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梓都讓我兩坐下了,跟楚飛便一人坐一邊擠了進去,我坐在李寶馬旁邊,斜對面便是鄭梓,楚飛正坐在我對面。
坐好后,我對鄭梓微微一笑,顯得非常的“有禮貌。而我旁邊的李寶馬就特別的不禮貌,不但對我哼了一聲,還他媽瞪著兩個狗眼看我我,最主要的是這畜生居然還用他的大豬腰子排擠我。
再看了看對面一臉不屑的徐宇超,我就草了,他大爺的,你說這兩孫子好歹也是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的人啊,即使我跟楚飛是不速之客,那好歹我兩也是客人啊對不?
一場男人之間的戰爭由此拉開帷幕,我也不爽的瞪著徐宇超,老子就不信了,拼眼力勁我還能比你差?楚飛就更狠了,他的眼神要是會殺人的話,估計他已經把李寶馬給千刀萬剮了。
“你....你們這是做什么啊?”鄭梓見我們四個這樣子,輕聲的問道。李寶馬里面坐著的那個初三騷貨也拉了他的右手一把,似乎叫李寶馬不要跟我計較。
媽的,我要是混的叼的話,我肯定會橫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騷貨臉上,踏馬的,你個千人騎萬人搞的婊子也對我一臉鄙視,幾個意思啊。
好在哥們我因為平時太低調的原因,也沒跟他們這些王八蛋計較,連忙掏出我口袋里的避孕套起身遞給鄭梓,嘴角一抿,微微一笑說道“給,萍鄉最好的.....”
鄭梓也對我一笑,接過了我手中的杜蕾斯避孕套,我本以為鄭梓會非常從容的接受我這特殊的禮物,可就在她看清我送給她的禮物時,臉色驟變,一張紅撲撲的臉蛋瞬間變成了赤白色...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徐宇超搶過還在發呆的鄭梓手中的避孕套就甩在了我的臉上。
啪的一臉,避孕套甩在臉上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受,挺疼的。
“吳為你他媽什么意思啊!找事是不!”徐宇超指著我吼道,頓時,餐廳里正在用餐的人都注視了過來,中國人這愛看熱鬧的毛病果真是特產。
因為當著鄭梓的面,我還想解釋下說不管什么禮物都是心意的時候,楚飛端起桌上的一杯果汁就潑在了徐宇超的臉上“草泥馬的,你幾個意思啊!”
這場戰爭的導火索是楚飛引起的,是楚飛為我引起的。 我心中有些麻木,說真的,我真不想在這種場合打架,畢竟這是鄭梓的生日宴會,不管是不是徐宇超操辦的。最重的是,鄭梓最討厭打架了,我本以為我再也不會在她面前打架了,可在這嚴峻的形式下,我還能不顧嗎?
徐宇超愣在原地,果汁順著他的臉頰落到地上,一滴一滴的.... 李寶馬蹭的一聲就跳了起來,抬腿就朝楚飛踹了過去,他大爺的,我連忙往他臉上一推將他推到一邊。
徐宇超回過神,提起一瓶紅酒就準備朝我額頭上摔來,也就這時候,鄭梓喊了句“你們夠了!”
我們幾個人都愣住了,怔怔的看著鄭梓,她提起她的提包,起身繞過徐宇超走到我面前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道“吳為,我討厭你,你除了打架就什么都不會嗎?”
我頓時就傻了,媽的,什么叫我除了打架就什么都不會了,你眼瞎嗎,我再怎么喜歡打架,我有徐宇超和李寶馬這么狂嗎,更何況,李寶馬在學校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正想解釋的時候,鄭梓彎腰撿起了我的那盒避孕套,她看著避孕套,苦笑了下,然后舉起小手就將避孕套甩在了我的臉上...
“呵呵,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吳為,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再見!”鄭梓丟下一句話,然后從我身邊走了,我心里莫名的特別不好受,媽的,為什么,為什么我的每一次付出都沒有回報?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命運嗎?
站在我前面的徐宇超笑了,笑的那叫一個痛快,他嘲諷的對我說“就你個慫包,還想跟我搶女人,傻x!你還嫩了點!”
聽著他的話,我徹底怒了,你他媽才是慫包 !
我不要命似的抓起桌上的五層蛋糕就在徐宇超的腦袋上砸了下去,瞬間,奶油肆命的在半空中飛了起來,徐宇超的頭上盡是奶油和各種水果,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又像條瘋狗般的撲了上去,日你個孫子的,草!
這一架打的真爽,不是一般的爽,我把徐宇超撲倒在地上后便互掐了起來,楚飛則和李寶馬干了起來,嚇得李寶馬旁邊那個騷貨爬上椅子跳出去跑了。
打著打著,越打越打,后來楚飛這孫子也不知道是抽了風還是被打飛奶油迷了眼睛,居然抄起一個紅酒瓶子就砸在了我的腦門上,臥槽啊,這王八蛋,他這一下愣是把我打的腦袋都開花了,鮮血順著我的額頭就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滑落在被我摁著的徐宇超臉上。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察趕到后,上來就把我們給摁地上給銬上了,媽的。
要說這幫吃人屎不干人事的警察還算是有點良心,先是給我用紗布包了下,然后才審問起了我們。我們幾個也只不過是普通的打架事件,況且還都是未成年,我本以為會輕易放了我們的,可審問我的那個警察接了個電話后臉色就變了,也不審問我們了,直接就讓徐宇超和李寶馬回家。
看著李寶馬和徐宇超走出審問室時那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就不服了,問審問我們的警察干啥他們兩個能走,我們不能走?
那狗日的警察哼的一聲笑了,也沒回答我的話,叫了兩個人進來就把我跟楚飛關進了一間小黑屋。 我挺不服的,趴到大鐵門就罵,罵這些警察不秉公辦案,還說不要讓我出去,我要是出去了一定要舉報你們這些孫子。
罵一半時,楚飛就笑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點著了一支煙就跟我說“別罵了,罵也沒用,安心的待著吧。”
“靠,為啥他兩能出去,咱兩就要蹲小黑屋啊!”我轉過身走到楚飛旁邊坐下問道。楚飛又是冷笑了聲,說“因為人家的老爹一個是縣長,一個是鋼鐵公司,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啊?”
聽他這么一說,我挺不順的,張嘴就來道“那我爸跟你爸不也都開煤礦的么。” 楚飛頓時就樂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說我還是太年輕了,然后告訴我說,人家李寶馬家的鋼鐵公司是正規企業,所以他爸可以理直氣壯的保人,徐宇超就更別說了。而我兩的老爸開的是見不得光的黑煤礦,別說保人了,平時辦個事都得悄悄的送錢才能擺平。
經過楚飛的解釋,我這才反應過來,合著我自己才是個瞎包呢,連這點事都不懂。
我在楚飛那也摸了支煙抽了起來,然后問他我兩會不會跟電視里一樣做老虎凳喝辣椒水啊?
楚飛又笑了,說尼瑪就是小說看多了,這可是共產主義社會,哪還有這種酷刑啊。 冷靜下來后,我挺怕的,真怕,畢竟第一次進局子,不怕才怪,我用那顫抖著的聲帶問楚飛那我們會不會坐牢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后說“坐牢倒不會,畢竟咱兩是未成年,可我就怕徐宇超他老爸給公安局施壓,到時候給我兩關少管所就完犢子了。”
媽的,一聽少管所,我就嚇傻了,早就聽說少管所挺可怕的,比監獄還可怕,人家都管那稱作十八層地獄,一般人進去了都得脫層皮才能出來。而且能進少管所的還都不是啥好東西,據說還經常用肥皂欺負新人。
一想到去了少管所要給那些老油子撿肥皂,我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