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解決了李心兒,這一輩子,顏元過得雖依然不長,卻是十分的輕鬆愜意。高考之後,顏元考上了司法大學(xué),之後大學(xué)四年,又進修碩士博士,畢業(yè)之後就進了法院。
鍾一帆在顏元大學(xué)四年之後就再次與顏元求婚,依然是假夫妻的協(xié)議,鍾一帆同意了,他們倆兒也就結(jié)婚了。
鍾一帆的身份吧,竟是市長的兒子,剛知道的時候,可把木猛跟顏婉嚇了一跳呢,隨後兩家家長見面,鍾家人明確地表示對於顏元的不滿意,同樣叫木猛和顏婉不喜。
但也不知道鍾一帆是如何處置,再次一起商議婚事兒的時候,鍾家的人卻再沒敢露出絲毫不喜顏元的樣子、而且鍾一帆表示結(jié)婚後他們就會搬出去,一個星期最多也就回鍾家一次,如此一來,木猛跟顏婉才同意了這門婚事。
等顏元進法院的時候,鍾一帆已經(jīng)成了市委書記,她在跟鍾一帆閒逛的時候倒是碰到過一次李心兒,李心兒衣冠不整地坐在地上,喃喃地喊道:“我是重生的,我纔是勝利者,木顏元,木顏元該成乞丐,該慘兮兮的纔是,不是我,不是我。”
這瘋瘋顛顛的樣兒,要說沒有鍾一帆的份兒,顏元不信,詢問地看了鍾一帆,鍾一帆解釋道:“她叫人綁架你,被判了一年的刑,醫(yī)院養(yǎng)了三個月的傷,進去被人又打了幾次,監(jiān)獄裡欺負(fù)人的法子多了去,想讓她瘋了那是小事兒。”鍾一帆一言帶過,顏元應(yīng)了一聲,反正原主的願望是叫李心兒過得不好,瘋了也好。
該做的事兒做完了,顏元留在那時空亦不過是享福的,鍾一帆待她是極好的,她很快地也升爲(wèi)了法官,他們之間沒有孩子,到最來鍾一帆的媽都吵著要他們離婚了,鍾一帆竟將不孕的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栽了,自從他們也都太平了。
閉眼的時候,顏元終究問道:“你爲(wèi)什麼對我那麼好?”
“因爲(wèi)你啊!”鍾一帆回答,顏元有些不明白,可他看著她的眼光像是在說,別怕,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再睜眼顏元就回到了小樓,顏元說不表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聲音響起道:“恭喜你,任務(wù)完成!”
屬性板露了出來:姓名:顏元
性別:女
年齡:未知
智力:85(100滿分)
容貌:82(100滿分)
體力:68(100滿分)
武力:40(100滿分)
技能:上無心法(一層)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六脈神劍(未成),天山六陽掌(小成),天山折梅手(小成),生死符(未成),小無相功(未成),茅山術(shù)
特長:廚藝(中),琴棋書畫(略通),射擊(精通),符籙,用兵如神
魅力:50(100滿分)
生命值:14(100可復(fù)活)
收穫:帝王的承諾,令行禁止
威望:60
功德值:80000點
這次任務(wù)的收穫少,只是生命值加了一點而已。果然是見多了多的,突然那麼少的啊,都有些不習(xí)慣了。但蚊子再小也是肉,那不是說了嗎?像在大唐的收穫那樣豐厚的,可遇不可求。
“是否要繼續(xù)進入任務(wù)?”冰冷的聲音詢問。顏元這次任務(wù)輕鬆得跟度假似的,後期很是悠閒自在,當(dāng)然不必休息。“是!”
晃動了半響,頭依然痛地睜了眼,入目都是一片大紅,而她的頭上也沉得厲害,還蓋著個大紅蓋頭,外頭還有嗩吶的聲音,顏元嘴角抽抽,這莫不是成親吧。
“請皇后娘娘下轎!”外頭傳來了一個聲音叫喊,顏元不確定這皇后叫的是不是她,直到聽到簾子被掀起的聲音,還有兩雙扶著顏元的手,“娘娘,到了,奴婢扶您下轎!”
得,顯然這皇后叫的還真是她啊!顏元一動,這腳上的鞋差點叫她摔了個跟頭,然後顏元才瞪大眼睛地盯著腳上的鞋,這鞋感覺好像花盆吶!歷史上穿著花盆底鞋可不只有清朝。靠,她這是到了清朝,正好還是嫁做大清皇后的時候。
話說,大清有哪個皇后是嫁進來的?顏元思考,但毫無頭緒,清朝的歷史,她沒仔細(xì)研究過啊,這樣的事兒,哪裡知道。
幸好有一旁的婢女扶著,顏元這才能好好地往前走,“娘娘,皇上在外頭設(shè)宴,您且坐著休息,一會兒皇上就會回來了。”
顏元應(yīng)了一聲,“都退下吧!”
“是!”奴婢的聲音響起,等到腳步聲消失了,顏元纔開始接收劇情。怎麼說呢,這是一個自小被萬千寵愛而長大的姑娘,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將來要嫁給自己的表哥,像她的姑姑一樣,成爲(wèi)大清最尊貴的女人。
對於那成爲(wèi)自己丈夫的表哥,原主是滿懷期待的,尤其在成爲(wèi)他的妻子後,她更是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只盼著能跟他白頭到老。
可表哥不喜歡她,從他看著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不僅不喜歡她,更是厭惡她。這樣的厭惡,來得莫名奇妙,叫她不知道,究竟?fàn)?wèi)什麼他要不喜歡她。
爲(wèi)此,她掙扎過,努力過,可表哥卻越來越討厭她,他寵著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卻從來不曾看過她一眼,他們在一起,更多的是爭執(zhí),她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只能感受到那濃濃的惡意,到最後,她莫名奇妙地被廢爲(wèi)靜妃,成了大清第一個被廢的皇后。
她問姑姑,爲(wèi)什麼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可那一直說疼愛她的姑姑卻只勸著她說,“孟古青,好好地呆在宮裡,只是一個皇后的虛名而已,有姑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fù)你。”
這樣的話,在她嫁給表哥的時候,姑姑也說過同樣的話,可是,她被廢了,貶爲(wèi)了靜妃,靜妃啊。姑姑卻沒有幫過她,沒有,原來,在姑姑的心裡,兒子始終兒子,侄女始終是侄女。沒有與表哥有所衝突的時候,她這個侄女重要,可一但跟表哥對上了,她只會選擇表哥。
現(xiàn)在姑姑還說這樣的話來哄著她,哄著她啊!她心中是怨,是恨的,到最後,表哥愛上了自己的親弟媳,竟不顧一切地納她進宮,而姑姑從一開始的不許,到最卻不得不許了。
她當(dāng)著一個靜妃,看著宮裡一場場的鬧劇,到後來她竟想不起自己爲(wèi)什麼當(dāng)初會那樣喜歡著表哥呢,那樣一個軟弱無能的男人,爲(wèi)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母親兒子都能拋棄的男人,她愛他什麼,愛的什麼啊?
可一切都晚了,她只能在這宮裡,成了被折了翅膀的鳥兒,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出去。最後只有姑姑還念著她,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於姑姑的恨都成了憐,姑姑也很慘,丈夫死了,兒子恨她,棄她,她和她一樣的可憐。而想她這一生,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她過得不像自己,更毀了自己的一生。要是可以重來一次,她一生要肆意地活一次,哪怕立刻死了也值得。更要爲(wèi)姑姑狠狠的教訓(xùn)那不孝子。
劇情並不長,很快地看完了,而原主的願望呢,在顏元看來可真是很好啊,沒有要得到順治帝福臨心的意思,那其他的就都是小意思了。在翻看了劇情之後,顏元對於福臨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不過原主也是個癡兒啊,原主名爲(wèi)博而濟吉特孟古青,小名顏元,乃大清朝的順治皇帝的第一任皇后,原是孝皇后的侄女,也是福臨皇帝的表妹,這樣得天獨厚的身份,卻在她十三歲嫁給福臨帝,兩年後被廢,成爲(wèi)了大清的第一個被廢的皇后。
另外呢,原主那想教訓(xùn)福臨的願望啊,其實也合顏元的意呢。然而,思緒在突然的亮光被打斷了,光亮的腦門露在顏元的眼前,然後是一張青澀的臉,入目的是他那陰鬱的眼神,叫顏元一看就更沒好感了。
所以,顏元直接地動手了,一個傾身將眼前這青澀的小皇帝綁住,小皇帝大驚,完全沒有反應(yīng)機會地叫顏元綁得動彈不得,“你,你在幹什麼?”
“咚!”的一下,顏元往小皇帝的肚子給了一拳,這具身子也是自小騎馬拉弓的,也算是練過,比起眼前這位軟不禁風(fēng)的小皇帝,那絕對是秒殺好吧。
“打你啊!你要想叫就只管叫吧,最好讓整個皇宮的人都進來瞧瞧,你一個皇帝被我打了,看這滿宮的人會不會把牙給笑掉!”正準(zhǔn)備張口叫人的順治皇帝福臨啊,立刻就止了聲,擡眼看向顏元,咬牙切齒地道:“你,你這是以下犯下,是要誅九族的。”
“那你得先把脖子給洗乾淨(jìng)了,要誅九族的話,第一個先把你的腦袋給摘了,你可是我的九族第一人!”剛成了夫妻的人吶,自是最親近不過的人了,誅九族,表哥表妹那也是。
福臨被咽個正常,好半響反應(yīng)過來張口道:“你這樣不賢惠,我要廢了你。”
“好啊,你昭告天下說,我這皇后揍了你一頓,所以你要廢了我,你要是敢寫,那你就只管廢我。”顏元完全是有恃無恐啊,福臨氣得全身直抖,瞪大眼睛道:“你,你!”
顏元一看福臨那樣兒,一拳又往福臨的肚子裡揍去了,“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不想娶我,可你不想娶我呢又娶了我,所以一開始你就打算好了要廢我了,既然這樣,反正遲早我都會被你廢的了,那我還不如在這之前討討利息。”
福臨痛得難受,可顏元說的詞他有些不懂啊!“什麼是利息?”
哦,一個不小心地把現(xiàn)代的名詞說出來了,顏元倒也不吝嗇給福臨解釋下,“知道什麼放銀子錢嗎?”
福臨愣了愣,“知道!”
“放銀子錢的人賺的正是利潤,所謂的利息就是指利潤,不過是提前拿了而已!”顏元如是說。福臨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不是說,你不會漢語嗎?”
“不是說,皇帝表哥很是威武很聰明嗎?”顏元反譏而問,福臨的臉立刻漲紅了。
“有道時,眼見爲(wèi)實,耳聽爲(wèi)虛,就說你貴爲(wèi)皇帝,整日卻要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不對,應(yīng)該是早便想好了爲(wèi)難我一個小女子,你說你得有多丟人呢。別說是皇帝的氣度,就是隨便一個男人的氣度你都比不上!”顏元這話說得是十分的不客氣兒,福臨的臉都已經(jīng)黑透了。
“啊!氣出完了,我就睡了,你就好好呆著吧!”顏元想起裡頭早給備好了水,趕緊地進去洗洗,當(dāng)然沒忘了把福臨的手跟腳幫牀上,叫他動不得。
洗漱完了顏元倒頭就睡,爲(wèi)了避免把福臨給弄病了,顏元給了他一牀被子。“表哥終日沒少覺得自己委屈吧,可這委屈啊,那都是你自找的,這會兒啊,給你嚐嚐什麼叫真正的委屈。”
說完了矇頭就睡,皇后的待遇還是不錯的,瞧這牀多大多暖和啊!但顏元剛睡下沒多久,外頭傳來了女聲急道:“皇上,娘娘,不好了,雀臺起火了。”
顏元立刻翻身坐起,睜大眼睛一直沒睡著的福臨也著急了,人想起來,可這不是被綁了嗎?福臨的臉一黑,“還不快給我解開!”
原本還急著的顏元,卻是不急了,慢慢地騰過去,而門外的宮女已經(jīng)再次催促地道:“皇上,皇后娘娘,雀臺失火了,皇上,娘娘,兩位快些去看看吧。”
這般催促著,顏元正解著福臨那絲帶的動作一頓,隨後丟開了手道:“不對啊,著火了叫我們過倆過去看什麼?難道是要我們?nèi)ゾ然鸩怀桑俊?
原本沒什麼想法的福臨,聽了顏元的話也是一頓,拿眼看了顏元,“你的意思是?”
“雀臺是什麼地方,你比我更清楚,你覺得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起火了正常?”
“天災(zāi)人禍都是不可避免的,有什麼不正常的?”福臨很是不以爲(wèi)然地開口,顏元賞了他一記白癡的眼光,你說孝莊是多厲害的一個人啊,可惜生養(yǎng)出來的這兒子啊!呵呵,再想到原主那記憶裡福臨做的那些事兒,顏元就更是看不上這麼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