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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主動的冥德倏地一僵,他瞇眼,看著這個女人,從剛才的聽到實情后的害怕,到現在能居然對自己反被動到主動,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這樣的一出,他是很容易理解,她正真的目的是為何。那就是,讓他知道了,她這個女人居然是在利用自己。
一想到這里,他的怒氣就驟然升高,再也抑制不住。
感觸著她還在啃咬自己的嘴唇,冥德被挑起胸腔內絲絲心底的火苗,瞇眼盯視下方大膽的她。
院外頭的丫鬟腳步聲,還是驚醒了佟羅月剛才冒起在腦中的瘋狂的念頭。
她看了眼,此時在她停下并且迅速推開他后,他反驟然低頭,在她脖頸處,張嘴咬下去的冥德。幾乎是立即的就感覺一股熟悉的疼痛,蔓延在脖子上。似乎還能聽到,里面血液流淌進他嘴里的咕咚咕咚聲。
這次不同于以往,他在她的脖頸處啃咬,停留的時間,更是長了許多。他似乎是更加的瘋狂一般,發泄著他的怒意一般。
直到佟羅月臉色雪白的再一次把他推開,他才悻悻然的測過了身,松松垮垮自己翻躺倒了一旁,臉上一臉的邪笑與滿足看著佟羅月。
佟羅月看著他嘴角的殘留的殷紅,那可是自己血啊。
這個無止盡的家伙,佟羅月快速端起了茶,急于往自己的身軀里面,補充被他奪去的精華。
過了許久之后。她才緩過來,看到默不作聲,還側躺在一旁絲毫不動的他,她能怪了他嗎?剛才還是自己主動利用了他去的,佟羅月不會去為了自己想要去報復凌迪卿,而在做出這事后留下一絲一毫的后悔,絕不會。
佟羅月直到過了許久,才慢慢緩過元氣來,她開始慢慢吃著幾上的甜食茶點,直到緩慢恢復到以往的面部神態才停下了進食。
現在即使是此時。外面的丫頭進來。她也是不會讓人看出來,有任何的異樣在臉上。她又恢復了以往,在外人面前的端莊。
冥德嗤笑,他輕輕伸出手。掀起她脖頸處的領子一角。這里面可是有著他剛才特意留下來的牙印。上面是如此的清晰印子,想必,只要是如果凌迪卿欲要與她發生什么的話。定然是會看得十分的清楚。
不知道,這個女人,利用了自己,留下了這個殘留的牙印,是不是會氣到凌迪卿去。
冥德心里,卻是并未有如他此時他面部神情的嬉笑,煩悶的還是煩悶。心里就似有了一把火一般,即使是知道這個女人明明在利用了自己,可,他還是想要看看,結果是怎么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看著這張臉的時候,他眼底里的困惑更甚。
他倏地直起身,見到她疑惑的往他看來,他頭也不回的往外頭走去。走得是如此的匆忙,甚至于有著落荒而逃之意。
聽著后面這個女人,還在小聲提醒自己,把嘴角擦干凈,他卻笑了。
冥德帶著危險的笑意,抹掉了嘴角的殘留在衣袖上的血絲,他輕輕放到鼻尖,又聞了聞上頭帶血的味道,才踩著步伐,往了外院走去。
佟羅月等到了這個家伙的一走,急急找來了秋梅,讓她去備下補氣養血的食材。
光只是吃掉桌上的茶點,今天是無論也補不回來的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天色還沒有暗沉下來,今天凌迪卿就回來了。今天要比以往幾天倒是回來的早上許多。
難道是因為急于想要知道,那個丫頭蓮兒自己是對她如何處置的嗎?佟羅月暗暗想著。抬眼無聲的用視線往他身上看去。
凌迪卿一回來,就見到佟羅月早已端坐在椅子上,面前的飯食已經是吃的七零八落。
凌迪卿看著佟羅月,此時他的嫡妻,他并未開口問蓮兒她處置的如何,是怎么處置的。
他只是看了眼桌上的餐食,估計了一下,自己還要吃定然是不夠了,讓了丫頭下去,又備上了幾個菜,他自己獨自過去一旁洗了手,就坐到了佟羅月桌前。
“是因為今天的飯菜做的好,才讓了你胃口也不錯?”凌迪卿帶笑的問,語氣之中,似乎是還有暖暖的笑意在里面流淌。
佟羅月絲毫不會再以為,他是真的關心自己,才如此的問。
佟羅月看了眼秋梅,她倒是還有一事要問他,自己不知道,也許他會知道。佟羅月直到他進來洗手到坐下,才慢慢張開口:
“今日劉府有人送來了拜帖,你是不是認識這劉府里的人?不知道那是哪一家啊?”
佟羅月端起了茶,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凌迪卿,微瞇起眼來,見到的果真是如了自己所料般,他的正伸出夾菜的手,頓了一下,竟然是真有問題。
如今的佟羅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看來這劉府,有著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
佟羅月仰著頭,伸出手來,把手放到桌上,支撐著自己的下頜,歪著頭的看向這個臉色突然變化到有些陰霾的男人。
佟羅月不吱聲,把玩著手里吃飽后秋梅端來的茶盞,轉動上面的蓋子,眼睛就這么看了他許久,直到他再一次,掩藏起來心底的情緒,神情恢復過來后,似乎是臉上再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倪端。
佟羅月心底冷哼著:“拜帖上說過上一日,她們就要來凌府里呢?不知道要如何的款待才好?畢竟我對于這劉府,可是從未曾與他們哪個人是認識的,到時還是希望了夫主,能留在府里才好,免得對上那些陌生的來客,我盡不到地主之誼,也冷落了你的客人就不好了,夫主你說是吧?”
佟羅月帶笑的臉上,一臉困惑的請教。
凌迪卿抬眼,瞟了佟羅月面上帶出他這幾日來,他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假意奉承的笑臉。凌迪卿夾了一口菜到自己嘴里,慢慢咀嚼后,才緩緩開口:“那日我會在府里。”
佟羅月收起了帶笑的臉,歪著頭,“那好,那天的事,就有勞夫主了,也到那時,幫了我做介紹才好。”佟羅月略帶有些深意的說。
佟羅月瞟了他一眼,就沒有再往這個問題問下去。
秋梅拿來了那張拜帖在佟羅月手上,凌迪卿也只是抬眼看了看,并未再說任何話。
看來只有,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了。佟羅月沉思的看著他。
凌迪卿反倒是經過了剛才佟羅月突然的說了這事后,臉上一直都是不顯山如水,再也難從他面部看出任何的端倪。
ωwш ◆Tтkд n ◆C〇 飯食吃到一半的的時候,凌迪卿抬眸睨了坐在對面的佟羅月,反轉了起身,到了剛才他自己換下的衣裳面前,從里頭取來了一個盒子。
“打開看看。”凌迪卿拿過來,遞到她桌前,沉聲卻又帶著隨意與佟羅月說。
佟羅月蹙眉,這個可真不像了以前的他,這個精美的錦盒一看,就知道里頭裝著的是女子用的飾物,是凌迪卿買來送給自己的?
呵呵,佟羅月心底里又是冷笑了起來。她隨意的打開,看到里頭的是一支紫晶釵環橫躺在里面。
凌迪卿也并未多做解釋,是為何要送與自己,佟羅月也懶得問,這樣的飾物,她如今一點都不會在意它有多珍貴了,她隨意的擺在桌子一旁。
就寢前的沐浴過后,佟羅月坐在了梳妝鏡前,梳理著自己的秀發,透著屋內明亮晃動的燭火,慢慢打理著。
秋梅幫了自己已經拭干了的發絲上,慢慢抹著帶有香味的頭油,這樣能使得頭發撫摸上去更是順滑,可卻失去了原有的自然柔順的觸感。
佟羅月并不喜歡,這樣的復雜的在剛洗過頭上,添上這不必要的累贅,可是,此時的這個屋子里,此時她不可能無事一般的坐在那里等著他吧?
她沐浴過后,才換了他進隔壁的里屋去沐浴洗漱。
聽著淅淅瀝瀝的晃動的水聲,透過鏡子往上方秋梅的眼眸里看了看。佟羅月擺了擺手,讓了她下去。
秋梅推下后,她才慢慢又透過鏡子,掀起衣領的一角,往里面看到那個冥德故意留下來早已暗沉的牙印。
不知道,等會凌迪卿看到,會是如何的表情。
聽到隔壁的動靜,凌迪卿沐浴過后,走了出來的腳步,佟羅月才似無意的開口:
“你不問問,蓮兒怎么了?”佟羅月回轉頭去看凌迪卿,話里帶有絲笑意。
凌迪卿站在那里不動了,盯著這張挑釁的透著絲絲笑意的臉,他并未說什么,看了做著梳妝鏡前的佟羅月,過了一會,才抬腳往了她這里走來。
他還是不問。
佟羅月倏地站起身來,不等了她開口,凌迪卿拿起了,剛才他送給她的那錦盒里的紫荊釵環。只聽凌迪卿輕輕疑惑的口吻問道:
“為何不戴上,我想看看適不適合你?”雙眼盯視著佟羅月,似乎眼底里還留著款款的情意在里面。
佟羅月突然想到,是的,此時她是佟府里的嫡小姐,他這個男人,對自己上心,買來這些的女人所喜愛的飾物討了自己歡喜,他是認為這樣做才應該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