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一樂,特別猥瑣的趴到我耳邊說“我這不不敢搞嘛,也就想看看搞女人的照片過過癮,哪怕是擼一管也中啊……”
我靠,聽他這么一說,我愣是無語了,你說這人是不是個瞎包啊,開著寶馬車,居然要我拍照給他擼管!
楚飛見我不說話,叼著煙對我說“臥槽啊,咋的,不拍啊?咱們這么久的兄弟情義都變成狗屁了是不?”
我深深的鄙夷了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但還是憋出了一句話“哥,拍照好辦,關(guān)鍵是你得先找個女人讓我搞我才能拍照啊。”
楚飛:…………
……
我們在車里扯了好一會犢子,剛開始我們兩興高采烈的吹著搞女人那些事,我是吹的有聲有色的,畢竟哥們我也是搞過女人的,我這牛皮一吹,聽的楚飛是一愣一愣的,最后這老小子不干了,說我盡瞎幾把吹牛逼,而且還吹那些他不懂的。
然后這狗日的就問我萬一鄭梓不接受我的避孕套咋辦啊?我嘿嘿一笑跟他說,我倒不怕鄭梓接不接受禮物,就怕她跟徐宇超在一起,讓我沒地方入口啊。
楚飛一聽徐宇超的名字,臉色馬上就正經(jīng)了起來,說怕個錘子,就徐宇超那樣的,老子一個打兩個。我當時也是醉了,忍不住就對楚飛豎了個大拇指說“哥,我發(fā)現(xiàn)我都有些愛上你了。”
他呸了一聲,說滾犢子吧你,二叉!
我靠!你丫才二叉!瞎包!
我兩就這樣跟個二叉似的在政府大院在下午兩點等到了五點,眼看太陽都要落山了,政府大院外站崗的武警都換了好幾波。楚飛忍不住問我說“柴刀啊,你確定這鄭梓會出來?我他媽屁股都快坐出痔瘡了!”他一邊發(fā)著牢騷,隨手還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
踏馬的,不說楚飛著急,就連我都有些扛不住了,屁股都坐麻了,難道鄭梓真的不出來了?
不可能啊,那些八婆不是說徐宇超要給鄭梓開生日宴會嗎,難不成在鄭梓家里開? 我心里不禁有些泄氣了,想讓楚飛掉頭走的,但心里又安慰自己要忍住氣,于是我提議下車走一走,再過十分鐘要是鄭梓還不出來我們就走了。
楚飛嗯了聲,然后隨我一起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媽的,不得不說啊,這長時間在車里坐著,一呼吸外面的空氣,就好像魚兒落水一般。
我走到駕駛座的方向,跟楚飛并排的靠在車門上抽起了煙,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政府大院里邊。
一支煙抽完了,還是沒有見到鄭梓的蹤影,我正準備對楚飛說走人的時候,政府大院里一輛紅色的跑車特別高調(diào)的開了出來,是輛奧迪r8,除了鄭凡,估計沒有人敢在政府大院這么高調(diào)了。
因為我跟她有那個啥的特殊關(guān)系,一見是她,我挺尷尬的,連忙轉(zhuǎn)頭把臉躲到楚飛后面遮擋了起來,心里默念希望鄭凡看不見我。
他大爺?shù)模郧案鐐兾疫€挺信命的,可這一次過后,老子就再也不信命了。
他大爺個麻花的,不管我再怎么躲,卻還是被鄭凡看見了,她停下車放下窗戶就呵呵一笑對我喊道“喂,吳為,你躲著我干嘛,我又不吃人。”
她的車里放著非常舒緩的歐美音樂,顯得很是上檔次。我本想來招死豬不怕開水燙,打死不回頭的。可楚飛這個二叉估計是想顯擺一把,硬生生的把老子給推了出去,狗日的。
我當時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坐在車內(nèi)的鄭凡,心里頭如同炸了鍋似的,非常的復(fù)雜。
或許是因為楚飛在旁邊吧,鄭凡并沒有顯得那么矯情,就好像把那晚的事都忘了,很平淡的對我說“怎么,不認識我了?還是厭惡我啊?”
哥們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你說我這個沒出息的,咋還是那個老德行呢,一見美女就跟個雛似的羞澀。
我對她微微一笑,說,沒,就是那個啥剛才有些肚子疼……
鄭凡又是咯咯一笑,來了句“我看你是在等我妹吧,別等了,我妹中午就被縣長家的公子爺接走了,聽說在南城大酒店擺了桌,你現(xiàn)在要去的話沒準還趕的上。”
說罷,她都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就一腳油門走了,我看著那遠去的奧迪,心中直罵徐宇超這個老b養(yǎng)的。他大爺?shù)模鐐兾疫€想先他一步攔住鄭梓呢,沒想到這孫子挺有能耐的,大中午就把鄭梓接走了。
楚飛走過來問我說“刀啊,現(xiàn)在咋辦啊?”
我說還能咋辦啊,去南城大酒店找唄。他摸了摸后腦勺,說徐宇超可在那呢。
我靠,我無語了,硬是逼我對他使了個白眼說“你不是說徐宇超你一個打倆嗎,現(xiàn)在慫了啊。”
楚飛本身就是個好面子的人,被我這么一激,就急了,說去去去,滾犢子,我什么時候怕徐宇超了,走就走!
南城大酒店是處在東江旁濱河路上,一棟全縣最高的雄偉的九層大樓,這可是我們縣里的地標建筑。
我從來沒來過這么高級的酒店,但據(jù)我爸以前說,因為酒店用的都是玻璃做墻體,從酒店樓上可以直接俯瞰到東江的夜景,可美了。
我和楚飛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六點了,我本以為以徐宇超這么愛裝b的人,搞個什么生日宴會必須用的是包廂,可結(jié)果卻大出我所料,踏馬的,我剛上二樓,就在二樓的西餐廳里看到了徐宇超和鄭梓。
餐廳里的客人并不多,我們一眼就看見坐在窗邊的鄭梓,徐宇超就坐在鄭梓旁邊,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對面坐的居然是李寶馬和一個相當騷的女生,那女生貌似是初三的。
踏馬的,我就郁悶了,你說這徐宇超咋和李寶馬搞上關(guān)系了,還是他兩以前就認識?
不對啊,要是他們以前就認識的話,李寶馬不可能不知道鄭梓是縣委書記的女兒,就他那狗膽怎么當初敢在食堂調(diào)戲鄭梓。
驚訝的同時,我又有些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尼瑪老子就想給鄭梓送個生日禮物,居然還能碰上李寶馬這大冤家。
楚飛看到李寶馬時明顯比我淡定了不少,他拍了拍肩膀?qū)ξ倚α诵Γ乙矊λα诵Α?
他們四個人當時正喝著紅酒點菜,桌上還放著一個五層高的蛋糕,看樣子是徐宇超買的。我跟楚飛大步的走了過去,踏馬的,是生是死拼一把吧,就算鄭梓還是不肯原諒我,那我也不能讓徐宇超這小人再得逞啊,沒準那蛋糕里還有迷藥呢。
我的心在胸膛里跳得很厲害,不是激動,而是擔心,我有些后悔給鄭梓買避孕套做禮物,特別的后悔,這里這么多人,我等下該怎么把避孕套給她啊,早知道老子就找個禮品盒包著了,他大爺?shù)摹?
心里胡思亂想的同時,我跟楚飛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的桌前,他們四個人都抬著頭看著我兩,我沒有在意徐宇超跟李寶馬這兩二叉,很直接的對鄭梓說“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正想罵我的李寶馬和徐宇超都沉默了,不,應(yīng)該是都傻眼了。
鄭梓抬頭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眼神里有些吃驚,也有些惆悵。媽的,我當時挺怕的,生怕鄭梓讓我滾犢子,那可就在徐宇超面前丟大臉了。
“謝謝……”許久,鄭梓微微一笑對我說道,然后吩咐我既然來了就坐下吧。
我心中不禁松了口氣,草,危險解除,看樣子鄭梓在這種場合也不好意思跟我計較那晚所謂的毆打徐宇超“大好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