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記憶是永遠不會被抹去的,但是有時候你就是想不起來。】
帶我去看一個地方?是一個專門屬於我們兩個的地方嗎……犯花癡似得在那傻笑,苒言幻想著,不過這種跟在思小弦身後的感覺真的好不錯啊,好多嫉妒的眼光啊,啊哈哈哈哈。
下了車,苒言繼續(xù)跟著他,發(fā)現(xiàn)這條路自己貌似走過,而且……
“咦?”忍不住發(fā)出疑問聲,“這不是通往夏昀家的路嗎?”
“是通往夏昀家的路,但是我們不是去那裡。”思小弦瞇了瞇眼睛,“去找一個與這件是非常有關(guān)的人,可能對你們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有幫助。”
“唉?有那種人嗎?”加快速度,苒言小跑到他的旁邊和他餅排走著。
“有,而且……”思小弦沉默了幾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路過一個公共廁所,苒言稍微瞄了一眼,看到裡面有個紅衣服的女人。
“不要往裡面看。”思小弦小聲呵斥著,“會惹上禍端的。”
思小弦的話嚇得苒言馬上收回目光轉(zhuǎn)過頭,但是那個女人看起來好高啊,而且好漂亮的頭髮,衣服也蠻好看的。
走到十字路口向右拐,看見一個很高的大廈,一看就是有錢人住的地方,走進大廈,裡面的裝飾都蠻華麗的,思小弦和櫃檯的服務(wù)員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帶著苒言走進了電梯。
進了電梯,思小弦按了個14樓。汗,真是不吉利的數(shù)字,苒言小聲糾結(jié)了一下,怎麼住這一樓,什麼人啊……肯定是對那方面有經(jīng)驗什麼的。
電梯門打開後,呈現(xiàn)的是非常非常黑暗的走廊,苒言呆了一陣子,天啊,這裡好黑啊。思小弦走了進去,然後燈隨著他打開了,汗,原來是感應(yīng)式的。
跟在他後面,一直到一個房間前,他敲了敲門。然眼看了一下門牌號,1414。
“汗。”再次小聲感嘆一下,苒言擦了擦臉,這和森麼門牌號,怎麼都這麼不吉利。
門被打開了,出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老爺爺老奶奶之類的任務(wù)吧,冉彥心想。
“小弦?”一個男的……
苒言怔了怔,不僅僅是個男的,而且長的也好帥啊~~~~不過,好像在哪裡看過。
託著下巴回想則,似乎就是那個開學(xué)送錄取通知書的郵遞員啊,而且……貌似再去夏昀家的路上也看到他了,怪不得呢,原來他住這裡啊。
“嗯,銘,這個是徐苒言,相信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思小弦指著苒言問。
“銘?!”大叫一聲,苒言向後退了一步,“你就是銘!思小莫的男友!那個小童的父親?原來就是你啊。”
似乎早就纔想到然演的反映,銘只是笑笑,他讓開身子,示意思小弦和苒言進去。
進去之後,發(fā)現(xiàn)這裡好大啊,幾乎有自己家的2個那麼大了,明明自己家已經(jīng)100平方米的說……那這裡,200平方米都有了,譁,大房子感覺就是不錯啊。是不是因爲(wèi)沒拍好不吉利而便宜出售呢。
胡思亂想著,苒言左看看右看看,廁所蠻大的,一個大大的浴缸,鏡子上面有很多化妝品。
等下,化妝品?湊上去看看,苒言驚呼:“天啊,真的是化妝品!”
“呵呵,你不要誤會,這些都是小莫經(jīng)常用的,我把它們保存下來了。”
“保存下來……”驚訝的看著,苒言的眼睛瞇了瞇,思小莫死了很久了,那這些化妝品豈不是……
似乎看出了苒言的心思,銘笑了笑:“過期了之後,我都會買新的放在那的。”
嚥了口口水,苒言點點頭,雖說亂闖不好,但是她還是好奇的走進了一間臥室,有一張很大的牀,牀上面有個照片框,裡面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是思小莫,旁邊的帥氣男生就是銘吧。
思小莫摟著銘的脖子,笑得好燦爛,銘雖然是一副被勒的很難過的樣子,,但是還是微笑著的,兩個人都很幸福。
說起來,苒言放下照片談了開口氣,夏昀和思小莫明明都是那麼可愛、開心、活潑,對生活充滿期望的女孩子,爲(wèi)什麼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思小莫長到背部的披髮柔順而且給人感覺很清爽,她沒有留劉海,但是雪白的腦門非常漂亮。
再看看這個房間,一看就是按照一個女生的喜好來佈置和裝潢的,而且……打開衣櫥,左邊的放的全是思小莫的衣服,右邊的是銘的。
汗,雖說早戀不好,而且他們但是也才18、19吧,都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但是至少他們真心相愛,不都說小孩是兩個人相愛的結(jié)晶嗎,爲(wèi)什麼,小童她怪怪的呢。
“呵呵,是不是覺得我們太早熟了。”銘走進來皺著眉頭無奈的問。
“纔不是呢,”苒言搖搖頭,“光是走進這裡,就覺得你們那時候一定很快樂,很幸福,我都,我都……”說著說著,覺得自己鼻子酸酸的,苒言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是惋惜,對這段感情的惋惜……
“沒事的,過來吧。”
跟著他走進客廳,苒言自覺的坐在思小弦的旁邊,但是離他比較遠。
“你一定有很多東西想問我吧。”準備接受審問似的,銘靠在沙發(fā)上笑著問。
“嗯,那個,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苒言喝了一口茶,坐正身子問,“在思小莫的日記裡有記載,6月13號,你說她肚子裡的是你的孩子,但是到了6月14號,你卻不承認了,這是什麼回事?”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這麼有壓力,銘回想著當(dāng)時的情況,對苒言訴說著。
回憶,6月14日。
銘剛剛走進學(xué)校,他知道小莫失蹤的消息之後就馬上趕了回來,一刻也沒停下。
“小莫!”在校門口看見了思小莫,銘高興的跑過去,一顆吊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你這幾天去哪了,我都擔(dān)心死你了。”
“銘,我還是想問你一次,昨天你說的是真的嗎?”思小莫一臉堅定的表情看著銘,貌似再說“我不相信”。
“什麼?我昨天一直找不到你,我沒看見你,我還想問這幾天你都去哪了呢。”莫名其妙的看著思小莫,銘很省wide看著她。
思小莫先是一臉的驚訝,然後表情非常失望地說:“銘,你不想承認了嗎……我們的孩子……”
“你在說什麼?!”覺得有點可笑的銘摸了摸思小莫的額頭,“小莫,你是不是發(fā)燒了?你和我都很清楚,我們只是住在一起,沒有做什麼,怎麼,怎麼可能會有孩子?你在說什麼啊。”
“我沒有發(fā)燒。”甩開銘的手,“你昨天明明說她是你的,你爲(wèi)什麼不承認!怎麼,難道怕我玷污了你的名聲嗎,校長的兒子!”
“你,小莫,你怎麼了,感覺像,像變了一個人似得。”銘被思小莫的反映嚇到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思小莫一臉厭惡的拿開銘的手:“算了,你不想承認也沒關(guān)係,我一個人照顧她,你別想讓我把她打掉,就算只是母女倆個人,我也要好好照顧她。”
“啪——”瞪著思小莫,銘氣不打一處來,扇了她一巴掌。
“你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