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板,這情況,吸氧能管用嗎?”那保鏢算是看清楚了,今天這情況大概只有趙劍峰出手才能救得了自己的老板。因為今天老板弄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壓根就沒有看清是怎么回事。而如果自己盲目對趙劍峰出手的話,不但打不過他,更有可能會耽誤了錢智會的病。
所以現(xiàn)在他只能屈尊向趙劍峰示好求救了。
“我看是白搭。”雖然多少有些猜測的語氣,但在那保鏢聽來,這幾乎就算是結(jié)論了。
“老板,吸氧恐怕不解決問題。”保鏢開始勸自己的老板改變一下態(tài)度,對趙劍峰好一點。他猜測,即使錢智會真的請來了律師,把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了趙劍峰,趙劍峰也不會真要他的,因為據(jù)他對趙劍峰這個人的觀察,發(fā)現(xiàn)趙劍峰并不是一個為了錢財而不擇手段的人,至少趙劍峰的人品比自己的老板強多了。
所以,現(xiàn)在他想勸錢智會先把趙劍峰提出來的要求答應(yīng)下來,先治好了病再說。
“憋死我了,我就要吸氧!我花錢買還不行嗎?”錢智會吼起來。這就像是餓極了的人一定要先吃上一頓再說。
他急得要死,氣得要命,而越是氣急,他就更感覺那空氣不夠他喘的。
“要不你就報警吧,這事兒是不是與我有關(guān),可以讓警察來判斷,免得賴到我身上。”趙劍峰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道。
“趙劍峰,難道你非要把我盤剝得身無分文才算出氣嗎?我不就是跟你的馬子開了個玩笑嗎?為了一個女人,你至于嗎你?”
現(xiàn)在錢智會是一邊哭著一邊跟趙劍峰講人情了,顯然這語氣比剛才已經(jīng)軟了不少。
不過,在趙劍峰看來,這是錢智會使的一計。
“錢智會,如果不是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兒上,怕讓你小子賴到我頭上,剛才為了這話,我就該打你一個嘴巴子。剛才你說什么了?”
其實聽到錢智會把自己說成了趙劍峰的馬子,張雨晴也不忍讓了,她正要沖上去準(zhǔn)備扇錢智會的時候,卻讓趙劍峰一把又拉了回來。這個時候,哪怕只要動了錢智會一個手指頭,也會被他賴上的。這個真正是一條不值得同情的毒蛇,趙劍峰算是看透了這家伙了。如果沒有這樣的人當(dāng)?shù)莻€錢帆又怎么會那么無
賴。
“到底要不要報警?”那服務(wù)員看看趙劍峰,再看看錢智會,正拿不定主意。
“報警,我不要這小子跑了!”錢智會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以為,只要把趙劍峰先盤住了,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會讓他逃脫的。
這正是毒蛇的心腸。
趙劍峰本來還想出手緩解一下錢智會的憋氣的,可他現(xiàn)在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那么狠毒,趙劍峰想想也算了,就讓你牛去吧,反正即使你錢智會憋死了,警方也無法下結(jié)論找到自己的身上的。畢竟沒有人懂得這門點穴術(shù),真正懂得的,也不過是他的弟子。
而陳小冉又怎么會去證明這個混蛋是師傅給害死的?
更何況,憑著趙劍峰現(xiàn)在所掌握的火候,完全可以控制病人的情況,也就是說,目前錢智會這個狀況,還死不了人,但也正是最難熬的時候,一旦憋起來,那感覺就跟要死了沒什么兩樣。
尤其是錢智會并不知道這么憋,自己會不會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沒命了。
趙劍峰才不在乎你報不報警呢。他就跟張雨晴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那兒,等著警察過來。
果然,不到十分鐘的工夫,就有幾個民警沖了過來。大體詢問了什么情況之后,趙劍峰還特別提醒了一下:“民警大哥,你們一定要把這些茶具也給帶上,包括里面的水什么的都不要倒掉了,這個家伙竟然誣賴我在水里下了毒,你們要是倒了的話,那我可就洗不清了。”
還不等民警發(fā)話,趙劍峰倒是先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這一強調(diào)不要緊,民警馬上就明白了,這雙方所起的紛爭,竟然是為了這個,而且從趙劍峰鎮(zhèn)定從容的表現(xiàn)來看,這人大半是被錢智會給冤枉了。尤其是再看看小有名氣的模特兒張雨晴也在場,他們就更認為錢智會是誣賴好人了。
錢智會的保鏢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中立,因為他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是什么情況,自己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既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不能將趙劍峰置于死地,那又何必去得罪這樣一個牛人?作人總得給自己留條后路吧?
根據(jù)警察的要求,四個人得一起去警局。
“混蛋,你們看看我這個樣子,快死了都,我還跟你們?nèi)ヤ浛诠??”已?jīng)氣急的錢智會竟然破
口大罵起來。到了這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理智了。
都知道錢智會是個人物,即使讓他罵了,這些民警也不好跟他計較,畢竟這人有著很硬的后臺,你能把他告到哪里去?弄不好還會讓民司給臭罵一頓。
民警沒有辦法,只能把趙劍峰張雨晴還有那個司機帶到了派出所里了解情況。
可問題是,那個司機壓根兒就沒有偏向錢智會,而是非??陀^的敘述了當(dāng)時的情景,這中間甚至連趙劍峰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那為什么錢總卻說是趙劍峰在茶水里下了毒?”民警問那司機。
“這個,也就是錢總猜測吧,據(jù)我當(dāng)時的觀察,反正我是沒有看到趙劍峰有任何接觸到茶水的機會,因為我是錢總的司機,對錢總的安全我是非常注意的,我一直盯著那個姓趙的,確實沒有看到他有任何異常的舉動,他甚至都沒有碰過那茶壺跟錢總用的茶碗兒。這個我可以保證。”
身為保鏢的司機,并沒有說謊,之所以這樣,他也不擔(dān)心事后錢智會會埋怨他,他這是為了能讓公安真正查到錢總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原因。因為他也覺得相當(dāng)?shù)孽柢E,很想弄明白這個情況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他既然能當(dāng)了保鏢,說明之前也是當(dāng)過一段時間武警兵的,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可以逃過他的眼睛的事情,沒想到今天這怪事兒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了。
民警也詳細的詢問了趙劍峰跟張雨晴這邊的情況,而且是將他們兩個分開詢問的。結(jié)果是,三個人的口供幾乎完全一樣。
如果單單是趙劍峰跟張雨晴兩人的一樣,那也可以懷疑是這兩人串了供,可三個人,而且其中一方還是錢智會的司機竟然也是這樣描述的,那就真是夠怪的了。
再加上當(dāng)時錢智會對民警那么惡劣的態(tài)度,實在讓他們對這個錢智會厭煩透了,既然三人口供一樣,于是他們馬上就排除了趙劍峰作案的嫌疑。
那些茶水跟茶碗也都帶過來了,但派出的人又怎么可能對那些東西進行化驗?只不過拿過來作作樣子而已。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不過,一旦案情需要調(diào)查的時候,希望你們隨時都要配合?!迸R走的時候,民警又囑咐道。
張雨晴跟趙劍峰一一答應(yīng)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