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這小騷娘們狠狠地就批評了我一頓,反正上說天,下說地,咋說我就咋不對,說到最后,她就要我跟沈怡道歉。看著沈怡這b的得瑟樣,你們覺得我有可能對她有好臉色么,直接對班主任搖頭就說我不道歉。
然后班主任就教育我說做錯了事就要勇于承擔責任,這才是男子漢。我當時就想,馬拉個幣什么男子漢啊,我看這沈怡比我還男子漢。
說到底,我死也不肯跟沈怡道歉,沈怡這b火上澆油的在一旁跟班主任說她等下要跟她那美國爹打電話,告訴她爸她上學第二天就被人欺負了。
也不知道她爸到底有多大的關系,反正是嚇到班主任,于是這娘們就威逼利誘的對我說,我要是不道歉的話她就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來學校帶著我給沈怡道歉。
我操,這死娘們,這話還真就戳中我的軟肋了,我爸這雜碎要知道我欺負女同學,不給我扒皮抽筋才怪。
我心里不爽了很久,安慰自己說男子漢能屈能伸,然后便沒好氣的給沈怡說了句對不起。結果這b還不領情,愣是跟我說“在美國,給人道歉可是要鞠躬的?!?
這話說的,聽的我跟班主任是一愣一愣的,這啥玩意啊,還鞠躬呢,也就美國佬興這玩意吧?
說真的,哥們我真想呸這b一臉,去年買了個表的,可就班主任給我使了個眼色,這眼色倒也沒什么惡意,反正看意思就是讓我再忍一下吧,就當給她個面子。
我見班主任都這么說了,也就忍住火氣的重新給沈怡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鞠完,我就冷笑著來了句“在我們中國,只有給死人才鞠躬...”
“你!”被我這么一說,沈怡舉起那粉嫩的小拳就想揍我,那表情,讓我不禁想起了鄭梓,太可愛了,太招人愛了,我喜歡...
呸,這是敵對的階級戰爭,我怎么能對敵人仁慈呢!
“你打我啊,來啊,你信不信我也報警??!”我看著沈怡的拳頭喝斥道,沈怡哼了一聲,就看著班主任,班主任這b不愧是護短高手,連忙又教訓起了我來,我實在是無語了。
回到班里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著我兩,剛坐到位置上,沈怡就又是對我哼了一聲,然后拿著我的課本就看了起來,看了半天,她微微抬頭叫了句“喂!”
我操,我實在是無語了,沒好氣的就對她說“你煩不煩啊,我不叫喂!我有名字!叫吳為!”
她哦了一聲,然后輕微的說“那個啥,吳為是吧,我從小就在美國讀書,對中文不是很熟,尤其是文言文,你能給我解釋下這篇花木蘭的意思嗎?” 說著她就把課本面向我,指著花木蘭的那一頁。
當看到花木蘭的這一篇課本后,我的心莫名的就有些酸楚,真真切切的,因為這一篇我都背下來了,而且還是鄭梓教我的。
這個世界或許就是這樣吧,你越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就越有人來揭你的傷疤,這也許就是人性吧。
說真的,我有些火了,也可以說是有些尷尬,沖著沈怡就罵了句“你煩不煩啊!賤b!”說罷,我一把就搶回了我的課本,草!
沈怡見我這樣子,愣是呆了好幾秒,然后趴在桌上就沉默了起來。
我看她那樣,心里不好受,特別的不好受,去她買了個表的吧!
下課后,楚飛來我們班上找我說,聽說昨天鄭欣桐被打的挺慘的,都住院了。 聽到鄭欣桐住院的消息,我不但沒有害怕,反倒還挺開心的,尼瑪,沒死就好?。?
楚飛見我笑,就跟我說“你笑個屁,你就不怕人家家長來學校找我們???”
我一樂,就說怕個鳥,大不了讓我爸賠點錢就是了。楚飛嘿了聲,盯著我就說“我沒看出來啊,你小子現在怎么變得如此不羈了,比我還叼?!?
我說那是必須的,畢竟我都已經是真男人了,你個小處男都個錘子。楚飛說快拉倒吧你,然后就岔開話題問我他教我的那個點子用上了沒有,沈怡的屁股有沒有扎爛。
我沒好氣的說“別提了,班主任就差點把我爸叫學校來了,現在沈怡估計正在哭呢?!?楚飛一聽,說哭了啊,我還沒見過女人哭呢,然后就叫著讓我帶他去看看沈怡長啥子模樣,我坳不過他,只得帶他去了。
站在教室門口,楚飛看著正沉默寡言看書的沈怡就嘆了口氣,然后拉著我就找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對我說“刀啊,你要是早告訴我是個美女的話我就不給你出這么個點子了?!?
我又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就跟我說,他要是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同桌,就絕對不欺負人家,而且還要好好的保護她,愛護她,更別說扎人家屁股了。
我說你喜歡的話你就來跟她同桌好了,正好讓你個土老帽學習一下大美利堅的現代文化,楚飛嘿嘿一笑,說我不行,聽說洋妞搞起來洋味太重,我吃不消..
我無語了,你說這處男就是處男,啥洋味啊,不都兩片肉一個洞嗎,真尼瑪傻×!
回到班里的時候,沈怡依舊是那股高冷的樣子,只是眼色已經變了,變得不像剛來時那么的沖了,我心里一樂,心想管你是啥美國妞還是日本b呢,到了老子手上,你就是得把銳氣給我削掉。
晚上放學后,我依舊是以開火箭的速度飛了出去,騎著自行車在回家的路上,我就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且陌生的背影。
我心里反反復復的掙扎了下,最終還是強迫自己硬著頭皮朝她騎了過去,她大概是聽到了自行車的聲音吧,回過頭就看了我一眼,只是當看到是我的時候,臉色就有些變了。
我其實挺尷尬的,尷尬的我都說不出話了,心里嗯了一聲,然后就輕聲的說道“那個... 那個啥...你怎么一個人回家啊,你的自行車呢?!?
她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瞟了我一下后便轉身就繼續往前走,我看著她的背影,直搖頭,但還是追了上去。
“我送你回家吧鄭梓?!?
她下腳步對我笑了笑,然后就問我鬧夠了沒有,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 我想解釋什么來著,就見一輛轎車緩緩的開了過來,直到停在我們身邊,來的是一輛豐田凱美瑞,徐宇超坐在后排放下窗戶就對鄭梓說“我送你回家。”
鄭梓看著我那眼神里似乎有很多話,這一刻我真想上去拉住她坐我的自行車,可我沒有這么做,只是眼睜睜看著鄭梓上了徐宇超的車。
鄭梓上車后,徐宇超就對我豎了個中指,然后關上窗戶就讓他司機開車走了...
看著遠去的豐田,我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操他媽的這社會是怎么了,難道錢和權力就是一切嗎?
錢,權力,究竟能帶來什么?
我他媽不知道啊!
我無精打采的騎著自行車往家緩緩的而去,路上,我一直在回想鄭梓臨走前的那眼神,是那么的無助和無力,不知為何,我總有那么一種感覺,那就是鄭梓根本不想和徐宇超在一起!
可是,我卻覺得現在鄭梓離我越來越遠了,這或許不只是因為徐宇超的事,而是因為我和她姐的事,我想這真是有些太糟糕了,糟糕的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們或許會說,讓我好好地去跟她談談,把話解釋清楚就好了。 我剛開始也是這么想的,可現在的我該怎么跟她解釋呢,難不成我要告訴她我跟她姐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還是說我想做她姐夫?
這尼瑪真是純屬扯淡!
回到家的時候,還在院子里我就聽見了屋里的吵鬧聲和哭聲,我嘆了口氣放下自行車就往屋里走,本以為只是我爸跟劉燕吵架了,可當我拉開大廳的門一看就傻了。
大廳里,我爸帶著一個二十來歲的狐貍精氣勢洶洶的摟著,而劉燕則坐在了地上痛哭著,也許是我爸沒注意到我的回來吧,指著劉燕就罵道“老子帶你回家,只是讓你做做家務,彌補下這些年對我兒子缺失的母愛,想管老子的私生活,你還嫩了點!”
劉燕哭著,哭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她哭著勸我爸不要再亂搞了,我爸就一直摟著那狐貍精跟劉燕吵。
在門邊聽了一分多鐘,事情的原委我也大概聽了出來,無非就是我爸趁著劉燕回娘家的時間帶小姑娘回家睡覺,結果劉燕回來了,正好目睹了那不堪的一幕。
看著我爸摟著狐貍精的那得瑟樣,我心里真是恨極了他,說真的我都巴不得捅她兩刀。可當我看到劉燕那失望的小模樣,我的心里不禁有些疼,多少年前,我媽在那個雨夜也是如此哭泣...
只是我媽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而劉燕卻還在苦苦掙扎著。
也許吧,從她進我家的第一天,我就料到了有這么一天,我爸這人不就是這樣嗎,他要是能什么時候不搞女人了,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