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不一定能看出來的東西,也許你行。】
“把我找到你家要說什么事啊,你不會陷害我吧?還是你想自己去發現世上有鬼的證據?”用懷疑的眼光看看冉彥,趙惜雨就沒停下腳步,幾乎把整個屋子翻了個遍。
“我氣候司昨天已經找到了那張紙條原來的本子。”苒言從書包里拿出那本日記,將它遞給趙惜雨。
“你這是……”為什么她要給自己?挑挑眉,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可以告訴別人。”
“哦~~~~你是想和平分成果。”好像恍然大悟似得,她做到苒言旁邊拿起日記。苒言喝了口桌上的白開水,她也只能默認了,難道這就是偵探父親和警察媽媽頭腦的頂級結合?還什么品分成果,真雷人。
苒言用了快半個小時的時間,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高速的趙惜雨。趙惜雨的表情現實興奮,然后到激動,然后又是驚訝,最后就成了現在的滿臉疑惑。
“我來想想啊,你想弄清楚的是,思小莫是誰?他和思小弦什么關系?她和夏昀又是什么關系?銘又是哪個?他和她們之間是什么關系?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小童是什么人?夏昀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她為什么會被思小莫他們纏上然后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夏蓮又知道什么秘密?”抱著臂,趙惜雨邊說拿出她書包里的一頂很熟悉的帽子和……一個煙斗?
“我確實是像弄清這個,但是,你那那些東西做什么?”
“這些是我認為偵探必備的東西,它們能帶給我靈感。”戴上帽子,趙惜雨將眼都放在玻璃桌子上,她把日記反倒正好缺了一角的那一頁,然后從口袋里拿出那張紙片,放在缺失的地方,隨后從書包里拿出她隨身攜帶的放大鏡觀察起來。
“嗯哼,”清了清嗓子,她說,“你看啊,這個毛刺是百分之九十五吻合的,而且在連接處的邊緣有墨水的印子,也就是當時這個人在寫完了以后就撕掉的。”
“你怎么知道是這個人撕的?”
“因為莫水上有一點點指紋,只有剛剛占上墨水,然后馬上抹紙才會印上去,而且是重重的撕了一下,因為看紙質會撕的參差不齊,但是這個撕口卻很平滑圓潤,毛刺也比較少。”
不錯嘛,苒言看了趙惜雨一眼,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很正確的。
“而且,根據我的推斷,”她移開放大鏡,一本正經的看著苒言,“這個人一定是撕下來以后就放到一個地方藏著了,因為上面沒有被拿過的小折痕,一直到我昨天在床底下的一個箱子下面發現它。”
“寫這個日記的人是夏蓮,夏昀的姐姐,她為什么要把紙片放在夏昀的床底下呢?”
“等下,你一說到夏昀的姐姐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這樣的話,夏昀她們一家包括父母就是四口人,但是只有兩個臥室,一張大床和一張小床。”
“你的意思是……”苒言其實覺得這個不是重點啊。
“我的猜想分為以下幾中:一,夏昀和父母睡,那那個房間就是夏蓮的。二,夏蓮不住自己家。三,夏昀不住自己家。四,以前是我的觀點一,后來夏昀長大了夏蓮把房間讓給夏昀,自己出去住。”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為什么在房子上面糾結?不過好像除了那幾張照片有夏蓮的身影之外其他的都沒有。
“當然很重要了,夏蓮想寫的是思小莫壞了鬼胎,但是她寫的日記當年又不會有人偷看,她干嘛在寫日記的時候自己嚇自己,還寫得歪歪扭扭的,很明顯的,如果她寫了會發生事情,就像小童會來找她之類的,要真是這樣她為了擺脫,才把那一角撕掉,然后不讓別人看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就否定我的觀點一了。觀點二也否定了,因為她不可能大老遠的跑回來寫日記。觀點三否定的理由和觀點一一樣,如果扔進自己床下面,那個小童知道了還不是回來找自己,真正貼切的是觀點四。”
長篇大論一通之后,趙惜雨喝光了剛剛被子里所有的白開水。苒言托著下巴想著:“你的意思是,夏蓮巴不得離開這個家,好脫離這件事,她把紙片放在自己床下面,是因為他知道她不久就不會住這里了,換言說,就是小童如果要來找,找的也不是她,而是夏昀,等下,那豈不就是……”
“就是陷害!”趙惜雨斜了斜眼睛,“我想她肯定是把東西都帶走了,除了這本日記,然后讓夏昀發現。她身為姐姐一定知道夏昀很好奇,她也一定知道夏昀會和自己上同一個高中,之后就肯定會偷看她的日記,看看有沒有記載關于五樓禁地的事,這樣日記就在夏昀手上,那一角也在她床底下。好了,這下子夏昀為什么會被小童和思小莫纏上就解釋清楚了。”
天啊!不敢相信的看著趙惜雨,苒言瞪著眼睛:“我怎么不知道班里還有這么聰明的同學?”
“呵呵,謝謝你的夸獎啦。”燦爛的笑笑,趙惜雨理了理她的中長發和齊劉海,“能給我倒杯水嗎。”
“當然可以。”起身走進廚房,苒言拿了一大瓶可樂,順便又拿了一個玻璃杯。
“謝謝。”結果杯子,她讓苒言幫忙倒了一杯可樂,然后繼續說,“現在來解決下面一個問題,思小莫是誰,從日記里說的推斷,似乎是夏蓮的朋友,不對,準確說是同學,而且是同班同學,很要好的同班同學。好像是上吊自殺,原因是懷了孕?難道是被校方逼得?”
“那個思小莫懷上的小孩也就是小童吧,那也就是說,小童是鬼胎。那銘是小童的父親,也就是思小莫的男友。但是為什么夏蓮說那是鬼胎?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怎么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呢?”苒言一臉的疑惑,她承認其實她的腦子是很容易打結的。
“你之所以覺得莫名其妙,是因為,懷孕是很正常的,說是鬼胎肯定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那個不對勁的地方日記里并沒有說,她就突然寫說是她知道那是鬼胎。”趙惜雨皺著眉頭,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啊,這個夏蓮一定有什么沒有記下。
“等等,我記得在這里……你看!”指著前一頁,苒言說道。趙惜雨低頭看去,那是兩次的日記,內容是這樣的。
6月13日 晴
已經3天沒有看到小莫了,她不是那種會逃課的人啊,到底去哪里了呢,馬上就要高考了,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好擔心啊。
6月14日 晴
我無法想象,小莫竟然懷孕了!那個銘竟然不承認,怪不得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小莫,原來是校領導和父母都在催她打掉孩子,校領導說如果不打掉孩子就讓她退學,小莫會這么做嗎……
“前面失蹤了三天,然后第二天就突然知道她懷孕了。那么這三天思小莫在哪里?”苒言指著一個個關鍵字,她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了,一個個問題浮出水面,但是如果解決這些問題就會解決更多的問題。
“一定是這三天發生的事很怪異,對了。”趙惜雨似乎又想到什么,“我記得媽媽說過,幾年前,小女生都很流行寫日記,幾乎人人都在寫。夏蓮的日記我們找到了,說不定還有思小莫的日記呢?”
“那,思小莫的日記在哪呢?”
“我們應該去問問思小弦,你看啊,思小莫,思小弦,肯定是姐弟啊,他家里一定有思小莫留下的東西。”
“那我們明天去問問學長。”
“嗯,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再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