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黑暗中的我也開始沉靜了下來,摸著腦門上那紗布忍不住就罵楚飛這瞎包打人不長眼。楚飛嘿嘿一笑對我說,誤會.. 誤會..我本來是想一瓶子干徐宇超的,哪個曉得看花了眼,一瓶子撂你頭上了。
我無語了,真無語了,見過熊瞎的,還真么見過這么瞎的。
在派出所的小黑屋蹲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吧,我和楚飛終于重見光明了,來保我兩出去的自然是我跟楚飛他爸了。
在這里就介紹下楚飛他爸吧,他爸叫楚天,挺牛的一個人,五大三粗的,咋看咋像風云一霸。不過呢,話說回來,我跟楚飛關系好,我爸跟楚飛他爸關系更好,也就是因為他兩關系好,我才有機會認識了楚飛這個熊瞎王八蛋。
出了派出所后,赤果果的太陽照的我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尼瑪,果真是一天不見太陽,突然一見光明就好像神凡下世似的。
楚飛他爸跟我爸走在我兩前面,他爸來了句“我日他個徐霸天龜兒,居然敢讓派出所關著我兒子不放!” 我爸在一旁連連應合說“是啊,這個b養的,虧老子給他送了這么多錢!早知道老子把這錢拿去買骨頭喂狗了!”
我爸話音剛落,楚飛他爸就停下腳步轉身問楚飛我們是為什么進派出所的,咋還跟縣長的公子爺干上了。
楚飛明顯的在他爸面前是乖孫子,被他爸這么一問,愣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原委給吐了出來,尤其是我給鄭梓送避孕套的這環節,說的那叫一個一字不落,我操他二大爺的!
本來嘛,這事也不叫個事,可偏偏被楚飛這么一說,我就感覺自己被扣上了一頂調戲良家婦女的大帽子了,本以為我爸這王八蛋會來個三百六十度大翻轉然后給我一巴掌的,可事情出我預料的是,我爸還沒說話呢,楚飛他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爸淫笑著說“老吳啊,我看你兒子挺牛叉的嘛,比我家這沒出息的完蛋貨牛逼多了!”
我去,被他這么一夸,我爸估計是覺得倍有面吧,憨笑著說“哪里啊,哪里啊,我看你兒子比我家這龜兒子智慧多了,以后長大了絕對比你楚天強....”
聽著他兩這互相吹捧勁,我當時也是醉了,真他娘的不是一個窯子里逛出來的,還真就尿不到一壺。
互相告別后,我便上了我爸的大奔馳跟他回家,我坐在副駕駛,我爸戴上那大墨鏡就開車,一句話都沒說,可我就發現不對勁了,尼瑪,這車里怎么一股子的女人迷情香水味呢?
這香水味聞著特別的陌生,不是我爸車里的車載香水味道,反而像夜店里那種野女,我操啊,一低頭,我就看到了我腳下踩著一個特別不堪入目的東西,他大爺的,居然是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爸,你又在外面瞎搞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對正在哼著最炫民族風開車的坑爹老爸說道。
我爸嗯?了一聲,轉頭望向我,我伸手指了指我腳下,我爸一看,一個急剎車就愣住了..
“吳為,我跟你說啊,這不是你老爸我的,是我一個朋友,喝多了在我車上干的。”我爸把車停在路邊后,紅著臉對我解釋道。
我看著我爸這慫樣,心里實在是有些好笑,活脫脫的一個被戴上枷鎖準備推上刑場批斗的社會主義暴發戶嘛。我一本正經的對他說“爸,你別解釋,我什么都懂。”
“靠,你個龜兒子,你也想整老子一把是不?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回派出所去?”
“我操,你送我個試試,我絕對把你車震的事告訴劉燕,不對,我還要發到貼吧去,讓1300萬人都知道你車震的事!”
我用威脅般的口氣對我爸說道,心里卻是興奮的樂開了花,你個老王八,終于讓我抓到一次把柄了,看我不得把你整出翔來。
我爸聽我要把這事告訴劉燕,還要發到貼吧去,真有些怕了,但依舊是用那堅挺著的口氣對我說“我去,老子告訴你啊,你少威脅老子,要不然老子真打你了啊!”說著,他還舉起他那咸豬手嚇唬著我。
嘿,我頓時就有些無語了,我爸這狗日的咋就這么智慧呢,居然還用老套路嚇唬我,我撿起腳下那個又臭又硬又惡心的避孕套對他說了句“既然你要打我了,那我不把這玩意給劉燕看看我就不信吳了!”
“哥,我錯了行不?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子對我啊...”我爸突然非常軟弱的說道,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這都啥情況啊,咋一會硬一會軟的,這不逗我玩嗎,我正猶豫的時候,我爸忽然伸手就一把將我手里的避孕套給搶了過去..
我操,我都沒反應過來呢,就見我爸這老雜碎抓著避孕套就扔向了窗外,我傻了,真傻了,還沒傻的回味呢,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
“兔崽子,挺叼的嘛,跟老子玩你還嫩著呢~呵!”我爸笑著來了句,然后又是一腳油門就出去了,只留捂著臉苦苦相思的我。
為此,我不得不得出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王八蛋還是老的硬!
回到家,劉燕已經做好了飯菜,看著那一桌子豐盛的飛禽走獸豬貓阿狗,我忍不住的就咽了咽口水。果真,吃了一天的派出所無油水咸菜拌米飯,現在哪怕就見到一鍋豬食我都巴不得喝兩鍋。
吃飯的時候,我爸估摸著是擔心我嘴風不好,把他在外面搞女人的事給說出來了,飯都不吃了,就一直坐在我對面拿著一個空碗看著我,就好像意思是只要我敢瞎說他就要拿碗砸我似的,我就無語了,搞得我好像真要整他似的,剛才我也只不過是跟他開玩笑,誰會真傻逼的去跟劉燕說啊。
除非我想把劉燕趕跑!
這頓飯估計是我有生以來吃的最痛快的一頓飯吧,整整吃了三碗,撐得老子肚子都要炸了。飯后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我爸估計又出去搞女人了,劉燕坐在我旁邊,親切的問腦袋上的傷怎么樣了,要不要去醫院再看下。
我嘴硬著說不用,可劉燕不肯啊,她就讓我蹲地上,她幫我拆開紗布看看。
我聽從她的話,蹲坐在地上,留在雙腿跨在我眼前低頭拆著我的紗布,因為她的裙子正朝著我的臉,聞著那股裙子里透出的整整騷味,我心里努力的告誡自己不能看.. 不能看... 看了就完了...
話雖這么說,可我真的能不看嗎?
不看才是傻逼呢!
撐著劉燕細心的拆著我腦袋上的紗布時,我眼睛往上一撇,眼珠子直勾勾的往她的群內探去..
頓時,我的小心肝直冒火,鼻血都要飛出來了,整個身子都忍不住一顫!
踏馬的,她穿的居然是一條白色小nn,而且還是那種上半部分是半透明的,緊包裹著的黑毛都清晰可見....
臥槽!老子這一個經過成人之事的好青年,怎能經得住這種誘惑,我忽然只感覺我的身體都開始一點點的加熱沸騰了起來...
劉燕似乎也發現了一些異樣,停下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然后緊合起了雙腿,讓我挺尷尬的。
說到這,你們肯定會說劉燕是個騷包,故意在我面前叉開腿勾引我。可我卻覺得這并不是她騷,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在乎我,因為在她心里我就是她的家人,她不會相信我會對她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才沒有對我有什么忌諱。
也就是她對我的相信,讓我對她的色心收斂了很多,那叫一個直敢硬不敢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