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這兩逗比越來越放肆,就沒好氣的罵道說滾犢子,王振宇嘿嘿一笑,就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莫介意。
我操,我無語了,合著你們都要當(dāng)我爸了還開玩笑呢。
在病房里嬉鬧了好一陣子后,王建宇就說去吃飯,肚子餓了,然后就叫我好好待著,傷好了再陪我好好喝。我操,我一聽就不樂意了,說就挨這么一磚頭,還能死不成?然后拔掉手背上的吊針就拉著他們往外走。
王建宇和三眼都是開車,三眼依舊是皮卡,只是王建宇開的是一輛豐田霸道,這車,賊尼瑪霸道了。三眼和小惠坐一輛車,我哥楚飛就上了王建宇的車,只是上車的那一刻,我瞄了眼車擋風(fēng)玻璃下貼著的停車證--省政府!
我去,當(dāng)時差點沒給我嚇傻了,看樣子王建宇還真是有來頭啊,連省政府的車都能開出來耍。
上車后,王建宇一腳油門就帶我們飛了出去,說要找家土菜館好好吃一頓,開了一會后,我坐在副駕駛就故意套王建宇話說“宇哥啊,你應(yīng)該也沒有駕照吧,你就不怕被交警查?”
在問這話之前我就大概猜到了一點..
在我們國家,公務(wù)員的配車標(biāo)準(zhǔn)是很明確的,能配上霸道的,最少也得是個副市長級別吧?當(dāng)然,縣長級別就配五十萬左右的車的縣長也有,只不過是京廣滬之類的大城市的縣區(qū)里才有。
王振宇開著車,微微一笑就回了句“怕啥啊,別說在南城了,就是在萍鄉(xiāng)市區(qū)也沒人敢攔我啊?”
我見他上鉤了,就趁熱打鐵的問道“為啥沒人敢攔啊?”
王振宇又是自豪地一笑,張嘴就要說什么的時候,坐在后排的楚飛突然就放了一個屁!蹦的一聲,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啊,草,頓時車?yán)锞褪且还蓾鉂獾某粑堵佣鴣?.
王建宇放下四個車窗就罵說你個沒素質(zhì)的,放個屁咋能放這么響呢,把車?yán)锏目諝舛嘉廴玖耍∥揖蜔o語了,心想楚飛這二犢子玩意放屁還真能挑時候啊,回頭看他的時候,他還特別尷尬的揪了揪頭發(fā),我就無語了。
然后王建宇就沒回答我的問題了,反倒是跟我們聊起了學(xué)校的那些趣事,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或許我這人就是這樣吧,越是不知道的事,就越想刨根見底。
車開了有半個小時吧,王建宇就帶我們上了山,在一家農(nóng)家樂土菜館前停下了車,剛下車,三眼也跟著過來了。
王建宇似乎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輕車熟路的帶我們進了個包廂,然后點了一桌子我差不多都不認(rèn)識的菜,其中也就兩個菜我認(rèn)識,一是猴肉,二是蛇肉。
飯桌一開,楚飛還有小惠三眼這三個人就像剛才號子里放出來似的,酒都不吃了,夾著菜就是一頓海吃,我就無語了,幾個破菜有這么好吃嗎,當(dāng)然,哥們我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好心,吃的也不比楚飛這犢子少。
就現(xiàn)在我還依舊記得那頓飯,唯一能讓我回味的就是猴子肉了,吃起來有些生澀,有些酸,現(xiàn)在每當(dāng)在動物世界里看到那些猴子我都想把n年前吃的那頓猴肉給吐出來。
吃一半的時候,我們不知不覺的就喝了起來,王建宇剛開始跟三眼并不熟,酒一喝后兩人就跟親父子似的,我也是醉了。
酒喝到最后,楚飛就問王建宇有什么打算,總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吧? 楚飛指的自然是鄭欣桐的事了,說真的,我都巴不得能再去干鄭欣桐一次了,這個王八犢子玩意,居然用磚頭砸老子,草了!
王建宇喝的還不算太多,瞇了口酒后就說這事現(xiàn)在不好辦了,鄭欣桐現(xiàn)在跟李寶馬黏在一塊了。我隨口就問了句,宇哥你有這么怕李寶馬嗎?
王建宇說“狗屁啦,老子怕他個幾把,就是李寶馬這狗幣家里有點錢,真要硬碰硬我還干不過他,所以我當(dāng)初才說要一點點的削弱他在學(xué)校的實力,現(xiàn)在我把這老小子逼急了,他在學(xué)校里到處撒錢,人心都是他的了,我咋干的過他去啊。”
聽到李寶馬這b又在學(xué)校里撒錢后,我又是笑了,以前楚飛還跟我說,李寶馬有兩個愛好,一是裝逼泡妹,二是高空撒錢。以前我還不怎么相信來著,現(xiàn)在我是信了,這人啊,真的是要么就不傻逼,要么就傻逼一輩子。
楚飛聽王建宇這話有些退縮的樣子,就對我使了個眼色,然后對王振宇說“宇哥,咱們這雖然人少,但來個偷襲啥的總可以吧!”
王振宇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楚飛,問道說“偷襲,咋偷襲?李寶馬現(xiàn)在上下學(xué)有專車接送,學(xué)校里天天有十幾個狗腿子跟著。而且我們就算單干鄭欣桐的話也不行,這小子現(xiàn)在跟著李寶馬不離開,上下學(xué)都是李寶馬順道帶他。”
這話音剛落,我就連忙說道“鄭欣桐我覺得可以不干了,擒賊先擒王,我們先把李寶馬干倒不就行了嘛?”
王振宇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說什么,就直接跟他說道“既然他天天在學(xué)校有人跟著,不代表他在家里也有人跟著啊!”
“我操!”我的話剛說完,他們幾個人就都同時罵了句。楚飛又是對我豎起了個大拇指夸我大智慧,還說真沒想到我這么聰明,都可以當(dāng)狗頭軍師了。我當(dāng)時就草了,我聰明的地方多了去了,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罷了。
就在王振宇和楚飛都在夸我這個點子好的時候,三眼突然就問了句“要知道人家這種超級富二代住的地方肯定是高檔別墅啊,據(jù)我所知,外面的人進這種高檔小區(qū)都要有里面的住戶打招呼,你們怎么可能混的進去!”
“草,我會爬墻啊!”楚飛得瑟著來了句,三眼立馬就潑了一盆冷水說“人家的圍墻都裝了電網(wǎng),不怕死你就去啊!”
楚飛無語了..
王振宇也無語了..
我看了看三眼,眨巴眨巴了眼睛后一拍桌子說“我們進不去,但有個人一定能進得去!”
他們聽我這么一說,就都來了精神,一個個盯著我問我誰啊?
我就跟他們說,要讓李寶馬自己跟門衛(wèi)說同意進去小區(qū)的人無非就一種,他的女炮友!就這b那一臉猥瑣樣,不喜歡跟個女人滾個床單什么的那真的是白瞎了。真要有個女的說要去他家的話,他能不同意才怪呢!
楚飛又是一樂,夸我是大智慧..
可是,那么問題又來了..
要讓那個女的去呢?
我就草了,要知道,在學(xué)校里女的固然多,但是要叫一個能夠讓李寶馬開門的人去還真就沒有,鄭梓倒有可能讓他開門,但這可能嗎?
我們幾個人喝著酒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在結(jié)賬的時候,我看到服務(wù)員胸口的胸牌上的名字時,我突然就想起了什么..
這個服務(wù)員姓連,那么..
“宇哥,李寶馬不是搶了你的女朋友連葉嗎?”我手耷拉在王建宇的肩膀上,賤笑著問道。他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就問我有什么鬼主意?
我們一行人出了土菜館后我就又問王振宇現(xiàn)在跟連葉有聯(lián)系不? 他也沒藏著掖著,就說還有聯(lián)系呢,就是不頻繁了。
我嘿嘿一笑,心想這就對了嗎,然后就跟他們說,既然連葉現(xiàn)在跟李寶馬是那個關(guān)系,她又跟王振宇有聯(lián)系,那么我們完全可以讓連葉帶我們?nèi)ダ顚汃R家啊,我就不信連葉去找李寶馬打炮他都不開門。
我這話一出,王振宇就說不行,還說李寶馬挖了他的墻角已經(jīng)夠讓他傷心的了,他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連葉去跟李寶馬那個啥。
我操,我就無語了,你說他這木頭腦袋里到底裝的是屎呢還是尿啊。
我點著了一支煙,就跟他說,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和你的連葉受半點傷害了,沒準(zhǔn)這次過后,連葉會重新回到你身邊呢。
說完這話時,我心里不禁有那么一丁點的滿足感,他娘的,我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聰明了呢。
王振宇聽我說可以讓連葉回到他身邊時,就激動了,問我有什么辦法,要真有辦法的話呢,他就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嘿嘿一笑,說死倒不用了,你聽我指揮就行了,他嗯了一聲,就問我該干什么。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是星期五,也就是說明天星期六不上課了,李寶馬這b不上課應(yīng)該就在家吧,然后我就跟王建宇說,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連葉聯(lián)系上,讓她明天帶我們?nèi)ダ顚汃R家。
王建宇摸了摸腦門,說他盡量吧,我說狗屁的盡量啊,是必須! 他倒也挺乖的,說好,一定做到!
定下來明天就動手后,我們就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臨走時,我就請三眼明天務(wù)必來幫我們一把,我怕就我們幾個人拿不下李寶馬這狗幣。
三眼一笑,說跟我還客氣個啥,盡管說就是了,明天我一定會到。我嗯了一聲,就叫他明天記得帶跟麻繩,他問我要麻繩干啥,我說你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