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阿真提著怒氣喊道:“把他們三個的衣服全給我扒了。”
說完州兵便朝那三名霸道圍了過去,瞬間就把他們扒的只剩一條*。
“我我……我們招了,你不……不能用刑。”三名惡霸見這陣仗早不復剛才囂張模樣,嚇的直打顫。
阿真瞇著眼重哼了一聲道:“招了也要刑。”
“這這……這不合律……律法。”惡霸見他這副陰沉模樣,心里發慌。
“哈哈哈……”阿真仰頭大笑道:“和本司馬講律法,天下人都知道本司馬從不按律法來。”說著狠瞪著他們陰笑道:“本司馬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們死定了,如果誰敢自盡,本司馬就去找你們家眷。”他恫嚇道。
他這一說,三名惡霸頓時癱倒在地,萬萬也沒想到這人就是大司馬。旁邊的眾良女們更是心頭嚇了大跳,頓時又有些人著急的眾門框里走出去,大司馬用刑還是不看的好,不然晚上睡不找覺。
“先把三人給本司馬閹了。”說道三名惡霸不停磕頭求饒。
州兵上來三人提著小刀,走近后,三聲哀叫同時響起,旁邊的良女們齊掩過頭去,不敢看。
提著小刀的州兵們退開后,阿真見這三名惡霸挎下鮮血淋漓,痛的額頭冷汗直冒,蒼白的臉不停抽筋著。
“把他雙手給本司馬釘在板子上。”說道他比劃著那縣太爺之子。
縣太爺之子眼上淚滾滿面,哀呼聲大起。兩手緊緊被州府釘在刑板上,嘴唇發白,一副恨不得就這樣去了。
“把這人給我拖出去砍了,提頭來見。”阿真額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緊緊抿著嘴下令。
中間那惡霸馬上被州兵拖了出去,地上拖著長長血條。
很快府外大聲哀鳴,州兵提著那名惡霸那眼睛半翻的腦袋進來,重重把腦袋扔在五名青樓老鴇面前。
頓時二名青樓老鴇昏了過去。眾民女臉色蒼白,一顆心不停顫抖著。
“把她們弄醒。”緊抿著嘴的阿真指著那兩名昏倒的青樓老鴇下令。
立即兩名州兵提著兩桶水往那兩個昏倒的青樓老鴇頭上潑了下去,瞬間兩名昏倒的青樓老鴇瞬間就醒來了,渾身顫抖不止,一副又要昏過去模樣。
阿真蹩著這五位青樓老鴇,深深吸了一口氣朝一旁的莫苦下令道:“莫苦給他一劍,你知道我要什么?”說完驚見莫苦滿臉興奮。
莫苦聽真哥這一下令,頓時興奮不已,提著劍陰冷地向那一名惡霸走近,走到那名惡霸旁邊彎下腰抓著那名惡霸的頭發,一聲慘哀乍響,然后……
頓時廳內良女陸續昏倒一片,沒昏倒的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旁邊的青樓老鴇見那半截身軀朝她們爬來,立即又昏倒三人,另兩人沒昏倒的驚恐得尖叫連連。
阿真緊緊咬著牙忍著胃里的翻騰,這次的翻騰早沒第一次見那么猛烈,果然習慣是種壞習慣啊。
那名被莫苦劈成兩瓣的惡霸,滿臉恐懼,臉上蒼白如尸,汗如瀑布流個不停,滿廳亂爬,哀嗷不止。
由于人體主要器官都在上身,被腰斬的人通常神志還清醒著,而且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痛啊,誰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惡霸拖著半截的身子猶不死心地抓住自己的下半身抵住上半身,拖著一地殷紅的血與花花綠綠的腸子爬來爬去找人救他,一路上拚命撿回自己灑落各處的肚腸五臟,一些塞回自己的上半身,剩下的塞回自己的下半身。
旁邊被釘在板子上那縣太爺之子,原本臉就蒼白如蠟尸,見如此恐怖之狀嚇的嘴巴里白沫不停冒出,眼一翻朝旁邊倒了過去。
州兵見狀也駭然,見另一名惡霸白眼一翻,趕緊走過去手探脈脖后,拖著額頭上的冷汗向前報告:“稟大司馬,他已嚇死。”
“嗯。”阿真見那半截人也死了,壓了壓胃液朝州兵喊道:“清理干凈。”
“是”州兵抱拳應是后,把這三人的尸身拖出去后,大批州兵提桶,提水,提拖把就進來打掃。
很快眾人就把這滿是血漬的地板清理的干干凈凈,可濃濃血腥味還環繞在廳內不肯散去。
清理干凈后,阿真才呼出緊憋的那一口氣道:“把所有良女都喚醒。叫外面所有人都進來。”
說道外面的良女們被州兵領了進來,那些昏倒的良女們也悠悠醒來,臉上掛滿駭然。
“諸位,今天本司馬幫你們報了大仇,你們被賣入青樓,每人得一百兩道歉費,被奸污之人每人另外補貼五百兩。”
“謝大司馬”眾民女齊跪在地磕頭謝恩。
“你們的家人都被安排在災區里,你們且先退下,領了銀子后我命兵士帶你們去尋找家人。”說完眾良女便一個接一個被兵士們領了出去。
下面跪倒的五名青樓老鴇早嚇的膽都快裂開了,阿真瞇著眼重重哼了一聲道:“給本司馬抬起頭來。”
他這一喝,五名青樓老鴇趕緊抬起蒼白的臉,止不住發抖,惡霸處理完了,大司馬要處理她們了,她們不想死啊。
“剛才本司馬賠給那些被你們收進青樓良女們的銀子,你們都要照付。”阿真捧起茶喝著。
五名青樓老鴇點頭不止:“是是是。”
“念你們只是共犯我便從輕發落,以后如再敢趁火打劫,作奸犯科我定不輕饒。”他恫嚇道。
他這一說,所有老鴇淚里崩出淚花,磕頭大呼感恩戴德。
“先別謝恩,共犯也是犯,本司馬念你們是初犯,身家也挺清白,為了讓你們長長記性,你們收了多少收良女,每人便罰一千,收十人者罰銀一萬兩,以此類推……”說道狠瞪著這群青樓老鴇道:“這罰銀算是為災區捐贈,明日早晨交到州府手上,登記入冊,如若敢逃,天涯海角候著本司馬的手段。”
他這一說,眾老鴇臉色蒼白,咬牙點頭,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不要犯到大司馬手上,太恐怖了。
“下去吧。”阿真見她們點頭,揮了揮手。
眾老鴇不用州兵押,自己就連滾帶爬爬了出去。
這出戲終于也演完了。
阿真站起來朝元倍達道,倍達啊,本司馬又給你變出來近十萬兩了,你可要好好的善待災民呀。
元倍達親身體驗這一出,嚇的雙腿發抖點頭如蒜,對他是既佩服又恐懼,咬牙暗誓,落誰手上都不能落到大司馬手上,太恐怖了。
阿真見他嚇成這樣子,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看向柳風揚笑道:“風揚啊,剛才我看溫柔閣收的民女達五十位,這可是五萬兩呀。”
柳風揚嘆了口氣,“這鶯鶯我就該好好罵罵她,都用些什么人呀。”
“行了行了,這總掌溥還是我,你就蹺著這二郎腿嗑瓜子吧。”
“對呀,真哥是總掌,這事本來就是你負責的。”柳風揚聽他這一說,愣怔后猛然想到。
阿真見他后知后覺,拍了拍他的肩,“走,吃飯去,吃完好好睡一覺,明早查看一下災民就下江南。”想這南圍也快開始了,再遲緩怕趕不及。
他這一說,元倍達大拍腦袋道:“看我這腦子,諸位快快進到膳堂。”說著恭恭敬敬比著手勢,把這一群人請進膳堂里。
熱熱鬧鬧的大廳里,瞬間沉寂了,外面幽幽的冷月照射在黔州這片泥濘沼城內,災民們吃飽后,穿著新發的暖衣安穩地睡在搭建的帳蓬內,直到今晚他們才得于安頓,對大周充滿著信心,對大司馬充滿著信心,只要有大司馬在就沒人敢欺負他們,他們的家園就能得到重建,他們失去的一切大司馬都會一一幫他們討回來。
那名差點失去孩子,差點被賣入青樓的城門口少婦,緊緊把自己的孩子擁在懷中,她已失去了丈夫,孩子是她唯一的*。熟睡中的孩子臉不再冷冰,吃飽穿暖后,災區的大夫看過后,小身子恢復了暖和,安穩的睡在帳蓬的暖被里,而她原本那累累補丁的破襖子外更披著件極其暖和新發的絨綿袍子。
她想到大司馬的恩情淚泛出眼眶,跪倒在地向蒼天祈福:“謝大司馬,愿大司馬無病無疾,長命百歲。”喃喃念完后慎重對著彎月磕了磕頭。
彈指之間決解眾事務后,又好好嗟了頓飽飯,人一吃飽就犯困,阿真也不例外,不知覺中眼皮如巨石般沉重。
“元大人,廂房在哪里呢?”他打著哈切緩問道。
旁邊的芊蕓小臉滿是心疼,眸子里更是愛憐。
元倍達見大司馬如此模樣,聽著他帶著困意的聲音,趕緊站起來比劃手勢,“諸位請……”說道把一群人請進內菀。
阿真也無遐去觀望那些花花草草、水橋流水,睡意如猛獸般侵襲而來,令他頭腦混沌,整個人都迷迷糊糊了。
“大司馬,這是您的廂房。”元倍達帶領著他們來到一間雅致廂門前,打開門邀請著。
阿真見房內整齊干凈,點了點頭謝道:“有勞元大人了。”
“不敢不敢,”無倍達彎腰作揖,只要大司馬喜歡就好。
“那大司馬請休息。”說道弓著身朝柳風揚一群人比劃道:“大家請跟我來。”
柳風揚見狀點點頭,群人提步就跟著他。
向芊蕓卻依然駐腳在門旁,元倍達見這俊美的小兄弟還站在大司馬廂房門口,不知該如何了。
“這……小兄弟這邊請。”咬著牙他哈腰對芊蕓邀請道,大司馬太累了,不該再叨嘮他。
眾人聽他對芊蕓邀請,不由的愣怔,滿臉渾不自在。
芊蕓愣了愣,臉上紅暈微現,阿真見狀擠出一個微笑向元倍達道:“元大人,他和我一起,你們去吧。”說道揮了揮手。
元倍達聽他一說,心里大駭萬萬也沒想到這大司馬竟有如此嗜好。
眾人見元倍達如此表情,心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真哥不解釋他們也不好開口,芊蕓面對眾人如此目光羞的逃進廂房內躲了起來,阿真見她這模樣不由的搖了搖頭輕笑,蹩了一眼元倍達,深嘆口氣暗寸,這古人就真的這么笨嗎?連女扮男裝都看不出來。
元倍達他話剛落就見大司馬蹩著他,嚇了一大跳,心里把自己痛罵了一頓,他簡直就是茅坑里點燈找屎(死),弱弱噤聲后,見大司馬沒說什么轉身走過廂房,瞬間房門一關,一顆心才安穩下來,引領著其它人往別的廂房走去。聽聞大司馬家有兩位嬌妻,怎么大司馬還……,哎!這高人的嗜好就是和常人不一樣。
晨霧彌漫,鳥語啁啾的清晨,一夜好眠的阿真起了個大早,望著臂彎里酣睡的芊蕓,輕輕低下腦袋在她粉臉上輕輕啄了一下,望著她那芊細的捷微微動了動,“蕓兒,該醒了。”
“夫……夫君?”醒來的芊蕓,一時不習慣他竟然比她先醒,不由怔愣了。
阿真望著她那愣愣的小臉,一聲輕笑后溫柔地低下臉龐向她粉臉靠近,濃郁的早晨伴著晨曦緩緩升騰。
黔州城門口阿真和柳風揚等一群人站在泥濘地上,前方大片的災民圍繞,個個臉上充滿著感激,人人臉上都掛著離別的不舍。
“下官恭送大司馬大人。”元倍達等一群官爺們站在城門口抱拳迎送他們。
他這一喊,眾災民們一致齊跪拜泣道:“送大司馬。”
阿真見狀,心頭一暖,趕緊朝他們跑去,緊緊扶起前面的災民喊道:“鄉親們,都起來吧。”
眾災民感動的溢于言表,緩緩站起來后,臉上掛滿淚花,見狀阿真喉嚨一緊,久久說不出話來。
“鄉親們,請安心,我們的家園很快就重建了,到時大家安居樂業,相親相愛。”他強忍住奪出的眼淚,顫抖著喉嚨講不出完整的語句。
說完不敢再呆,怕再呆下去淚又要奪眶而出,咬牙翻身上馬,提著馬鞭“駕”的一聲,眾城門口狂奔而去。
眾災民見他離開齊跪在地呼喊:“送大司馬。”臉上個個臉掛淚痕,直到遠處的身影消失許久依然不肯起身。
一群人出黔州后直往辰州奔去,阿真緊緊抿著嘴,早晨的寒風劃過臉龐,凜冽的寒風打在發紅的眼眶,終于令他噎下奪出的眼淚。
夾在中間的柳風揚一手緊握馬繩,另一手提著馬鞭拍打著馬屁,“駕”向他狂奔靠近。
“真哥,我們現在是直接下江南嗎?”
“駕!”郭直孝也緊緊跟隨上來,兩人緊緊把阿真夾在中間。
阿真見兩人靠過來后,順間就把芊蕓擠到邊,頂著寒風朝兩們問道:“南圍是什么時候開始?”
“真哥,今次南圍你知道設在哪里嗎?”郭直孝問道。
他這一問頓時令阿真愣怔了,“南圍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嗎?”問完后,他緊擰著眉毛,電視上不是經常上演什么貢院的嗎?難道還會移動不成。
他這一問,差點令柳風揚和郭直孝翻下馬背。
柳風揚聽他這一問,不由的脖子粗了起來,朝他大吼:“什么,真哥不知道南圍設在哪里?”
他這一吼,阿真脖子一縮,心里喊糟,他聽是向老爺子拿名單,老爺子也沒交待南圍在哪里呀。
郭直孝聽風揚喊的臉紅脖子粗,而真哥更是緊縮著脖子不敢吭聲,嘆了口氣出主意道:“南圍一般都設在南昌和杭州,到時我們先到南昌如南昌沒有,那必定是在杭州。”
他這一說,阿真大大點頭贊成,柳風揚哼了一聲朝郭直孝問道:“直孝,今年的南圍你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嗎?”先到南昌當然可以,也要時間來得及。
郭直孝知道他在擔心什么,開口說道:“風揚放心吧,今年的南圍初一才開始,來得及。”
他這一說,柳風揚安心的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天,這就沒問題了。
“這南圍是如何的?”阿真問道,臨時惡補。
他這一問,不止柳風揚狂吼了,連郭直孝都提起嗓子了。
“真哥不知道嗎?”郭直孝疑惑問道,這真哥才高八斗怎么會不知道南圍呢,這父皇怎么就派個愣頭青來主持南圍啊。
柳風揚大翻白眼道:“南圍是江南仕子們的科考,南圍的全名叫江南圍會考核,民間稱會試,能進會試都必須持有鄉試憑證,才可進。”
他這一解釋阿真頓時明了,和電視上上演的差不多相同,“會試完后是不是還要殿試?”
他這一問,柳風揚和郭直孝老懷安慰的點點頭,皇天保佑真哥還是有救的。
“沒錯,前三甲要進殿面圣,皇上在殿內再考一場,然后依次排名次。”郭直孝補充說道。
“南圍幾年一次?”阿真問道,不會是三年一次吧?
“南邊二年一次,北邊三年一次。”柳風揚翻著白眼,連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果然和電視上演的相差無已,“有沒有發現過漏題之類的事情?”他這一問,兩人止不住點頭,郭直孝道:“武陵三年時,就發生過漏題之事,那時江南動蕩,天下學子焚書暴亂。”
哇,這么猛啊,看來這大周的學子們也是有脾氣的,不是那種百無一用是書生的類型。
“近年呢?”
“至武陵三年發生過那一個,父皇便秘立題交由主考攜下江南,直到南圍開始才當著各考官面前開啟。”郭直孝緩緩說道,十幾年前那場暴亂他還是小孩子,也是聽別人提起的。
他這一說阿真臉上變色,汗一顆一汗從額頭滑落。該死的老爺子又陰他了。
柳風揚和郭直孝見他突然默不作聲了,瞇著眼望向他,見他額頭掛汗,表情更是怪異,一臉要氣不氣,要罵不罵的樣子。心里大驚,真哥不會又搞出什么無厘頭的事來了吧?
柳風揚見真哥如此模樣,弱弱開口小聲問道:“真哥……,沒……沒事……”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真哥仰天大吼:“該死的老爺子……,老子不懂題啊。”
他這一喊,眾人心里大驚,拉緊馬繩:“吁……”
“吁……”
“吁……”
吁聲,一聲比一聲還要撩亮。
郭直孝見他竟然罵父皇該死,嚇的一顆心擠上喉嚨,柳風揚冷汗直流提馬踱到真哥旁邊弱弱問道:“真哥……這……這……”直這不出來。
阿真捏緊馬繩后,黑著臉轉過臉望著他們。
眾人見他黑都臉了,頓時嚇的一顆心抖來抖去,緩緩才見他真哥很小的聲音從牙縫里冒了出來:“皇上,沒給我南圍的題目。”
砰……
他話剛落,柳風揚和郭直孝立即從馬背翻落,重重跌倒在地。芊蕓、兩莫和大小將瞬間額頭冒下三條黑線,肩上的衣服頓時垮落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