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任務完成!”冰冷的聲音將顏元喚醒,顏元睜眼看到小樓,勾起了一抹笑容,說起來在大清後半輩子的生活可是比在宮裡更多姿多彩呢。
她叫福臨將她假死弄出了宮,顏元自是撒歡地要四處轉轉,要是能去一趟草原那就更好了。她“死”沒多久,福臨也死了,顏元曉得他那也是假死,自然是不傷心的,依然樂呵呵地四處轉,可沒兩個月,當了和尚的福臨卻追上了她,一臉小受樣兒地詢問,能不能帶上她一塊地玩。顏元能說不嗎?顯然是不成的。
人家剛幫了她一個大忙,那還是帶上吧。就這麼著,顏元帶著光頭福臨四處瞎轉,最後更是跑到沙俄,英吉利去,想到清末的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還有日本的侵略戰爭,顏元開始往這幾個能去的國家猛的去點火啊!
福臨是十分不解的,顏元一番費心地洗腦,就指著沙俄沒少往邊境鬧事爲例,把對英吉利跟日本都這昨近之國也說破了,那爲了不叫他們有機會欺負我們大清,先把他們搞垮了沒錯吧。
話是這麼說,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呢。
沒機會叫福臨出什麼不對勁來,他還是跟著顏元幹了,他們身邊也有幾個得力的人,一行人放火就跑的人,可不把他們幾個國家攪得不得安寧。也是這會兒福臨才曉得顏元的武功竟是如此的高強。
顏元真是肆意到底兒了,可惜沒能長命百歲,顏元在踏上大清的國土後死了,她就回來了。
姓名:顏元
性別:女
年齡:未知
智力:85(100滿分)
容貌:88(100滿分)
體力:68(100滿分)
武力:40(100滿分)
技能:上無心法(一層)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六脈神劍(未成),天山六陽掌(小成),天山折梅手(小成),生死符(未成),小無相功(未成),茅山術
特長:廚藝(中),琴棋書畫(略通),射擊(精通),符籙,用兵如神
魅力:50(100滿分)
生命值:15(100可復活)
收穫:帝王的承諾,令行禁止
威望:62
功德值:80200點
屬性露了出來,只有容貌跟威望還有生命值功德值增加了,但顏元在經過上回的收穫後,也沒有多失望了。接下來還是趕緊地多出任務,提高屬性纔是。
“是否繼續任務?”冰冷的聲音詢問,顏元沒有絲毫猶豫地回道:“是!”
腦袋撕裂般的痛,顏元甚至都沒來得及捂住發痛的腦袋,便聽到一聲大喝,“去死吧。”
感覺到前面一股掌風襲來,顏元身體的本能已經躲開了,更是直接地一腳踢向前面的人,然後是一聲慘叫,顏元睜眼一開,哎喲,前面一婦人被她踢飛出去了啊!
“夫人!”這麼一疊的叫喚,顏元都沒反應過來,已經有四個婢女急忙忙地跑了過來扶住顏元,其中一綠衣的女子問道:“夫人可傷著哪兒了?”
顏元拿不準眼下是何情況,又是一片倒抽,“夫人的頭流血了!”
可不是,血直滴落在顏元的眼角,臉頰,難道頭那麼痛,原是都破洞了。顏元沉下了臉,而那頭被顏元一腳踢飛的婦人此時已經被人扶起,摔得那麼慘的人,竟然還有餘力對著顏元大罵,“柳顏元,你不要臉。你以爲你爲什麼能嫁入璐國公府,你姐姐就是被你害死的,害死的。”
“說話要講證據,你既斬釘截鐵,那便拿出證據來,若我當真犯下殺姐罪行,自有法度裁決,卻也輪不到你在此教訓我。”顏元哪怕再不清楚情況,那也斷然不會叫人把這麼一頂不好的帽子扣她頭上。只是話說完了,顏元不僅腦袋痛,肚子也痛。
“啊,夫人,夫人流血了。”又是一聲驚呼,顏元低頭一看,血竟染了衣裳,天旋地轉,顏元整個人站不穩,但卻落入一人的懷抱,顏元努力地睜開眼,只見到一雙飽含害怕的眼睛。
等顏元再醒來,人已經躺在牀上,奢華美麗的拔步牀,白紗爲帳,擡眼打量屋裡的裝飾,屋子很大,一眼都看不盡,離牀不遠的是梳妝檯,精緻而大氣,四周擺放的珠簾擺設,樣樣都可見精緻而美麗。顏元動了動,守著牀邊的婢女立刻驚醒了,“夫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夫人啊夫人,又成了一個嫁了人的。顏元準備下牀,婢女卻連忙阻止,“夫人,您莫下牀,太醫說了,您得要好好休養才成。”
顏元能感覺到頭並不痛了,“我是怎麼了?”
婢女喜道:“夫人是有喜了,只是昨日動了胎氣,幸好國公爺來得及時,又請了太醫,孩子保住了,只是太醫囑咐,夫人還需要臥牀靜養,萬不可再動氣兒。”
懷孕啊!顏元有些懵了,雖然活了好幾輩子了,可顏元從來沒養過孩子,更沒懷過孩子。
“國公爺!”顏元發呆這會兒,外頭傳來了聲音,一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正好就是顏元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張臉。
沒有接受劇情,許多的事沒弄明白,又被懷了孩子這炸彈給炸住了,顏元再看這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兒,那婢女也衝著男人福身道:“國公爺。”
“醒了,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男人伸手試著探了顏元額頭的溫度,滾燙的大掌叫顏元忍不住往後縮,且她並不習慣旁人的碰觸。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個男人叫她感覺到危險。
“無事!”顏元開口,又覺得有些脣乾舌燥,與婢女說道:“我有些口喝,拿些水來。”
婢女立刻去倒水,端著來給顏元時,男人卻接過給顏元喂著,顏元自然是不肯的,“我自己來。”
自要接過,可男人卻不肯,顏元擰著眉,再次開口道:“我自己來,不敢勞煩國公爺。”
這些話就那麼脫口而出了,男人端著水杯就那麼看向顏元,抿緊了脣,不發一言。顏元指著婢女道:“再給我倒一杯。”
婢女瞧著二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卻不敢不照顏元的吩咐去做。顏元喝了幾杯水,總算是好些了,男人突然詢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兒?”
夫妻倆兒之前有吵架啊,那可真是剛好呢,她還沒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等接收完劇情後再說吧。顏元並沒有回答,只是說道:“我有點累,先睡了。”
婢女一聽,立刻服侍著顏元躺下,顏元側著身朝裡,完全將男人的視線忽視之,等腳步聲漸遠了,顏元趕緊地接收劇情。
柳顏元,家中幼女,祖父爲兵部尚書,於先帝有從龍之功,父以探花出身,一步一步成爲一方大吏。柳家得蒙聖恩,家中子女亦有出息,女得高嫁,男亦出仕而任實缺。
作爲家中最少的孩子,自小在家人嬌慣寵愛中長大,且家中的形勢已定,家人也並未再想將她高嫁。原主的日子是真真過得無憂無慮,可事情卻轉變卻在她即將及笄時。嫁入璐國公府的長姐突然病重,且藥石罔效,長姐顧念兩兒,於臨終前懇求在她去後,原主嫁入國公府爲繼。
似這樣的請求,具叫人爲難的,家中四老一開始並不同意,只道他們會照看著那兩個孩子,原主性格單純,嫁入國公府只怕要叫她爲難,並非幸事。且爲繼室,那亦委屈了顏元。
可長姐苦苦哀求,最後竟拖著病體回家,拉著原主跪下求之,原主當時嚇傻了,一開始也是堅持不同意,卻是長姐以死相逼,原主纔不得不答應了下來。
得了原主的答應,長姐回了璐國公府當夜便病逝了,原主雖與長姐差了十歲,但長姐在家中時對她多有照顧,就是出嫁了,有什麼好東西也都念著原主,故而長姐這一去,原主心中悲痛難過得很。
可是因著原主答應了長姐將嫁入璐國公府爲繼室,母親哭罵著她傻,可原主雖然性格單純,卻曉得重信重諾。家中長輩無法,也只好在其長姐逝後一年,璐國公於府中求娶原主時答應了。
璐國公其實是以武起家,世代征戰沙戰,眼下的璐國公荀謹小了長姐兩歲,卻也是戰功赫赫,原主平日裡只在逢年過節見過這位大姐夫,除了一些日常的問安,並不曾說過什麼話,可如今,他們卻成了夫妻。
原主對這樣的轉變接受很難,她一直當作長輩一樣的人,突然變成了她的夫君、可嫁入璐國公府,生活卻比她原來害怕的很不一樣。比如原本生人勿近的荀謹卻不若他表現的那樣冰冷,他會帶在元宵節的時候去看花燈,也會教她練劍習武,有時也會抱著她說著曾經在戰場上的趣事……而璐國公的太夫人,一如姐姐說的那般溫和,府裡原本姐姐在時擡的姨娘,自她嫁進宮裡後,荀謹也沒再去,兩個小外甥往日與她也是親近,她嫁過來了,關係也並不曾變。
如要生活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會有顏元的出現了。原主聽聞一個消息,當初長姐之死並不簡單,而且跟她有著很大的關係。
“嘭”的一下,接收劇情被打斷了,顏元起身一看,卻是璐國公荀謹似是端了什麼東西進來,卻不小心給摔了,本來在外頭候著的婢女連忙地走了進來,“國公爺。”
“收拾了!”荀謹開口,然後走向顏元,關心地道:“嚇著你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荀謹給她的感覺很危險,他但凡靠近著,她全身都在叫囂著害怕。
“沒事兒,我睡了!”顏元還想著能繼續接收劇情,她要確認她的感覺是不是錯的,那種害怕的情緒,應該是原主的。
荀謹並不爲難顏元,顏元要休息,那就休息吧,總歸……顏元並沒有看到,荀謹此時露出那一抹滿意的笑容,否則只怕她是沒心思再笑了。
眼下的顏元正發愁著呢,劇情被打斷,然後,沒有然後了,劇情沒有了,沒有了啊!就連原主的願望,她更不曉得了,那這一回的任務,怎麼辦,怎麼辦?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顏元急了,不知怎麼的,顏元想到了剛剛那樣湊巧的聲音,打斷她接受劇情的聲音,只是意外?
顏元合上了眼,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急,劇情裡原主懷疑長姐的死與她有關,那麼,順著這件事查下去應該能知道些什麼。劇情她沒有接收完成,但該發生的事兒都已經發生,即將發生的事兒,也定能尋到些蛛絲馬跡來。
她要完成任務的,她就是爲了完成任務而來,不能因爲沒有劇情,不曉得原主的願望就那麼輕易的方棄了。保荀謹此人,必須要防。
有所決定,顏元便更想著接下來該怎麼樣的安排,其實就原主著實地拿著一手的好牌的,父母疼愛,宮中的皇后更是她的親姨母,雖說天子未立太子,但親親的兩位表哥都很有本事,於朝中名聲亦佳,對顏元也是不錯的。原本,顏元是與那小表哥有些許感情的,只是造化弄人。
可原主拿著這張的好牌,又無人欺於她,她會有什麼不甘心的事兒,盼著別人能幫她完成的事。
顏元篩選著,來來回回了想了好幾回,最終還是覺得,這事兒吧,定與長姐之事有關。
想到長姐那時病重還苦苦求著原主要嫁入璐國公府,這件事兒,怎麼想著都有些不對啊!真要放心不下兩個年幼的孩子,那應該更努力地養好身子,自己把孩子養大才對,不都說爲母則強嗎?怎麼看,長姐也不是那等輕易肯舍了孩子的人。
且長姐那病得很突然,猛的就被人說藥石罔效了,母親也叫不少有名的大夫來了璐國公府,但似乎每個人都堅定地表示沒救了。然後長姐就提出了她嫁入璐國公府的要求,在原主答應之後就當夜病故了,好像是想了許久的事兒終於辦成,安心了。
顏元就想到了自己這剛來的時候,那個叫囂著打她的婦人,那曾是長姐的閨中好友,她口口聲聲地喊著是她害死了長姐,她一來沒清楚情況,當然是直接反駁的,但曉了一些事情,那麼這樣一些的話就不是隨意而論,或許,她可以從那人的口中知曉一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