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麗無比驚訝,這個丫頭怎么會要這樣的東西。當(dāng)然這東西也不值錢,只是個害人的東西。
可邵東爾見這丫頭今天特意一大早上的過來,并不是尋他事的,連忙笑著對自己媳婦道:“還不快點的去給知曉拿啊。”
邵東爾臉上是一臉的至誠,甚至還問了知曉飯吃了嗎?沒有吃可以等一下和他們一起吃。
知曉大手一揮,“沒呢?但我還是回去和我娘一起的吃才好,省得我娘擔(dān)心。”知曉如此說,對這個邵東爾也是覺著好笑。
不過只要他們不打了自己家里的主意,這些以前的事,也是可以過去的。知曉很大度的這樣子想。
沒有多久,秦麗就從里屋走了出來,手里多了幾樣?xùn)|西。
知曉雙眼立馬雪亮,秦麗見了不得不用擔(dān)心的,帶點嚴重的語氣道:“知曉啊,這東西不能用來害人去,知道吧?嚴重了起來可是能出人命的。”
秦麗是真擔(dān)心這個莽撞的丫頭性子出手狠了去,傷了旁人性命,他們都要牽連了進去,而這丫頭也是要做大牢了。
“放心,放心,邵沖娘,我懂得,可是這怎么用啊?”知曉連忙問。
秦麗見了不得不還是把使用方法告訴了她去。
“嗯知道了。”知曉把包袱包包緊,人就已經(jīng)去了外面,正要走,可是卻是遇到正急急忙忙趕過來的邵沖,這家這個剛起床,在得知知曉來了后急急忙忙趕來救場。
知曉朝他一咧嘴,只是招呼了一聲就蹦了出去。
邵沖站在原地還沒有回神,他來可是為了幫自己爹應(yīng)付她的,怎么今天就這樣好了?結(jié)束了?邵沖很懷疑,于是就對了里面的爹娘問了情況。
秦麗不想兒子擔(dān)心。也怕了這個兒子得罪了這個丫頭遭了她的賊手,所以這個事情還是原樣與他說了一遍。
最后的結(jié)論就是,邵沖道:“這丫頭真是狠的,看來這回定又有誰遭了她的惦記?幸好,幸好不是我們家了,我還以為她一大早上的過來,準(zhǔn)是又尋我們家的事來呢?”
關(guān)于這一點,邵沖一家三口都不清楚是誰得罪了她,這丫頭剛剛來了,秦麗原本還想細細問。可是這丫頭拿了東西就走也沒來得及再問。
不過昨天他們父子去嵐娘店里的時候,嵐娘也沒把這個糟心的事拿來說。所以才此時一家人是沒有一個知曉的。
……
如今知曉終于是吃好了早飯,準(zhǔn)備好了一切妥當(dāng)?shù)臇|西。現(xiàn)在又經(jīng)過了嵐娘一陣的敲鑼打鼓,讓自己今天小心再小心,知曉連忙點頭應(yīng)承下來。
知曉很是感覺,自己這個娘似乎很有送戰(zhàn)士上前線的意思,而且這一去似乎還不復(fù)返的意味在里面呢。知曉沒有讓嵐娘擔(dān)心。臉上還是掛著甜甜的笑。
而這知曉這一笑,也使得了原本已經(jīng)感覺到一些的慕天,滿臉的緊張。因為慕天太了解這個知曉姐了,她這樣的笑絕對不會有好事發(fā)生。
此時兩人走在上學(xué)的路上,慕天在剛才開始就緊張,此時壓下了心頭許久都沒有開口的詢問,他問道:“知曉姐,這,這今天該不會她們明處就來給你使黑手吧?你。你要小心。要不要今天還是別去學(xué)院了,我們都請假算了,我去幫你請。劉雨的王夫子不就是在教你們嗎?應(yīng)該跟他去說一說,應(yīng)該是沒有關(guān)系的。”
“那可不成,哪有仗還沒有打,就臨陣逃脫的?而且啊,哼哼。我還在等著他們來送死呢?今天我不會再讓人綁了去,你知道為什么?”知曉說著說著就怕怕自己的腰間一個鼓囔囔的小包包。
“哦,對了,這東西你也拿一點在身上,這可是個好東西,你如果見著有人不懷好意時,尤其這幾天,就大膽的朝那個人面前灑上去,聽邵沖的娘說,這效果很好,也許份量多一點還會要出人命呢?”
慕天一驚,更是不敢要去接了,可是知曉還是很熱情的要與慕天分享好東西一般,連忙送到了他手上來。
慕天顫抖的手,把知曉遞上來的東西小心捧起來用眼細看,然后他就不敢再動一分。
“知曉姐,這東西這么厲害?”慕天有些害怕的,他可不像知曉姐覺著這樣無所謂,知曉姐即使給了他,他也不敢用了。事情今天一早上開始,就好像有點的與往常不一樣,有了點危險意味在。
“嗯,是很厲害的,所以讓你小心些的用,不過我想邵沖的娘也是有點夸張的成分在里面。但如果你要找個人試一試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找你最討厭的人下手比較痛快,而且有報仇的爽快。我想你只要用上這一點點的粉末就是夠了。”
知曉還不忘教慕天如何的使用,知曉用指甲比了一比。
慕天聽了話,連忙小心裝起來,塞緊了小瓶子的蓋子。他可不敢用,真不敢用,除非也要等到真有性命之憂的時候。
知曉瞧著這慕天,也是知道的,但多少這家伙跟了自己交好,旁人看到了,尤其又是如今的情況,自然是要有點的手上的籌碼的不是嗎?就像自己一樣,旁人只要沒有對自己再做下一步的動作,她自然也不會使出這陰毒招數(shù),但是如果……
哼哼,這一回自己差一點點性命就堪憂,差一點的就因為了那兩個女學(xué)子見了閻王,而且她們還是故意為之的,這樣的仇,勢必是要報的。如果不報,怎么對得起自己,怎么能讓這些人罷休,怎么能讓這些人對自己死心,對自己害怕。
從來,知曉認為,每每一次都不是自己主動的出擊,雖然是有事鬧得過分一點,但卻是沒有真有了要去陷害人性命的舉動,可是他們呢?
一次一次的算計,現(xiàn)在明著不敢,但暗地里誰又知道?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用借刀殺人了,這樣的事還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發(fā)生過,所以自己是不會對這樣的人放松了警惕,不會不去報復(fù)的。
在兩人去學(xué)院的路上,慕天卻是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他連忙問,“這邵沖的娘怎么會有這樣厲害的毒物?”慕天仰著頭,滿臉的擔(dān)心,看來往后這個邵沖來了店里,不能再不把他不當(dāng)回事了,慕天也對這個邵沖有了點危及意識。
知曉瞧出了慕天擔(dān)心的意思,安慰道:“放心,他不會的。你姐我以前不是在邵沖家里混過幾天嗎?所以啊……”
知曉一臉你該懂的,生活的時間久了,自然在一些的細節(jié)上面,尤其這個邵沖的娘手里給了自己江湖上面的假面具,本著知根問底的心思,知曉自然是要弄清楚和明白的。
所以知曉就打探出來這回事也是不為過的。
兩人行了一路,終于是到了學(xué)院門前,看著陸陸續(xù)續(xù)慢慢往里面行去的學(xué)子,無論男女,卻是臉上在外人看來,穿著如此學(xué)服的人必然是值得人所敬仰的。
可是卻是不然,就在兩天前的傍晚,自己就遭了這同樣是穿著如此學(xué)服人的賊手,差一點性命堪憂。如此的窘?jīng)r,甚至要比了在歐陽賦府里,那晚被他識破身份,都讓得她心里惶恐。
這時再不會以為,這個學(xué)院里頭的人是純良的。能進來這樣的學(xué)府,那憑的是本事,明著大家都把話說白了,也口口在道,是都公平的,沒有不公。
但事實,現(xiàn)在自己就是個明顯的例子,還有慕天與歐陽靈都是一樣。有誰還是如此,那就不得人而知了。
畢竟這樣難得,能進入這里那是光鮮亮麗的代表,那是往后身份地位的體現(xiàn),怎么可能不讓了有錢有勢,尤其是那些家里頭有些背景的人,不掙破了腦袋瓜的想要擠進來。
“慕天咱們走。”知曉一馬當(dāng)先的先走進學(xué)院去。
慕天緊跟了也進去了。在兩個學(xué)院的分叉口,知曉與了慕天道了別,讓他小心些。
慕天說自己沒有關(guān)系,知曉想,是啊,自己這里才是最要緊的,歐陽靈的這個教舍不干不凈最多。
知曉朝他揮揮手,就去了穿過了一處林院,到了自己這校舍門前。
知曉如往常一樣,今天還是來得比較晚,一進教舍,她的視線就是整個的巡視了一遍,這教舍大半已經(jīng)坐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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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應(yīng)該是還有點異樣,在這眾多的人抬起來看自己的臉上,知曉細細端詳了去,尤其是在一個人的臉上發(fā)現(xiàn)了一絲明顯的倪端。
歐陽靈還是沒有來,想是今天也不會來了。知曉如此想著。
在知曉慢慢往前走,朝自己書桌的時候,她是緊盯著這個神情已經(jīng)有點不對的貴玲,知曉尤其往她臉上多瞧了兩眼,嘴角冰冷的對她笑笑。
貴玲旁邊的人,那個賈靜知曉也是留意了,但卻并沒有從她的臉上瞧出有任何的不對來。
對于這個女的,知曉有些的吃不準(zhǔn),但是兩個女學(xué)子,那是跑不了的,而這另一個女的很有可能就是賈靜了,這點很容易猜不是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