來的人,簡直是天才,拿回去,以後……
嘿嘿,你們懂得。
淳于丹睿見她一臉認真,也不像說謊,反正今兒晚上怕小丫頭冷,多套了一件外衫,小丫頭需要,別說外衫了,就是把外衣全部脫了給她,他也樂意,更甚者,他巴不得,她對他做點什麼呢。
見她配合,趙水兒笑的賊嘻嘻的,三五兩下將抽屜裡的白色小袋子全都用他的外衣裝了起來,裝完後,還把抽屜上下再翻了一下,全部打包,一個不剩。
“走吧!”打包好,她總算心滿意足,一張小臉都帶著得了便宜的笑。
“你不是說,要去會會老闆老闆娘嗎?不去了?”淳于丹睿想,過了這般久了,他們應(yīng)該完事了吧!
“瞧我,怎麼把這事忘了,這些東西怎麼辦?”她看了看手中拿著的寶貝,她總不能帶著順了別人的寶貝,再上門找人家談判吧?
“你不是有空間,放進去不就好了。”淳于丹睿好笑的提醒著她,她這個迷糊精,難怪在水雲(yún)樓,把這麼重要的救身符都忘了。
說實話,即使有這麼一個藏身的寶貝,將她一個人留在檀夢國讓她獨自回去,他還是不放心。
趙水兒在心中鄙視了自己一番,暗罵自己果然蠢到家了。
於是,意念一動,裝有寶貝的小包袱就被她丟進了空間裡。
兩人摸著黑,沿著進來時的路往外走,出去後,還不忘將大門給鎖了。
輕手輕腳的又飛上了屋頂,這一次,淳于丹睿沒有掀開房瓦,只是蹲下附耳打算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大多做完事後都不會呼呼大睡,當然,有些特殊的人除外。
見他蹲下,趙水兒也跟著蹲下,就聽見裡面?zhèn)鱽硪荒幸慌穆曇簟?
好像剛剛完事,兩人聲音還有點喘。
“舒服嗎?”成熟男子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