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公司的事簡潯以為他不過像之前那般信口開河。營業(yè)執(zhí)照上明明白白的金色字體——“金簡廣告創(chuàng)意有限公司”,簡潯傻眼。再看注冊時間,就在昨天,注冊資金200萬。
“這……太玄了吧!”手里的營業(yè)執(zhí)照燙手似的,簡潯幾乎都快拿不穩(wěn)。
對上她圓溜溜的眼睛,蘇金浚得意的挑高下顎,“瞧,我說兩天之內(nèi)拿到牌照,你還不信。這下總該知道本少爺有多厲害了吧!”
沖呆滯的她眨眨眼,蘇金浚笑得宛如調(diào)皮的狐貍。
緩過最初那抹驚愕,簡潯坐在位上,撫額輕嘆,“蘇金浚,你家里人究竟是做什么的?這種事怎么兩天之內(nèi)就辦得到?”
即便有錢,但這種與政府部門掛勾的事,也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輕而易舉完成。莫非……
“你爹很牛?”翹起眼睨他,簡潯心中十之八九肯定。
蘇金浚邪邪的勾起好看的唇角,“牛算不上,只不過是‘有關(guān)部門’而已。”
簡潯只覺得身畔撩起一陣冷風(fēng),有關(guān)部門神秘飄過……
他無意多說,簡潯自然不會多問。只是……
“蘇金浚,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先有個周密的計劃和安排?你這會兒一下子弄個公司出來,它也是孩子,是要對它負責(zé)的!”
“是啊,它就是我們的孩子,我沒說不對它負責(zé)!”他鷹眸驟然睜大,話音隱隱溢出幾絲不悅,似乎簡潯冤枉他似的。
和他一起,簡潯真是覺得比帶糖糖還辛苦,“這怎么又成我們的孩子了?別占我便宜!”
沒羞沒臊的男人,真是受夠他了!
簡潯美眸煩他,眉心緊緊擰成撫不平的山川。蘇金浚卻不惱,依舊笑得妖嬈俊美,“這怎么不是我們的孩子?我說過,我出資,你經(jīng)營,大家一起把孩子好好養(yǎng)大,等他有本事之后再教它回饋社會,這不功德一件么!而且你看……”
指著營業(yè)執(zhí)照上的耀眼金字,蘇金浚心情愉悅,“‘金簡廣告創(chuàng)意’,既有我的名,也有你的姓,所以咱們是一體的,你是我的人!”
“我的姓,你的名,怎么不說你是我的人?”簡潯被他拐著跑。
他笑,“我也想啊,之前考慮名字的時候我就想了好多,‘簡蘇’,‘蘇簡’,‘蘇潯’……總之什么組合都試過了,看來看去,也就只有‘金簡’稍微的像個公司名,你覺得呢?要不你從咱倆的名字里面挑一個,我立馬去改!”
他實在認真,而且大大的營業(yè)執(zhí)照又赫然擺在眼前,簡潯又氣又惱,因為他的話,因為他所做的事,因為他這個人……可是心里又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如果他真是在追求自己,這還算第一次被男人這么生猛的討好呢
!
想了想,簡潯打算靜下心來和他好好談,“坐?!?
揚揚下巴,簡潯要他坐回老板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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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浚果真聽話,乖乖坐到位上,在簡潯對面綻放他那招牌式的妖孽笑容。
“蘇金浚,我不管你是認真的,或者只是心血來潮想試試離異婦女,再不然覺得日子無聊想逗人開心,我很鄭重的告訴你,妾心似鐵,硬得硌掉你滿嘴的牙。如果你再對我有莫名其妙的想法,吃虧的只是你!”
這男人太危險了,長得好看,又有女人最愛的那種雅痞的壞壞氣質(zhì),而且他的“追求”實在火熱,饒是再有定力的女人都會一步一步,不知不覺沉迷吧。至少被這樣的男人追求是種享受,可以滿足女人天生的虛榮和幻想。
簡潯希望自己的警告有用,可對面那個帥氣的男人完全無動于衷,還很牛b的接了一句,“爺爺告訴我,吃虧是福!”
頓時無語望天,簡潯感覺就像全身黏了一層糖,甩不開,洗不掉,黏糊糊的難受。
拿過營業(yè)執(zhí)照,蘇金浚超有成就感,“明天吧,就從明天開始,咱們一起經(jīng)營我們的公司?!?
這男人實在叫人凌亂!
簡潯被他的氣得已經(jīng)發(fā)不出脾氣,“說得容易,你知道經(jīng)營公司有多難?就算你把牌照弄下來,但辦公地址呢?難道像小作坊隨便租間門面?還有客戶,客戶,這才是重點好不好?你一個客戶也沒有,喝西北風(fēng)嗎?就算接到單,工作人員呢?什么都沒有,光有個空殼子,能成什么事?”
這男人真的好令人操心!他媽媽如何受得了?
太陽穴疼得發(fā)脹,簡潯單手撐鬢,指頭用力揉按。
可她的擔(dān)憂完全不在蘇金??紤]的范疇,因為早在辦牌的時候,其它事項他就已經(jīng)同時進行。
“公司地址已經(jīng)選好,待會兒帶你過去瞧瞧,那的風(fēng)景超美,上班簡直就和度假一樣!至于客戶資源你更不用擔(dān)心,這兩天本少爺已經(jīng)接了不少單,算了算,兩個月都做不完。不過人手方面確實是目前最棘手的事情,但是不怕,有錢還怕招不到人?所以你的擔(dān)心我全都替你擺平,你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當(dāng)大老板就好!綜上所述,我蘇金浚就是個靠譜的男人,完全值得小潯潯托付終身!”
“你開玩笑吧!”不信,這么多的實際問題,他一個人兩天之內(nèi)怎么就搞得定!
對上她錚錚的大眼,蘇金浚笑得自信滿滿,拍胸脯,他說,“小潯潯,為了你,我可以成為superman!”
他越說簡潯越瘆得慌,全身寒毛都豎立起來,“蘇金浚,別開玩笑,我這人不喜歡開玩笑!還有,這是你的公司,與我無關(guān),你自己經(jīng)營吧
?!?
這男人花那么大血本注冊廣告公司,自己憑什么搖身一變就能成為公司老板?不行,便宜不能貪,這么大塊餅干,到時吃不完兜著走。
簡潯搖頭,無論如何不接受。
這眼看公司都已成立,這女人又不干了,蘇金浚急,好說歹說,她就不沾光。猜測她是不想占自己便宜,墨眸兒轉(zhuǎn)轉(zhuǎn),蘇金浚變換方式,“和我單干有什么不好?別的不說,就說你女兒。如果你是公司老板,什么時候到公司,又什么時候下班,誰管得著?就算把你女兒拽公司來陪你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這不挺好的事么?”
咦,這個說法貌似很讓人動心呢。
見她眉頭有了松動,蘇金浚又說,“眼下這樣培訓(xùn)班,那樣培訓(xùn)班,那種望子成龍的普通家庭怎么承受得了高昂的培訓(xùn)費?所以你賺錢了,你女兒的一切開支不都不用愁了么?”
對呀,糖糖愛好那么廣泛,前些天還說對鋼琴超有興趣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