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軒沒有想到顧柔會是這個樣子,這樣惡毒的女人。
當(dāng)秦澤炎將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告訴他時,他怎么都不相信,那個溫柔的女人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一個惡毒的內(nèi)心。
顧柔沒有想到許彥軒會到這里來,當(dāng)看到許彥軒時,顧柔的心現(xiàn)在是崩潰的,這么的一幕,是她始料未及的。
許彥軒看到顧柔臉上的驚慌時,當(dāng)即把手中的瓷瓶摔碎在地面上:“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顧柔眸子瞪大,看著許彥軒:“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床上的許母眼角流下淚水:“軒兒……”
許彥軒一把推開了顧柔的身子,向著許母走了過去。
“媽,我在呢,你別害怕。”許彥軒雙手緊緊的握住許母的手,安撫著許母。
許母點點頭,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大概是因為剛剛驚嚇住了。
眼角的淚水不停的落下。
許彥軒心疼的看著許母:“媽,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顧柔看著許彥軒,當(dāng)即就想解釋著:“彥軒,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
顧柔向著許彥軒那邊走過去,就被許彥軒立即的制止住:“你不要再接近我媽!”
許彥軒站起身子,向著顧柔走去。
顧柔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著她,她只能一步步的向后退避著。
直到顧柔的身子依靠在了墻壁上面,許彥軒用手掐住了顧柔的脖子:“沒有想到你是這么惡毒的女人。”
顧柔被許彥軒掐的難受,淚水落下,模樣凄楚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冤枉了顧柔。
顧柔搖搖頭,看著許彥軒,仿佛在說著,不是她做的一樣。
許彥軒嘴角微微的勾起:“就是你害得我媽這個樣子的!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許彥軒慢慢的松開放在顧柔脖子間的手,看著顧柔,嘴角微微的露出一絲的自嘲。
這個女人,是他看錯了,他同時也錯怪了蘇陌淺,一直以來也傷害了蘇陌淺。
許彥軒的內(nèi)心,此時是歉疚著的。
顧柔還想要再解釋,就聽見許彥軒道:“你走吧,我不想要再看見你。”
曾經(jīng),這個女人,是他最愛的女人,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就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不,也許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一直都是,只是他太傻,太容易相信了這個女人。
“軒,你聽我說,我沒有害伯母。”顧柔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著。
只是因為顧柔在賭,她想許彥軒是不可能知道的,一定不可能,哪怕有一絲的機會。
“你還要編扯謊言?你以為你的謊言沒有人識破嗎?”許彥軒冷笑的看著顧柔。
當(dāng)秦澤炎告訴他的時候,他是極力的反駁著秦澤炎,可是事實就是事實。
而現(xiàn)在,當(dāng)顧柔說著要來許家的時候,他才將計就計,誰知道真的看到了這個女人。
顧柔搖搖頭,模樣凄楚可憐著,她向前一步,就被許彥軒立即的制止住:“你不要過來了,從今以后,我們就當(dāng)不認(rèn)識。”
秦澤炎這時候推著許父走了過來,許父看著已經(jīng)醒過來的許母,秦澤炎會意,當(dāng)即推著許父向著許母的床沿走去。
當(dāng)即房間內(nèi),只有許父和許母兩個人的哭聲。
許彥軒看了一眼已經(jīng)趕來的秦澤彥,許彥軒一個眼神示意,秦澤炎立即的跟著許彥軒出去。
待路過顧柔身邊的時候,秦澤炎毫不客氣的將顧柔給拖了出來。
整個客廳內(nèi),顧柔在一旁站立著,許彥軒看著顧柔:“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顧柔凄楚的看著許彥軒,現(xiàn)在她是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許母已經(jīng)醒過來了,就會指正她的罪過。
當(dāng)時的時候,她是強行的讓人給許母喂下大量的安眠藥的。
許彥軒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原來在自己身邊溫柔相對著自己的,竟然是一個蛇蝎般惡毒的女人。
許彥軒的心此時還是痛的,至少他曾經(jīng)是那么的愛這個女人。
也許這并不是愛,也許只是顧柔的表現(xiàn),讓他喜歡這么一類的女人。
顧柔眸子突然的睜大,看著許彥軒道:“我現(xiàn)在還懷著我們的孩子,你不能對我這么狠心,彥軒,你不能對我這么狠心。”
顧柔說著,向前,用手拽著許彥軒的衣袖。
許彥軒的眸子一片的冰冷,可笑的看著顧柔:“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
顧柔看著許彥軒,心里不好的預(yù)感再次的上升。
“你、你什么意思?這個就是我們的孩子。”顧柔看著許彥軒的表情,好似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一樣,說出來的話,更加像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許彥軒冷笑著,由顧柔抓著他衣袖的手,改為讓他反握在手里。
許彥軒緊緊的握住,看著顧柔:“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顧柔搖搖頭,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許彥軒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繼續(xù)裝,你到底要裝道什么時候!”
許彥軒的手臂一甩,將顧柔甩了出去。
顧柔的后背狠狠的抵觸在墻壁上面,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彥軒。
許彥軒沒有看向顧柔,而是看向了身邊的秦澤炎。
秦澤炎一直在看戲,突然被許彥軒瞪視了一下,立即的正經(jīng)起來。
他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叫顧柔的女人,還是覺得蘇陌淺好,蘇陌淺有話會直接的說,更加的不會使計謀,也不會去害人。
“你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你知道,王經(jīng)理和你在酒店里面做的什么事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秦澤炎對著顧柔道。
顧柔聽到秦澤炎講的,立即的瞪大眸子,不可置信著。
“酒店可是有攝像頭的,你想要利用孩子來套住彥軒,這就是你的伎倆,你還一而再的去陷害陌淺,還有伯母的事情也是你做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秦澤炎有些說不下去了,但是相較于最傷心的還是許彥軒。
這幾天的時間,秦澤彥把什么都去調(diào)查了,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也是讓他出乎意料。
許彥軒看著顧柔:“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顧柔咬咬牙,看著許彥軒。