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姜游?你個死小子,你死到哪里去了?”蘇荃簡直恨死這小子了,居然連名字也騙他。害她一口氣追了那么遠,結果這死小子居然聽了一只老妖怪的話,拍拍屁股就回家去了。真是想起來就恨死一個!
“你小子這些年死哪里去了?斬月不是說你自由了嗎?為毛信兒也不送一個過來?欠老娘抽死你啊?”蘇荃火透,拽住這死小子的耳朵使勁捶他的背。
姜游嘻皮笑臉:“我給你送信?要是讓你男人知道,還不打翻醋壇子?媽!聽說你給我找了個后爹?怎么樣啊?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弟弟玩?”
這貨從來死不要臉!但這次明顯的,臉皮更厚了。叫爹?
蘇荃踹開他,沒好氣地別開臉:“你自己去和他說去。關我毛線?說吧,你怎么弄成這副死樣子的?長信呢?”
“放心,我沒傷他,不過弄了點藥讓他睡上幾個月而已。”姜游雖吊兒啷當,但分寸一向是知曉的。見鳳翎似乎打過勁了,便自己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看看左右,蘇荃放出了一個結界:“怎么?找我有事?”
姜游慎重地點頭:“我這次來是專門來找你的。九龍珠……你是不是有?”
蘇荃聞言一楞,可眼神卻是很快瞇住了,上下打量這小子:“你不是第一天知道這東西吧?你知道它的來歷?”
姜游得意一笑,啪的一下打開了一把扇子。扇面上四個大字“老子最帥!”
蘇荃直接抽抽,這人的臉皮堪稱世界之最了!不過姜游耍帥歸耍帥,正事也沒耽誤。看看左右還是不放心,便又放了一個界中界后,才道:“我也不瞞你,這東西……我家也有。而且是三枚!”
三枚?
蘇荃倒抽了一口冷氣:“怎么會有那么多?這東西,是不是一共有九枚?”
姜游點頭:“不錯,正是九枚。這九枚九龍珠,實際上……”姜游似乎還是不放心的樣子。索性便干脆湊到了蘇荃身邊,拿了紙筆,放在二人的腿上做書:“這九龍珠乃是一條應龍的龍椎骨所化!”
天吶!居然真是那條應龍的!
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姜游白她一眼:“裝什么裝?和我還裝?你這火影術是從哪里來的?我家的火影術就是從哪里來的唄?天地之間,除了朱雀神君。誰還敢在火靈術上與他爭鋒?”
什么?朱雀神君?
蘇荃捂住了腦袋,居然這事真的和那位神君有關!而她的火影術居然是來自于那位神君的?她啥時候見過他嗎?為毛她沒印象?那就是桓澈和那位神君有關系?等等,她好象想起來了。她在桓澈的腦海里好象聽到過這樣的對話!秦崧說:南京讓朱雀盯死了!
這么說來的話,秦崧也知道朱雀的事?朱雀盯南京干什么?秦崧他們從異世來到這里,好象就是和這條應龍勾搭成奸的。等下。若是那時那條應龍已經醒了的話……為毛在這里,它又還是睡著的?那次穿越花了它太多力氣?還是被在南京呆的那位朱雀神君再度封印了?或是傷到了?
她的表情變來變去,姜游全看在了眼里,有心想說什么,還是停下。轉道:“之前你們中元這里和魔修打成狗了,也不關北原什么事。可這次事情居然是和九龍珠有關……我哥,便派我過來了。”
啥?“你哥?你和他和好了?”這消息簡直特么的比神君駕到還可怕。
姜游尷尬地點頭:“也算吧。總之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哥派我來和你說,九龍珠只可散居,不可聚形。若是一旦讓九顆龍珠匯聚一處的話。那條應龍可就真的要卷土重生了。到時,人間無人能擋得住它!而這條應龍若要飛升,就需大量的補充鮮血。凡人的,妖獸的,修士的,哪怕花草樹植他通通都要。介時天地間整個世面的生靈,全部都將被它吞入口中!”
超簡單的一句話!若不要世界末日來臨,就不能讓那條死龍復活!
但:“我們這邊和魔修對戰(zhàn)得很辛苦!那幫死不了的東西應該是和那條龍勾搭在一起了。”
“證據!”
蘇荃莞爾一笑:“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姜游呵呵:“什么顏色的?”
“黑色的!”
“黑色?”姜游這次的表情變是超奇怪:“怎么會有黑色的?九種顏色,應全是彩色的啊!這樣才象世間珍寶。引得無數(shù)修士打破腦袋也要搶的啊!”怎么居然會跑出來一個黑色的?
姜游很納悶,強烈要求親眼看一下。蘇荃卻翻上大白眼:“這種東西能隨便拿出來嗎?莫非你要我去守一真君那里偷?告你黑色的就是黑色的,我又不是色盲!”
姜游撇嘴:“你不是色盲的話,先前怎么會和斬月鬼混好多年。那小子和你根本就不搭嘛。非要在一起。怎么樣?最后還不是吹了?”
“媽的!你個死小子,你這是存心來找老娘麻煩的是不是?”蘇荃火透。姜游見她怒了,趕緊笑嘻嘻地打岔:“別鬧了別鬧了,咱說正事。你給不給我看不要緊,但有件事我確實說的是真話。九龍珠確實是彩色的。赤金黃綠青藍紫外又有與頭骨相連的瑩白色,以及與尾骨相連的墨綠色!就是沒你說的那個黑的。我家的三枚我都看過。青色的藍色的綠色的全在我家。個頭有龍眼那么大,精圓光潤,十分好看。而且靈氣充盈!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東西似乎每一枚都有不同的神奇之效,為何許多修士得到它后,都會欣喜若狂?因為它在短時間內確有神奇之效。但,注意。這東西千萬不能拿手去碰,任何肌理都不能沾染。否則它就會吸取你的生氣!”
“生氣?”
“沒錯!生人,便有生氣;死人,便有鬼氣。天地萬物自有它的道理。其中究理如何我也不清楚。但生人體內的生氣,若是一旦被吸干,那么就算它靈氣再充裕,也只有死路一條的份。而且此種生氣,似乎無法可補。它與人的壽元一樣,都是有定數(shù)的。用完就完了,所以不管你們玄天宗是誰拿的那寶貝,都要千萬謹記一條,不要與它有肌理接觸。”
“即便是我也不行?”
蘇荃看著自己的手掌,纖長如玉雕一般的白玉手掌上已經被一層紅光所遮蓋。那是她的火影術!世間獨一無二的火系功法,來源于朱雀神君?“你哥哥的功法是不是有問題?所以他才需要你來借命?而你……竟然沒讓他弄死?小子,你是不是把我的事賣給他了?你就不怕你哥哪天色心大發(fā),把我搶了去?”
“他?色心大發(fā)?你省省吧!別看小樣你現(xiàn)在這張臉越來越漂亮了,我告訴你,就算是九天玄女下世,他也不會多看一眼。還色心大發(fā)?”姜游聳肩,表示完全不能接受這種預想。
蘇荃呆掉,那個……難不成……“你哥喜歡男人?”
“噗!”
姜游一口茶水嗆在嗓子眼里,差點沒當場掛掉。眼淚都讓他出來了:“你才喜歡男人?你全家都喜歡男人!”
“是你自己說的!”蘇荃很冤枉:“你自己說的就算九天玄女下世,你哥也不會多看一眼的啊。”這么一來的話,不是斷袖是毛線?
“你家才斷袖!你全家都斷袖!我哥那是有心上人好吧?除了她,他誰也不喜歡。長得再漂亮有什么用?斬月不好看嗎?你被他迷住了?還不是被曜日給抓到手了?”
媽的!“你小子和斬月有仇啊?你一直埋汰他干什么?”蘇荃不樂意了。姜游卻是歪頭扭臉地開始瞅她,然后哈哈大笑!
“笑什么?”
“笑你們家曜日啊……他這算是戴綠帽子了吧?還是你們三個索性打算來個一女二男三個人一起玩啊!”
“玩你媽個頭!”蘇荃趁底火大了,操起一棵棍子就是使勁揍他。可這小子身形左躲右閃,不管蘇荃追哪里都能閃開。氣得蘇荃火氣更大!
倒是姜游,玩了一會兒后不玩了:“行行!我該提醒你的事也提醒過了,我悄悄來的事你別告訴其他人噢。我得走了!過幾天我或許會再來一次,不過也說不定。北原那邊也不太平。你們把九龍珠的事曝光了,那邊也鬧起來了。若是我猜得不錯,那幾家可能也有,但到底是哪幾顆卻是不定的。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姜游一邊嘮叨一邊撤去結界,然后又裝模作樣的在桌上擺了一堆妖丹后,便揚長而去了。
一會子待如愿進來時,便看到師祖在一顆一顆妖丹的仔細看。心生納罕:這些妖丹不過五六階而已,師祖平常連七階都不如何放在眼里了,怎么今天倒仔細看起這些來了?
她不明白!到了晚間,曜日回來后,看到鳳翎居然滿屋子里的翻箱倒柜,就更不明白了!
“你在找什么?”
“找一個不是我,卻是給我的東西。”
曜日眉頭一皺,便和她一起在屋子里翻騰起來。最后,在寢室的床帳之內發(fā)現(xiàn)了!
一只純黑色的玉簡!?
“這是什么?”曜日捏起立問。而鳳翎的回答是:“下午,姜游來過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