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游戲
“……只要把衣服脫掉,你就答應我的要求嗎?”
好半晌以后,她終于吐出這么的一句話。
裴聿拿出煙盒,點燃后狠抽了一口,白色的煙圈慢慢地升起,氤氳了眼前的視線。
蘇涼在心底暗暗冷笑,真沒想到,這樣低俗的戲碼會發(fā)生在她的身上。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所謂的上流社會,類似的羞辱是層出不窮。
她告訴自己,不過是把衣服脫掉罷了,裴聿沒提出上/床的要求,她已經很是感激他了。她大可當作面前的他是一個透明人,把衣服干脆利落地脫掉,就能換來她想要的結果,這樣的交換條件,很劃算。
況且,她是學美術的,luó體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是司空見慣了,自然也能放得開。
如此一想,她覺得心情好過了一些。
手,毫不猶豫地伸向了小外套。
她今天穿了一條碎花及膝長裙,外頭簡單地披了一件小外套,很利落的穿著,此時卻是她尤為慶幸的。
小外套被丟在地面上,隨后,她的手觸到裙擺,一揚,爽快地把裙子也給卸下了。
蘇涼的面容麻木,并沒有他以為的那種懼色。
裴聿慢慢地瞇起了雙眸。
他手上的煙燃到了一半,剩下的那半截煙煙灰抖落在深紅色沙發(fā)上頭,淡淡的煙霧如蛇般升起。
煙草味夾雜著男性特有的古龍水香味在包廂里緩緩彌漫開來,蘇涼抬起頭,她看不清面前的這個男人,但是,他身上的那種危險的氣息卻讓人無法忽視。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他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伸出猿臂把她用力一扯。
身子順勢傾倒,跌落在他的身上,那種屬于他的氣息迎面撲來。她有些心慌,想要把他推開重新站起身,他卻說什么都不肯讓她后退,一番天旋地轉,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然被他壓在了深紅色沙發(fā)上。
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下。
蘇涼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更多的害怕讓她不顧一切地推攘,見怎么都推不動身上的這個男人,便牙關一咬,抬起膝蓋用力地往上頂去。
剎時,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她趁機從他的身下爬出,回過頭看時,才發(fā)現裴聿蜷縮著身子半躺在沙發(fā)上,臉色慘白得嚇人。
瞧他這模樣,蘇涼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自己剛剛頂到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她把丟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戴好,這才正臉望著他。
“你別怪我,是你自己獸xìng大發(fā),我為了保住清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說得冠冕堂皇,好像錯都在他的身上,然而,裴聿忍著某個部位錐心的疼痛,抬起頭一臉的陰鷙。
“按你這么說,我還得感激你讓我及時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