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都是一批段紅鯉的絕對死士,忠誠那是必須的,可是出了這狀況之后,也有點亂了手腳,剛才我們雖然裝的真實,可畢竟他們知道不能弄死我,現在又來了一批人,他們不知道究竟是要幫我忙還是跟過來一同砍我。
那車幾乎是閃電一般的沖到了我身邊,快到的時候車頭猛轉,閃開了我,我就聽見上面大黑超大大嗓門從上面傳來:“老大!你沒事吧!”
我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真的過來弄我,原來是大黑跟傻子他們。
我還沒來得及慶幸,忽然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心里喊了聲:“壞了,傻子跟大黑他們來了,絕對不會放過段紅鯉的這批死士,在這個事件中,傻子他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計劃,我更不能攔著他們!
我當時就回頭,不等傻子他們下車,沖著那些人喊了聲:“草泥馬,老子兄弟來了,你們一個個在這等死吧,一個都別想跑,我倒想要看看你們后面的人是誰,想弄我!”
我這就是給他們批人提醒,好在這些人里面有聰明的,聽見這話后,轉頭就跑,鉆到旁邊的小巷子中,車開不進去。
傻子他們下來的時候,大黑是第一時間追了出去,但是傻子趕緊過來看我有沒有事,只要是傻子不去追,那些人就沒有生命危險。
雖然是演戲,可這次很用心,那些人雖然沒有把我砍成重傷,可身上也見了紅,一時間,傻子也莫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受重傷了。
我沖著傻子說:“別讓大黑他們追了,趕緊走,送我去醫院,這里有埋伏!”
對于我的話,傻子一向都是堅決實行的,扛起我來送到了車上,然后還把大黑他們一起喊了出來。
到了醫院之后,錐子已經到那了,大黑問錐子:“知道到底是誰嗎,給老子說,我帶一票兄弟,把他么老家給抄家!”
錐子臉色不是太好,說:“現在不是太確定,但肯定是青竹或者是三合之中的一個,甚至還有可能是白虎,或者是什么別的一些勢力?!?
醫生給我檢查完,上完藥之后,他們知道我現在沒事了,也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時候咚咚咚的,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孩,還穿著病服,看見我們幾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嚇的臉都白了,我感覺蹊蹺,問:“小孩,你是誰,過來干嘛的?”
那小孩哆嗦了幾下,結結巴巴的說:“我,那個人叔叔,說,讓我給陳凱這個,叔叔,你,你認識陳凱嗎?”
說著,他揚著手里的紙條,是個來送信的小孩。
我讓大黑把那個拿了過來,然后打開一看,氣的我咚的一下砸在床上。
錐子把那東西拿了過去,念了起來:“男人,這只是一個警告,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要是在不把左男男交出來,你就別想看見她了,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錐子說:“是她干的?”
我臉色表現的非常不好點了下頭,大黑情緒很激動,估計是還不能接受這段紅鯉從原來自己老大的位置上現在成了我們的仇人。
錐子嘆口氣,說:“現在到底是該怎么辦,我聽見一些風聲,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三合,現在好像不行了,天地堂口的倆老大,現在有了異心,咱們是不是……”
我不等錐子說完,就擺擺手,說:“我所憎恨的,是假如當年左麟是真的跟陳志遠的是有關系,所以,就算是恨,我也是恨左麟,加上一個左男男,就是我的極限了,我不恨段紅鯉,我更不恨三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錐子是個聰明人,我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做這一切的都是源于一個假設,他要是更聰明,那不難想通這件事。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碰的一聲,二哥火急火燎的跟肖瀟沖了進來,大冬天的弄了一頭汗,二哥走到我身邊打量了我一下,啞著嗓子問:“是誰?”
大黑像是見了主心骨一樣,咬牙切齒的說:“是段紅鯉那娘們,要是我們在晚一點去,估計老大就被人砍死了?!?
要是按照二哥以前的脾氣,那肯定是轉頭就走,一句話不說的要給我去報仇,可是今天二哥跟肖瀟對視了一眼,居然沒動。
肖瀟這時候開口,說:“陳凱,我打聽過一些人,但是關于你說的左麟害死陳志遠的事,我從別的渠道都沒聽過,不行你就問問姚老比較好,不是我說你,就是感覺最近做的事,都不是太靠譜啊?!?
肖瀟一提起來姚老,我就感覺似乎是在這件事之中,我設計的不是太完美了,或者說,一直有一個變量,當時我去找過姚老頭,也找過老校長,可是,自從是出了之前的那件事后,這倆人,好像是都不見了。
我知道,姚老頭肯定是知道陳志遠的事,可一直都沒跟我說。
“要飯的,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看?”看見我沒反應,二哥問我。
我沖二哥擺擺手,不讓他說話,然后自己在拼命的想,可是綜合我所有的認知,我似乎是都不知道姚老跟老校長倆人去了哪。
我更害怕的是,這倆人會不會遇害了?
“錐子哥,今天晚上,你帶著做左男男,去三合把小茹姐給換出來啊,方瀚,你多帶點人,暗中保護,這場鬧劇,在摸清之前,結束吧?!?
除了大黑之外,他們幾個對我的這個決定看出來還是挺贊同的。
大黑跟傻子倆人去辦事,我本身沒什么大傷,就跟他們一起回去,可是剛到醫院門口,二哥猛的拉了我一下,就這么一頓的功夫,我就看見我的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蹭了過去,要是按照我剛才的速度,那刀肯定會扎在我的腦袋上。
這他嗎的給我嚇了一身白毛汗,見到偷襲沒成功,在門口坐著站著的幾個人,刷的一下暴走了起來,掏出家伙就往我們這邊沖過來。
幸好剛才大黑他們過去救我的時候帶的小弟都沒走,也抽出家伙來跟對面干了起來。
地面人不多啊,就是五六個的樣子,看見我們這邊人不少,第一反應居然不是跟我們干,而是掉頭就跑,這他媽的,直接就讓我無語了。
二哥是怕我出什么事,所以沒過去追,我們一快到門口,幾分鐘后,看見剛才追出去的大黑回來了,大黑一臉晦氣,罵罵咧咧的說:“這群狗日的打架不行,但是跑起來真他媽快啊,一眨眼就沒影了?!?
肖瀟在旁邊幽幽的來了句:“今天就是兩起了吧,一次兩次你能逃脫,但是要是十次八次呢,逼急了,他們說不定還真的動槍直接暗殺了你,陳凱,我感覺你還是避避風頭吧,這可不比你當年,你現在的身份太拉仇恨,現在在這么亂,你確實不該隨意在外面走了?!?
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就借著肖瀟的話下坡了。
……
后面這天津道上就傳開了,段紅鯉的三合現在亂了,天地堂口叛變,除了段紅鯉的一批鐵桿之外,段紅鯉的勢力居然被架了,段紅鯉不知道是因為這件事,還是什么事,氣的心臟病復發了,到醫院里面養病。
至于我,陳凱,世紀大戰以那樣結果結束之后,當天晚上遇見了兩次偷襲,估計是嚇破了膽子,現在窩在監獄里面不敢出來了。
開始的時候,可能是我跟段紅鯉的矛盾,可現在,我倆主角慢慢的淡出人們視線,不過,被攪渾的江湖,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