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此時也很難受,非常的難受,渾身鼓蕩的欲望讓他無法停下動作,本來無物不噬的混沌真氣卻對這股霸道的藥力無動于衷,好像根本不屑于去吸收一樣。
其實也怪不得混沌真氣,因為它所有的力量都在抵御漸被激活的禁神散封印,如果去轉化這根本不會致命的藥力,很可能會被禁神散封印趁虛而入,而轉化藥力增加的那點兒混沌真氣又不可能將擴散而入的禁神散封印重新逼回,也就是說,現在楊偉必須要依靠他自己的毅力來抵抗那藥性。
兩個時辰這樣劇烈的動作,如果換了普通人,那里早就磨禿嚕皮了,楊偉的肉體卻是不用擔心這一點,可是那些女孩子就遭了殃了。
現在這個大廳里,百來個女孩子都泄了不止一次,渾身酥軟得跟面條一樣,楊偉此時看到兩個活蹦亂跳的大姑娘,簡直比看到什么都要興奮。因為藥力的作用,現在給他一頭母豬,他都能給壓到身下去,何況是兩個大姑娘。哦,不對,是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剛剛長成的大姑娘。
楊偉一把就將那個十二三歲的掌灶小姑娘給扯了過去,三把兩把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精光,兇暴地將她摁倒在地。
“啊!痛!好痛啊!”一聲帶著哭腔的慘呼響了起來,白蓮的臉色發白,被眼前的一幕駭得倒退了兩步,但是轉而眼中就閃出一抹殺氣。
她的左手按在卡簧之上,右手“嗆啷”一聲就把長劍抽了出來,下一刻,她已經人劍合一,身化長虹,一劍向著楊偉的后頸刺了過去。
只聽“當,咔吧”一聲響之后,白蓮停在楊偉身后,看著自己手中的半截斷劍呆呆發愣。楊偉本來飛快動作的身體也是向前一個踉蹌,轉過身來。
白蓮看著楊偉血紅的雙眼,眼中充滿了驚慌,她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轉身向外面逃去。
楊偉又豈能如她所愿,右手一探,已經抓住了她的皓腕,左手強行扯過她手中的半截斷劍,手掌來回一攥,就變成了一個鐵疙瘩,被他隨手丟在地上。
同樣的命運,現在淪落到了白蓮的身上,本來清風寨中武功最高的她,在楊偉的手中根本沒有一點兒反抗的力量,只能在楊偉的身下無助地流著眼淚,(刪減N字,自己想像)
白靈的神智已經漸漸回復了過來,她偏過頭來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小丫頭,咬牙問道:“你……你究竟給他下了多少春藥?”
小丫頭的眼眶里充滿了水霧,她莫名其妙道:“寨主,您給我多少,我就下了多少啊。怎么了?”
白靈被小丫頭氣得直翻白眼,怒道:“我不是告訴你這是三個月的量嗎?”
小丫頭更是莫名其妙了,眼中滿是疑惑,不解地道:“是呀,不是喝完之后頂三個月嗎?怎么了?”
白靈本來體力就已經透支,聽完小丫頭的話后,白眼一翻,直接就被氣得暈了過去。
她們的對話也傳到了楊偉的耳中,兩個字眼頓時讓楊偉懵懂的神智略微清醒了片刻,春藥!不太厲害的春藥涼水可解,厲害的春藥卻是要直到將自己的精元交出去才能徹底解決(刪減數段,自己想像)。
這一刻,楊偉徹底清醒了過來,他呆呆地看著大廳里的這一幕,有點兒回不過神來,這……這難道是我做的嗎?!
上帝啊!楊偉有種想要撞墻的沖動,這一切都是他迷迷糊糊之中完成的,這種事情,楊偉想要的是那個過程,不是這種結果。
現在要問楊偉有什么感覺,他是一個字也答不上來,因為他根本沒有感覺,這完全是藥力作用下的本能反應。看著這么多漂亮姑娘都在自己無意識之中給糟蹋了,這讓楊偉很是懊惱,這要是在自己清醒狀態下,一個一個來多好啊。
他不禁看向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蓮,楊偉現在唯一有點兒感覺的也就是這丫頭了,剩下的那些是半點兒感覺都沒有。
就在這時,他的耳朵不由自主地動了動,下一刻,他已經沖到了外屋,以最快的速度抓起床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剛剛穿戴完畢,房門就被“呯”的一聲大力踹了開來,一群女兵手持長槍蜂擁而入,緊接著,附近所有的房門都傳來破門的聲音。
這隊女兵一看楊偉安然無恙,穿戴整齊地站在屋中,不禁松了一口大氣,還好!這次護送的目標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女兵隊伍中立時分出幾個女兵護在楊偉身周,剩下的女兵一窩蜂地沖向內廳的方向。
楊偉臉色瞬間大變,急忙喝止道:“且慢!”但是他喊得明顯有些晚了,大部分女兵都沖進了內廳。
內廳中一片寂靜,似乎都被眼前所見的一幕駭得有些發呆了。
這時,外面傳來蘭馨的嬌喝聲:“清風寨的女匪們聽著,速速交人,出來受降!否則全寨上下雞犬不留!”
楊偉趕忙排開堵在他身前的女兵,匆匆向屋外行去。心里暗罵,這他媽來得可真不是時候,這么多人看到內廳的景象,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可如何是好!
當楊偉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蘭馨緊繃的俏臉終于緩和了下來。這時,搜查的各隊人馬也從其他窯洞中走了出來,紛紛向蘭馨稟報:“蘭馨城主,沒有發現匪徒蹤跡。”“報告,未發現匪徒蹤跡。”
楊偉緩步走向蘭馨,一邊走還一邊錘著自己的老腰,自己這老腰估計得歇上幾個時辰了,也就是楊偉,要是旁人,這個腰間盤的毛病算是做下了。
蘭馨看著神清氣爽,卻又眉頭緊皺的楊偉,不禁有些不解,不禁詢問道:“怎么啦?你莫非在這個強盜窩兒里受了什么委屈?”
楊偉苦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才道:“你們來得實在太早了一點兒。這個攤子可如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