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了一會兒電視后,林妙打了個哈欠說:“我先睡了,明天早上五點就要去買菜呢,拜拜,晚安。”
樓上房間多的很,但他選擇了一樓,洗完澡后,穿著一套很保守的內衣對廖小米甜甜一笑,鉆進了房間。
廖小米思索片刻后,關掉電視,上了二樓,找出一套衣服,抱著走了浴室。
“就這樣,散會。”
何慕關上筆記本,煩悶地按著太陽穴,自己一回國,這群人就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樣,這個要開會那個要開會,不開還不行,動輒上千萬的利益,她不要了誰給員工發工資。
躺在床上,天氣有些熱了,她打開空調,脫掉衣服褲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發呆。
等溫度漸漸舒適,她已經是懶得動,一個翻身用空調被卷起自己,打算直接睡覺算了。
可一想到身上的汗,又有些嫌棄,起身出去洗了一個澡,出來發現那兩個人坐在一起看電視。
真的,突然多出兩個人真的有一種穿越的感覺。
回到房間看看時間,晚上八點半,雖然明天休息一天,但現在真的該睡了。
正要關燈,門突然被敲響,她走過去打開,是廖小米。
何慕有些發愣,因為對方穿的是自己的白襯衫,雖然看不見里面的內容,但關鍵在于他下面什么都沒有!
那衣服只能擋到大腿根一點點,誰知道他穿了沒啊!
她是愣住了,廖小米也不例外,這一開門最先看見的不是臉,而是兩個大團子,這何慕只穿得一套蕾絲邊黑色內衣,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不過她身材這下是徹底看得一清二楚了,原來那西裝下竟然是有著六塊腹肌,跟男人不同,那腹肌稍淺但存在感不低,腰極其纖細卻不瘦弱,一看就是歷經了大量鍛煉。
那個一個老總竟然還有時間鍛煉?呸!她那是拿手下工作的時間反哺自己!
惡心!
何慕那白花花的大腿多少有些晃眼睛,特別是上面光溜溜的,像牛奶一般絲滑,這人肯定用了脫毛膏。
澄清一下,悶騷是這樣的。
廖小米臉一紅,呀了一聲,“你干嘛,就穿這么點!”
這一聲讓何慕回神,她有些想笑,“我怎么了,大夏天這么穿不可以嗎,我不是人?倒是你,一副要勾引我的樣子。”
說道這,她用腳抵住門,只留下一條縫,“忍不住要色誘了是吧,說,你到底要干什么!”
廖小米裝作聽不懂,“什么干什么呀,慕慕你讓我進去,我再跟你說好不好?”
“就這樣說。”
你妹的,連門就進不去嗎?
他只好有些猶猶豫豫地說道:“剛才林妙教我按摩了,我也想給你按一下嘛。”
何慕:“去叫林妙給我按。”
臥槽,廖小米大怒,這都這樣的你還嫌棄,士可殺不可辱,“你就讓我,進,去,嘛!”
他頂著門,咬牙切齒道,“給你按摩很舒服的!”
何慕也抵著門,“我不用按摩!”
“你要!”
“不要!”
廖小米力氣有所增長,竟然可以跟她抗衡片刻,此刻臉有些紅,聲音也急切起來,“何慕,你是不是女人!”
此話一出,突然,門那邊的力量一松,廖小米沒站穩直接撲了進去,趴在地板上。
何慕關上門,寒聲道:“廖小米,我發現你真的不把我當女人,今天不辦了你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聞言,廖小米心一緊,他們現在面料都少,幾乎可以說是正在進行時了,他那小心臟竟然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怎么回事,
我在緊張?不可能,我當年...當年......好像從來沒這樣過。
廖小米臉紅成了番茄,轉身捂著胸口道:“你不要過來!”
何慕道:“不是你要進來的嗎?”
廖小米惡狠狠道:“我是給你按摩的,不是做那些骯臟的事!”
“你為什么要給我按摩。”
“因為我覺得舒服。”
何慕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抱著手放在胸下,斜著胯站著,居高臨下道:“那你就是要色誘我。”
“不是!”
“那你穿這么暴露!壞男人!”
廖小米有些惱怒,覺得自己的計劃總是被打亂,“你要是想按摩就躺好,不想就直說。”
何慕思考片刻,終究還是有些心動,畢竟她又不是性功能障礙,特別是喝了一碗羊腰湯,感覺身體棒棒噠。
于是便坐在床邊說:“你上來給我按一下肩膀就好了。”
廖小米站起來,摸了一下臉,發現紅的厲害,他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身體了,拍了拍臉后,爬上床,把兩只玉一般的手放了上去,輕輕按著。
何慕眉頭一皺,“沒感覺。”
廖小米加大力度,她還是說,“算了,你別按了,免得手疼。”
廖小米有些繃不住,他手都酸了,這人竟然沒感覺?肩膀已經廢了吧。
“你躺下,我給你踩踩。”他想到電視里面看見的,提議道。
何慕問:“你多重?”
“不知道。”他從來沒稱過。
“那你趁機踩死我怎么辦?”
廖小米很不爽道:“都讓我進來了還說這么多,你躺不躺吧。”
何慕笑道:“躺。”
廖小米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笑了。
卻只有何慕突然恍然,她發現了一個自己的秘密。
她喜歡的,不是那個在游樂場里面的廖小米,而是這個的,真的有自己性格的他。
回來了,那種感覺回來了。
那種第一次見面,他一腳踢向自己的感覺,才是驅使自己陪他演戲的關鍵。
她看著他的面具,想著的是下面的面容。
“我踩了,死了可以說一聲。”
廖小米渾然不知自己把“喜歡撒嬌裝可憐的甜系男友”牌子弄掉了,自顧自地站起來,一腳在床上,一腳踩在她的背上。
踩了幾腳,他說,“死了沒?”
“還沒。”
“哦,我兩只腳一起了哦。”說著就直接踩上了上去,雖然他記得一般都得有一個扶著的東西的,但他就這樣了,受不了可以喊替停嘛。
不過不得不說,何慕就這么躺著,他的目光總是會被那上下的布料吸引。
唔,不行,不能看。
踩了幾分鐘,他問:“何慕?”
何慕很舒服,但依舊冷聲道:“廖小米,你怎么不叫我慕慕了。”
廖小米噎了一下,當然是忘了唄,他改口道,“慕慕,你怎么樣了。”
何慕不耐煩道:“太假了,你這演技還想當男主角。”
靠,攤牌了是吧。
廖小米不信邪地狠狠踩在她背上,感覺隨時會腳滑一樣,聲音軟綿綿道:“慕慕,人家踩不起了。”
何慕就聽著他裝,他越是演戲,她就越是像看他的真面目,“嗯,給我做一杯奶茶。”
廖小米:“哈?”
他差點沒說你他媽有病吧,大晚上叫我做奶茶,這是人干的事?
“慕慕,人家不會做嘛。”
“不會做就學,你沒手機,打開電視搜教程,材料我看見了,冰箱都有。”
硬了,拳頭硬了,廖小米瞇起眼看她的后腦勺,很想扯著她的頭發問你分辨的出老鼠藥嗎?
何慕疑惑地側了側臉道:“去啊,我想喝。”
“嗯嗯,這就幫慕慕做。”
廖小米微笑著下床,走出房間后,一溜煙跑下樓,打開林妙的門,“睡了沒!”
林妙靠著床,燈光大亮,貼著面膜,詫異道:“你猜?”
“快點一杯奶茶, 現在!”
“哦哦,你要什么味的?”
“珍珠奶茶。”
說完后,他又問:“老鼠藥有沒有?”
“沒有。”
靠,有些失望。
半個小時后,他穿好衣服跑出去取了外賣,又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回頭一看,這起碼得半公里。
他剛洗澡。
“慕慕,你的奶茶~”
他把奶茶倒到杯子里面,推門而入,對上何慕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猜不透,把杯子遞了過去。
有種照顧半身不遂病人的感覺。
何慕接過,驚訝道:“冰的!”
廖小米說:“夏天嘛,肯定要喝冰的啦。”
她拿著插在杯子里面的吸管,疑惑道:“家里有這個吸管嗎?還有這樣紅豆,芋圓,小米,你不會是出去在超市買來做的吧。”
廖小米勉強笑道:“是的呢。”
“嗯,味道倒是不錯,我喝好了,倒了吧。”
她伸手,廖小米接過幾乎沒怎么動的杯子,笑道:“不喝了?”
“嗯,畢竟是奶茶,我雖然是女人,但也是要管理身材的。”
她對上廖小米的目光,疑惑道:“小米,你不會生氣了吧。”
廖小米默默看著她,想了想,突然說起在餐廳說的事,“一個月太久了,半個月好不好。”
何慕摸著下巴,“這個其實什么意義,主要是不太相信你,這樣吧,你去整個容,換個名字,讓所有人都認不出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廖小米笑,放下杯子,“何向陽。”
“干嘛。”
“我他媽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