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從金鈴的話語中自然就能也聽出一些的邵東爾的心思。
可是此時,即使是她想要留下來,照看,也是不行的了。因為她不能,還有她也不想。
這生意,原本是她想要為自己在京城立足,謀劃上一二的,還有就是擔心,萬一的爹娘找來,也好有個寄托,有個本錢的維持生計。
可是這如今,這一切的可能,都挽不回她如今要去做的事來。
只要這個邵東爾的不提出來,不把這層紙捅破了,她自然是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知曉拉了王強到一旁,看了眼場中央,罵罵咧咧的兩人。
“王叔,他們今天過來鬧的這般的厲害,你們可都有受傷?”知曉光只是用眼睛,也看不出什么來,就怕這些的船老大的五大三粗,把他們給打傷了去。
“沒有,當時邵東家的來的及時,正好與他一起來的,也有幾個得力的手下在,因此就雙方都沒有占到什么便宜。不過往后就難說了去。還有,明天也不知道,這個店里的生意能不能開的下去?”
王強有點的擔心,如此說。
知曉蹙眉,這樣看來,這個邵東爾的也是顧及這個店的,這些日子來,細細想,每一件小事他都挺上心,如果,這個人能有這份心,照顧著這店自然是好。如果這個人,要搶了自己的生意,自己此時,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那樣的話,就不能和這個人的明干。
知曉蹙眉,又問了一些的情況。囑咐了一下:“明天,等著看看再說,如果有貨,王叔你們就還是做生意,順便請上幾個的官差坐堂,不信他們每天的都敢來鬧事?”
“這個知道,邵東家的說過了,咱們店里的生意是萬萬不能斷的,只是不知道邵東家有沒有打算,如今。外面的進貨也輪不上我去,我要提錢去買點的東西。也是要先得到了邵東家的點頭。因此,這個事還要靠邵東家是怎么想的,能不能應付的過去了。”
“嗯。”知曉點頭,邵東爾做的越是事無巨細,如今看來。知曉都是感覺他是為了自己往后,只是不知道。他這個話,什么時候提出來罷了。
最后知曉又和王叔說了幾句,看了眼,也是有點動了心思,想要也自己去開店的李老婦,知曉最后留了一句話:
“這個大螯,以前要進貨自然是容易。不過從今往后,這個能不能還是一文錢,你們也是看到了,想要這么的便宜,恐怕是不太容易了去。”
知曉說完看了眼楞了楞的李老婦和金鈴。轉身就走了去。
她想,這兩人心里總歸是會有計較的。何況今天的這個場景,這幫子的人,這般的粗魯暴力,他們敢還是不敢,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因此,想必,這心思最近這些天,她們最多只是稍微的動一動,真的要打算著手開張,也做這門生意,那可就要點的勇氣的。
而李老婦就是缺少了這個勇氣。知曉認定死她,不會。
這點對與知曉自己來說,已經是十分的肯定,如果不是,那么當初,自己要找她合伙的時候,她何必的猶豫再三都沒有,還直接的大笑自己呢?
如今情況也是一樣,有了困難,自然是會退縮的多數。
當天傍晚,知曉就已經到了這個歐陽賦的府邸里頭住了下來。
唯一不同的是,歐陽賦,不知道有她這么一個人在,還有,她住的是一間在后院,奴才們居住的院子里的里頭一間不起眼的小房子而已。
翌日。
穿上了歐陽賦府里下人守門的人的統一著裝衣裳,今天算是知曉第一天上崗了。
給這個畜生的看家護衛。
你說,知曉會不會打起十萬分的精神呢?
答案是會的。
會打起精神,盯住每一個可能有問題的細節,有問題的人,抓住每一個可能是會被讓自己現不對勁的地方,努力的挖掘下去,定要挖到這個歐陽賦的致命把柄不可。
哼哼,可別小看了這個看門的。看門看得好,可是也要有學問的。
“這個來人是個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是做何種行當的,都是要一一細細的盤問清楚才行。千萬是不能隨便的就應付過去,不然丟的是歐陽府里的臉面。”
這個話,這個中心思想,是知曉今天上崗第一天,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與自己說的。
此時知曉站立的筆挺,沒有站在門外頭,大門是關上
的,不過離著大門不遠處,內門下的門檐下。
她正在嚴寒的冷風中,等待著自己的這個三十好幾的留著三撇小胡子的上司檢閱自己的身板,過不過硬,適不適合這個崗位呢。
這等的考驗可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的,套用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的話來說。“這個崗位,是最重要,是最嚴肅,是第一線的工作。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不是你有后門就能行的。”
而此時的知曉,在這個上司的眼里,就是那個算有后門的一種。
沒有辦法,這個知曉可不是經過他一手考核進來的。她是有上面的領導,直接委派下來的。
而這個領導的就是老錢,畢竟他一個府里的管事,無論如何也是會比這個看門的小頭領的,來的官要大上許多。
因此,知曉的這一越權的舉動,直接的來到了此地,已經的嚴重的觸犯到了這個上司的底線。
可是他又奈何不了上面,那也就只有要來奈何這個看著沒有一點腹肌之力的,毛都還沒有長齊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了。
“都給我站好了,你們要知道,這個看守好我們歐陽大人府邸的門,這個任務是有多重大。”這個知曉的上司,如此的說。
知曉與身旁的一眾剛剛被有幸選上的人,無不都點頭如搗蒜,表面上,人人都是一臉的十分的肯定和驕傲,自己有如此的榮幸擔任如此艱巨的任務。
只是至于大家心底是怎么想的,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少,知曉這個人心底就不是這樣子的想的。
“歐陽大人平日公務繁忙,我們可不能因為任何的一點的小事去麻煩到了他去,你們明不明白?”
這個知曉的上司,負手而立,說完這句話,走上了兩步路來,目光在此時這些的在他的眼里的新丁們,一一的審視而過,尤其是在那個身板最不和他滿意的臭小子的身上,停留了許久,許久。
“明白!明白!”有如軍令般的口號響亮的回響了起來。
這個知曉的上司還算是滿意,他點了點頭。
知曉完全就是估計,這個人是從部隊里退下來的,都把他們也當成了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的手里的操練的小兵了。
這個上司剛要還張口繼續與他們訓斥訓斥一下重點中的重點,后面傳來回報:“歐陽大人要上朝了,快點準備。”
這個小廝的是特意過來通知的。他是早就等在后頭盯著來路,就是為了提醒,一下這些人以最好的精神面貌的去做好工作。
“哦,快點,快點,都排排站好。不準亂動,等會老爺來了,可是都要點頭,行禮,我剛才可是有教過你們怎么行禮的吧?小心不要忘了去丟了我的臉,明天你們就給我滾蛋。”
最后一句話,似乎是特意的強調,似乎就是對知曉特意的又加上去說的。
知曉心底對這個頂頭上司的哀嚎,可任務就在眼前,那個混蛋馬上就要來了,自然為了往后的著想,這些的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點的知曉已經在這個看自己十分不順眼的上司面前,已經是提醒過自己不止十遍了。
很快的,歐陽賦就走了從里面走了過來。
這時,已經是有人狗腿的上前去行禮了,要比知曉站在原地,還沒有行動的快上許多。
還有的人干脆先去歐陽賦還沒有走到大門的時候,把大門的已經敞開來了。以示對這位老爺的容重送出。
在知曉的這個上司盯過來的視線中,似乎是對他略有不滿意。
知曉一凜,大喊一聲,“老爺好,老爺慢走,老爺您小心腳下,老爺你可要做轎子還是肩輿!”
知曉反應十分的迅,她一流竄,把平日里,她所不知道的,原本的屬于上司的在歐陽賦面前表現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大概是知曉的聲音太清脆了,使得歐陽賦反而是停留了下來,細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板臉的往外頭走去。
什么話也沒有留下。坐上了管事牽出來的馬車,上了車走掉了。
知曉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大口的吁了一聲出來。
“喂,你給我過來。”知曉的上司,手指著知曉,直接下了命令,在一行的管事和把大門關好后,他這樣子的說道。
“過來?”知曉不明白,轉頭看了看同事,與自己一同今天進來的。他們無不連目光都不愿與自己相碰。實在過分。
知曉很生氣。知曉踩著重步到了這個三十來歲的上司面前。
“你是不是想要搶了我的飯碗?”
這個上司沒有一點的客套虛話,直接就問出他心底想問的。
“這,這個又怎么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