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要這樣!定錘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來的人要是溫文爾雅那還真不好辦,反而是這種自大狂最好辦最好煽動,而且這種無腦的男人基本上都是沒啥**本事的。
接著定錘仰起頭,用軟軟的略帶萎縮的語氣說道:“這個只是娛樂娛樂而已嘛。”
雖然對定錘的軟弱有些不滿,但那些姑娘仍然堅(jiān)定的站在他這一邊,跟那魯莽的冷鑰針鋒相對:“那也沒見你有什么真本事呢,真是。”
姑娘們七嘴八舌的說著,不多一會兒那個冷鑰就已經(jīng)頭大如斗了。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伸出一只手在定錘面前用力一握,一簇淡藍(lán)色的火焰就被他攥進(jìn)了手心,并有節(jié)奏的跳動了起來。
定錘相當(dāng)敷衍的拍拍手,干巴巴的說道:“好棒好棒。”
而他那明顯是屬于大猩猩的動作把周圍的姑娘們又給逗樂了一次,而這個被當(dāng)做道具逗姑娘笑的冷鑰似乎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沖著定錘瞪眼,然后拍了拍手,大聲喊道:“來來,大家都過來。”
這種爭風(fēng)吃醋本身就是一種喜聞樂見的戲碼,再加上今天來這搞聯(lián)誼的人也都是年輕人,所以不多一會兒,幾乎全場的人都湊了過來。
“你……你要干什么?”定錘往后退了一步:“我可打不過你啊。”
那個冷鑰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對定錘說:“咱們來給大家助助興吧。”
這話一說完,那好家伙,周圍起哄的聲音一下子就竄了起來。這助興其實(shí)也是個傳統(tǒng)保留節(jié)目,因?yàn)檫@里不允許打架,所以基本上有什么矛盾都是用一種軟實(shí)力來征服或者羞辱對手。
這就好比在定錘原來世界里的酒吧似的,要不比打碟、要不比喝酒、要不比掰手腕,反正輸?shù)哪且环娇隙〞却蚣艽蜉斄诉€慘得多。而在這個世界么,除了方式不一樣之外,動機(jī)什么的也就那樣。
定錘見這家伙來了勁兒,他也隨機(jī)應(yīng)變的說道:“我今天第一天來,不知道情況,給我介紹一下唄。”
冷鑰譏笑幾聲,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來比比看,你不是挺會來事嗎?”
定錘看似懦弱的沉默了一陣,小聲道:“那……要比什么?”
“來點(diǎn)男人的東西!”冷鑰突然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打一場,不許用精神力!”
定錘上下打量著這家伙,不得不說這廝的身材是真沒的說,倒三角的身形,身上全是肌肉,在他的彈力背心下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塊,基本上可以歸到猛男的行列中去了。
而他脫掉衣服的一瞬間,周圍的口哨聲、歡呼聲和掌聲就像熱浪似的呼啦一下全都蒸騰起來了。
定錘見氣氛差不多了,撓撓頭:“我可打不過你……”
“那你就是認(rèn)輸咯?”冷鑰哈哈一笑,從旁邊的人嘴上搶一只沒抽完的煙,并把這煙往定錘的杯子里一扔,接著給里頭倒上了半杯牛奶和半杯調(diào)味用的醬汁,并用手指攪拌了一陣,然后把這惡心的混合物往定錘面前一放:“喝了吧,輸?shù)娜司瓦@樣。”
定錘臉色漲紅,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并沒有說話。而那肉肉的潑辣姑娘卻眼睛一瞪:“冷鑰!你不要太過分了!”
“唉?曼麗,往年碰到這種事,你不是笑得最開心嗎?今年是怎么回事啊?”冷鑰旁邊站著的一個姑娘戲謔的說著:“這小家伙是你帶來的人啊?”
“婭,我有跟你說話嗎?什么時(shí)候輪到你張嘴了?”
眼看氣氛一瞬間降低到了冰點(diǎn),白菲這時(shí)不得不走上前開始調(diào)停,但定錘看出來了,這玩意肯定是新仇舊恨加在一塊的混合產(chǎn)物,恐怕除了有什么絕對權(quán)威出現(xiàn),否則單靠白菲,恐怕是不行喲。
果然,定錘的猜想得到了論證,這幫家伙不但沒有因?yàn)榘追频脑挾畔赂筛辏炊_始互相揭短,本來是定錘和冷鑰之間的爭風(fēng)吃醋,轉(zhuǎn)瞬就成為了兩個……不,兩撥人之間的恩怨情仇。
“我就問你,敢不敢喝!”冷鑰漲紅著臉,把眼睛瞪得跟牛似的:“不敢喝你就是個孬種,不是個男人!以后見你一次修理你一次!”
定錘低著頭笑了笑,然后抬起頭回頭看了一眼火氣已經(jīng)點(diǎn)上的曼麗一行人,他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這樣吧,我們不如玩大一點(diǎn)。”
“我冷鑰就沒怕過大,來吧!”
定錘呵呵一笑端起那杯惡心的液體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后干嘔了兩聲,趕緊放了下去:“這樣,我打不過你,但是我總不能認(rèn)輸對吧。我們來玩?zhèn)€游戲,誰輸了不但自己喝,然后各自的支持者也得喝下去,怎么樣?而且贏的那一方還能隨便提出一個要求。”
說完,定錘從旁邊的架子上把整整一架子的杯子都抱了過來,然后依次都倒?jié)M了牛奶加醬汁的惡心搭配,并在每一個杯子里插查上了一根煙。
“你還真是不怕死。”冷鑰回頭對身邊的人說:“這小子瘋了,要找死!”
“這樣吧,你也知道我身體沒你健壯,那我來提出玩什么,你覺得合適我們就來。怎么樣?”
冷鑰哈哈大笑,幾乎捶足頓胸:“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
而就在這時(shí),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帥哥像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白菲身邊,輕聲說道:“這個大猩猩要倒霉了。”
正在擔(dān)心定錘的白菲一怔,扭頭看著他:“你是?”
“嗯……我叫羅杰,是今年的新生,跟那家伙有點(diǎn)互相看不順眼。”羅杰指著定錘:“這家伙調(diào)動人心的本事還不錯,不過這里的人大部分是蠢貨,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說完,定錘那邊已經(jīng)開始定規(guī)矩了:“第一,我們比喝水。第二,我們比腕力。第三,我們比倒立。輸了兩項(xiàng)就算輸。”
冷鑰連想也不想當(dāng)場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接著大手一揮:“來來來,站位,咱們就玩大一點(diǎn)。”
這一聲咋呼之下,基本上只要有興趣攙和這比賽的人都齊刷刷的站到了冷鑰的身后,包括那些開始還跟著曼麗一起數(shù)落冷鑰的閨蜜們,而定錘的身后只剩下曼麗、白菲和羅杰這三個家伙了。
曼麗看了看白菲,然后湊到定錘面前:“我可是把命都賭上了,我相信你啊……”
定錘對這曼麗其實(shí)挺有好感的,雖然咋呼了一點(diǎn),但是這種心直口快的姑娘挺好相處而且不會有什么惡意。
所以定錘朝她笑了笑:“用用腦子。”
說完,定錘就走上了前。而曼麗則一頭霧水的問旁邊的白菲:“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菲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羅杰就已經(jīng)搶白道:“第一局,誰贏了,就代表后面輸了。”
曼麗倒吸一口涼氣,驚訝的看著白菲:“他好聰明哦。”
“是你太笨。”白菲也想明白了,用手指戳了戳曼麗的腦袋:“不過他確實(shí)聰明。”
他們說話的時(shí)候,定錘已經(jīng)抱了兩個碩大的飲用水桶過來放在桌子上:“三分鐘,誰先喝光誰贏。誰計(jì)時(shí)?”
“媽呀……這超過十公升了吧,怎么喝啊……”
“是啊是啊……喝完肯定會死掉的。”
周圍的人一陣討論,就連冷鑰都冷汗直滴,但是定錘卻悠閑的坐在那,雙手撐在桌子上,笑瞇瞇的看著冷鑰:“不敢?不敢就把桌上那些跟你身后的人分享了吧。”
冷鑰冷哼一聲:“喝就喝!”
這時(shí)曼麗興高采烈的沖了出去:“我來計(jì)時(shí)!我來計(jì)時(shí)!!!”
“我數(shù)三二一,就開始啊!”
冷鑰和定錘坐在對面,一個人捧著一桶水,冷鑰的額頭上全是汗水,而定錘卻叼著煙,一臉痞氣。
“開始!”
曼麗一聲令下,冷鑰二話不說,端起水桶閉著眼就開始咕嘟咕嘟咕嘟的往下灌水,這十多升的水不消片刻就被他喝掉了一半,但是他的肚子也像打了氣一樣鼓鼓囊囊了起來,鼻孔里不停的有水滲出,可他的支持者們還一直在那給他加油吶喊。
可定錘么,他坐在那呲牙咧嘴的看著冷鑰真的傻乎乎的去喝那些水,而且還生怕輸?shù)羲频模粋€勁兒的往下灌。作為對手來說,定錘在覺得他真的很武勇之外,更多的覺得這個家伙是個重度的傻X……
等一桶水全部喝完,冷鑰像個英雄似的重重甩開空桶,雙手撐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定錘:“我喝完了!你怎么不喝!”
定錘呵呵一笑,用手指彈了一下水桶,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認(rèn)輸。”
“轟”的一聲,冷鑰身后的支持者們可就罵開了,說定錘膽小的也有,說定錘沒用不像男人的也有,反正什么話膈應(yīng)人他們就說什么話。可定錘要是怕罵,那還叫定錘么?他吹了聲口哨:“第二項(xiàng)腕力。”
說完,他把左手放到了桌上:“來吧。”
已經(jīng)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的冷鑰赤紅著眼睛指著定錘:“你為什么用左手!你是不是想用精神力!”
“不用,真的不用。”定錘搖頭:“不騙你。”
說是這么說,可定錘顯然是騙了他一次,這一次冷鑰才不會上當(dāng)呢,怒喝一聲:“用右手!”
距離定錘不遠(yuǎn)處的羅杰吹了聲口哨:“智商的差距是力氣無法彌補(bǔ)的。”
定錘無奈的把右手換了上去:“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冷鑰哼了一聲,費(fèi)勁的往前挪了挪,可鼓起來像懷了孕似的肚子讓他始終離桌子有那么一段距離,他的手根本不能和定錘放在一條水平線上。
“好了吧?”定錘朝冷鑰仰仰頭:“曼麗數(shù)數(shù)!”
“等等……”冷鑰突然喊停:“我調(diào)整一下。”
定錘倒也大度,松開手:“隨便。”
不過這一肚子水,怎么調(diào)整都不能調(diào)整成啥樣,而且因?yàn)楹攘颂嗨蛞庖u來,感覺相當(dāng)難受。而他剛說想去上個廁所,曼麗卻在旁邊嚷嚷:“是不是像借尿遁啊?你可跑不掉啊,認(rèn)輸吧,去喝你的小飲料去,少遭罪。”
冷鑰哪能經(jīng)得住這種激,他呸了一聲,重新握住了定錘的胳膊,并盡全力往前擠,可越是擠尿意越濃,這使他不得不又往后坐了坐,并弓起了腰。
定錘看到他的姿勢之后,忍不住的笑了笑,示意曼麗:“開始吧。”
“開始!”
“砰!”幾乎是同時(shí),冷鑰的手就被定錘給甩到了桌子上,甚至這個過程定錘都沒有用上埃德曼金屬的特性,稍微一用力就甩上了。
這一下后頭可是哀鴻遍野了,冷鑰的力氣誰都知道,就算不用上精神力那也是力拔垂楊柳的家伙,可今天居然被一個干瘦的小子給虐了,這不科學(xué)……
不過輸了之后冷鑰一言不發(fā),馬上就想起身去上廁所。可這次定錘可不答應(yīng)了,冷言冷語的說道:“想跑?還有倒立呢,這個簡單,誰先撐不住了誰輸。”
冷鑰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可是想也知道,這憋一肚子尿啊水啊,別說他是超級戰(zhàn)士了,就是創(chuàng)世神也特么得跪。所以開始之后不到一分鐘,冷鑰就想要認(rèn)輸,可定錘和曼麗卻一直在那嘲諷他,讓他騎虎難下。
時(shí)間滴答滴答的過著,全場都在屏息,只有定錘倒立著吹口哨,吹的還是自己那個世界的名曲《茉莉花》,可冷鑰就難捱了,他身上早就被汗?jié)裢噶耍乙驗(yàn)閺?qiáng)烈的尿意渾身顫抖,眼看就是不行了。
當(dāng)定錘一首茉莉花吹完,冷鑰突然大喊一聲栽倒在地,接著褲子上的濕痕越擴(kuò)越大,并在他身下形成了一灘水漬,騷味彌漫。
定錘見狀慢慢的直起身子,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拍了拍,對著那些站在冷鑰一方的人說:“請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