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仇之後,你還想幹什麼?】
我纔不要加入她們呢,緊握著書包的揹帶,夏昀獨自一人站在操場上,她特意拒絕了燕燕的邀請。自己要是真的變成那樣,估計也沒人性了。那又有什麼權(quán)利來看不起她們……
“咦?那就是你啊,你認不出來嗎?你會和我們玩的很開心的,嘻嘻嘻嘻。”這句小童的話深深的刺痛了夏昀,它一直在夏昀的耳邊迴繞。
我想,那個教研員就是當(dāng)初殺掉思小莫的那個吧,但是現(xiàn)在那個數(shù)學(xué)老師都死了,難道就不能這麼算了?不過……那個教研員那麼兇,肯定有很多人討厭他吧。
“夏昀同學(xué),站在這裡做什麼。”很熟悉的聲音,夏昀擡起頭,是那個弱弱的思小弦。
“沒,沒事,我走了。”慌忙的打個招呼,夏昀直向大門走去。思小弦很奇怪的看了看她,最近怎麼怪怪的。
“你!放學(xué)了怎麼還站在這,回家去。”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就是那個教研員,他指著思小弦說道。思小弦轉(zhuǎn)過身行了個禮:“是。”
“現(xiàn)在的學(xué)生真不如以前的好!”哼了一聲,教研員十分不滿的朝思小弦離去的方向看去,他好像恨不得把這個學(xué)校拆了。
“是啊,以前的學(xué)生也很好呢。”身後傳來小女孩的聲音。教研員十分生氣的回過頭:“哪來的孩子,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快走吧。”
“走?我就住這裡啊,這裡是我家,又不是你家,你叫我走就走拉?”小童很委屈的盯著教研員,真是的,都幾年了,還是那麼兇。
“你住在這裡?真好笑,你不要讓我趕你走!”
“趕我?你也趕不了啊,我們想請你去家裡做客的呢,不要這麼兇啊。”小童走上前拉了拉教研員。教研員很生氣的甩開了她:“到你家?竟然在學(xué)校裡面?我都不知道有人住在學(xué)校裡面。”
“有啊,當(dāng)然有人住在這裡了,但是就我和媽媽還有一些行屍走肉,所以很孤單呢,我們邀你一起加入哦,嘻嘻嘻。”
“別開玩笑了,趕快出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教研員此時已經(jīng)十分不悅了,他擺出一副很兇的樣子說。
“嘻嘻嘻,不客氣?我們可是很客氣呢……不說啦,媽媽等著呢,您就跟我上去吧,別不情願了。”小童上來重新拉了拉教研員的衣服。
“你!放手。”教研員一激動,不小心扯了小童一下,竟然把她的手拽了下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情急之下,教研員想甩掉手上的手臂,結(jié)果小童斷掉的手死死地抓著教研員不放。
“我不是什麼人啊,我只是想請你啊,沒想到你這麼不領(lǐng)情……唉,我好傷心啊。”小童摸了摸缺了一條膀子的肩,假裝擦了擦眼淚。
“你,真噁心,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教研員想扒開這隻手,但是小童抓得緊緊地,甚至連手指都陷進他的肉裡。
“我是誰啊?我和你的關(guān)係呢,也不是很近啊,但是也不遠呢。”朝他笑了笑,小童轉(zhuǎn)身走向教學(xué)樓,拉著教研員的那隻手也朝向教學(xué)樓,教研員痛的不得不跟著。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當(dāng)然是跟你玩啦。”迫不及待的跑向五樓,小童走到木板前面,“我就住在這裡哦。”
“你,你……”教研員臉上的威嚴已經(jīng)全然消散了,大概剩下的只有呆瀉與惶恐了。
“我,我……”小童學(xué)著他說話,“哈哈,叔叔,你好好玩哦,說話都結(jié)巴呢!”
“可惡,你到底要怎麼樣,你還是不是人!”看著抓著自己的手,自己應(yīng)該早就意識到,這小孩的不對勁了。
“人?你看我這樣像嗎?而且,我也沒有說過我是人啊。”小童很不情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你看啊,你長的不怎麼樣啊,要不要我把我的五官給你啊。”
“我不要,你離我遠點!”突然覺得很噁心,教研員想離開,但是卻被抓的死死地,腳挪一步都痛。
“什麼嘛,人家可是好心好意的,而且,人家的五官比你好看多了。”小童摘下自己的鼻子放到教研員面前,“看啊,鼻子都比你好看。”
“我不要,你滾開!離我遠點!”教研員嚇得跌了一跤,小童走上前:“不要嘛,你看這麼好看,你要是嫌麻煩,我?guī)湍阊b啊。”
“你走開!”教研員揮著手,其實是不敢碰小童。小童抓著他的斷手更緊了,血沿著他的手臂流了下來,一點也不多,正好紅了他整個手。
“你不要動啊,我來幫你啊。”小童掏出水果刀,比劃著教研員的臉,小童毫不猶豫的下去了一刀。
“啊!!!你要幹嗎!!!”教研員發(fā)抖的捂著自己的鼻子,看見地上的器官,差點嚇得暈過去,劇烈的疼痛讓他說話都十分艱難。
“我?guī)湍惆磦€新鼻子啊,你別動,要不然會很疼的。”小童裝作很擔(dān)心的樣子,走到他面前扒開他的手把鼻子向裡面猛按。
“你住手!”實在受不了了,教研員大叫一聲,一腳踹在了小童的肚子上。
“啊哈哈哈,好啊,就是這個力道。”小童摸了摸嘴角的血,笑得非常大聲。
“你!”教研員瞪著小童。小童摸摸肚子:“哎呀,好懷念啊,當(dāng)年就是這個力道呢,你就一腳把我踹死了,我現(xiàn)在還記得你呢。”
“你胡說!”教研員大叫一聲,這世上怎麼可能存在這種東西,不肯呢個的,但是眼前的狀況由不得不讓他承認事情的真實性。從他鼻子流出的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個衣服。
“胡說?我從來不騙人的?思小童,怎麼樣,這名字好聽吧,我跟我媽媽姓的哦。”擦了擦水果刀上的血,在教研員驚恐的眼神下,小童毫不客氣的割了下來。
一聲聲尖叫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卻沒有人聽的見。一次次“啪啪啪”的聲音,四樓的樓梯口上,教研員捂著自己的臉,地上有他被割的眼睛、鼻子、嘴脣、眉毛。
“真是的,你不要捂著啊,要不然我按不上去五官啊,要不然你就和我一樣了,我很同情你呢。”小童解下自己的五官,放在手上問他。
“呃呃呃呃……”教研員痛苦的叫喊著,小童的水果刀上插了一個東西,那是她剛剛挑出來的舌頭,啊哈哈,還新鮮著呢。
“你想捂著啊,好啊,我成全你吧,等你走了,我再幫你安上,不要急啊。”小童將水果刀插在身邊的木板上,舌頭的血一直流到地面。
“教研員,幾年不見,你看起來精神不錯啊。”教研員突然停止了抽搐,他靜靜的聽著這個熟悉到不敢相信的聲音。她還活著?她還活著?
“是啊媽媽,他精神好著呢,剛剛還吼了幾聲,他還踹了我一腳呢,力道一點都沒變啊。”小童走到思小莫身後,拽著思小莫的衣服撒嬌說。
“呃呃呃……”教研員恐懼到說不出話,他捂著劇痛的臉,現(xiàn)在的他什麼也做不了,就連說話也不行了。
“真要謝謝你,謝謝你把我打死了,才能這麼快活。”思小莫走到他面前,蹲下來可憐的看著面前這個昔日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還十分傲慢多事的教研員,他當(dāng)年是多麼的風(fēng)光啊,風(fēng)光到連一個學(xué)生都敢殺。
“可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到了你償還的時候了。”瞥了瞥這個男人,思小莫拔出牆上的水果刀,拿下了他的舌頭扔到地上,然後對著他身體猛刺。
“啊!!!!!!!”
“哈哈哈,媽媽,這個方法很好啊,把他刺痛了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